时光匆匆划过,岁月的年轮在苍白的脸上留下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烙印。

天气逐渐转冷,腊梅绽放。

转眸已过些许时光。

丞相府。

女子一身黑袍,半面面具,气定神闲地翻墙落入园内。

一个个丫鬟脚步凌乱地走过,往一个屋子来回徘徊窀。

府内一时间忙得不可开交。

丞相一大把年纪在屋外握着手,皱着眉头渡来渡去。

“小姐的脸一定有办法医好的。”

“滚!”

“小姐。。。”

“我叫你们滚你们没听见吗!都给本小姐滚!”哧啦。。啪。。。屋内响起了一大堆物品摔落的声音,和女子哽咽之声,花瓶古玩破裂之声。

几个丫鬟连忙从屋内抱头躲躲闪闪地跑了出来。

丞相脸一白,立刻心头一跳,往屋内去。

“我叫你们滚!还进来干什么!”

“啪嗒。。”一个花瓶险险地砸在了丞相的脚边。

“哎呀,女儿,女儿。是爹爹啊。。是爹。。”丞相立刻道。

女子愣了愣,然后一瞬间委屈起来,手中的一面镜子跌落在地,碎裂。

“爹。。。”她一瞬间泪流满面,然后无力地倒在桌上哭了起来。

丞相小心地踩着碎片走到女子身边,她抬起头来,脸上早已被刮得不成样子,几道长长的疤痕把原本俏丽的脸给完全毁去。

“唉。。”他再一次皱了皱眉头,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就要离开。

“爹,爹。。是宣娇,是宣娇!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她嫉妒女儿的容貌,一定是她害了我的。”那个女子突然抬起头来疯狂地扯住他的衣袖,然后从衣袖中取出了一块玉佩。

“这。。。”丞相望了望她一眼,然后细细地打量了一眼这枚玉佩。然后瞬间火冒三丈。

“好啊!宣宗还真是养了一个好女儿啊!”他咬了咬牙,捏紧了手中的玉佩。

“那爹,女儿的脸怎么办,女儿怎么办。。。呜呜。。。”女子痛苦地嘶吼道。

“女儿放心,爹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说完丞相便走了出去。

“爹。。爹。。。呜呜。。。”

冷凝翘着腿坐在屋檐上,嘴角抿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轻松地打了个响指,一跃而下。

“啊!你。。。你是何人!”丞相倒退两步,被唬了一跳,向后倒退两步,就想招来人。

“廖丞相难道就不想医治好你女儿的脸吗?”她淡淡一笑。

他立刻愣了愣,然后重新又问了一遍:“阁下所说的是。。。”

“我是炼药师。”她挑了挑眉,然后转身便往大厅内走去。

炼药师!

廖丞相不敢相信地望了望她,然后慌乱地立刻迎接上去。

“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凝月。”她坐在了一张椅子上,敲了敲扶把。

“呃。。。这。。。”他脸色变了变,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对眼前这人的身份深感怀疑,眼中带着深究的狐疑。

她看出了他的心思,手轻轻一划,一粒金色的药丸绕着淡淡的白光。

他神色一变,立刻垂涎地望着她手上的药丸。

这。。。这不是百花玉露丹吗!可白骨生肉之仙丹,世间少有炼药师可炼制出,乃是神界之药。

她笑了笑,哼,这可是上次她在药灵谷第一次炼制高阶灵药。

她还没试过呢。。。唉,这么好的药丸给那个女人用,真是可惜了可惜。。。

不过,舍不得孩子可套不着狼。

回忆————

皇宫。

御花园间,丞相之女廖笛咬着手帕,娇羞地问着旁边的丫鬟。

“太子殿下到底快来了没啊?我今日这方打扮怎么样?”

“小姐即使不施粉黛也是极美的。”一旁的丫鬟笑回。

“楚楚,你就知道打趣我。”她把手帕丢了过去,跺了跺脚。

“小姐。。。好了好了。。楚楚不说了,不说了不就好了。。”小丫鬟笑着躲闪。

“你还逃。。”

“小姐,殿下过来了。”远处跑来一个丫鬟小声道。

“啊。”她愣了愣,立刻站好,然后摆起舞姿,扭起水腰来。张开嗓子开始嘤嘤唱了起来。。

“橘子花间落日楼栏相对无言看红颜晚雁过长天风影浮现几叶枯舟傍江水寒逝水流年今夜无眠。。。。。。”

不远处的树上,冷凝微微一勾唇角。

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一个小丫鬟走到了树下,朝她暗暗点了点头。

“殿下在哪呢?不就才半日不见嘛,就想我了?”宣娇羞红了脸蛋。

“好像是说在远处的那亭子里,不远了。”环儿颤颤巍巍地道,低着头不敢见人,脸上便是上一次被冷凝划伤的疤痕。

宣娇也没怎么去在意,不过是个下人罢了。

“恩。”她扬着头,笑意盈盈地度着步子走着,突然猛地一颤,停住了步伐。

远处的一幕深深地刺痛了双眼。

“始终寻觅不到清清浅浅的踪影。。。”待到慕容逸走到身边时,廖笛突然假摔,软软地倒下,他淡淡地伸手,恰好扶住。

“啊!太子殿下恕罪,太子殿下恕罪。。。”她佯装一吓,然后虚弱地就要跪下。

“你是丞相之女?”他扶住了她,然后扫了一眼,问道。

廖笛心头一颤,太子殿下还记得她。。。

“是,小女子廖笛。今日在此练习歌舞,让殿下见笑了。”她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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