飒……
数名白衣黑袖瞬时围了上来,一同凑近来的还有行踪向来飘忽不定的凌风!
“你的小正太在白宁阁呆着呢。”
凌风从唐沫予手中扶过白尹臣,望着白尹臣头上扎着一排排银针,急情似乎有所克制,不由得赞赏地看了眼唐沫予,嘴角淡淡一勾。
这样精准的治疗手法实在令他好奇,她是哪习来的这套奇术,又是怎么算清的病情?
“你要带他去哪?”
; 唐沫予一把扯住凌风的手,水润的明眸里满是警惕,手中的银针已备在位,谨慎地盯着凌风的一举一动,随时即可出击!
从刚才开始,白尹臣似乎一直出在一种半睡状态,那冷俊的脸上泛着淡淡的苦色,紧闭的双眸在剧烈滚动,似乎在梦魇中垂死挣扎,这么突如其来的症状,她实在不放心将白尹臣交给凌风!
“不要那么紧张,唐小姐。”
凌风无奈地松松肩,推开唐沫予的手,伸手弹了弹白尹臣的额头,轻叹了口气,“我实验品死光了,所以只好在白尹臣身上做做实验喽……”
敢情你在拿白尹臣当小白鼠?
唐沫予俏眉一挑,一手扯过白尹臣的手臂往回一拽,扯住袖子,坚决不撒手!
“不许你带他走!”
“我又不会吃了他,唉,这衣服喜欢就脱给你好了。”
凌风不屑地看了眼一脸警惕的唐沫予,一把扯过白尹臣。寒光一闪,便将白尹臣半边袖子撕裂开来,快速扶起白尹臣一个闪影遁出数丈开外!
啧,就因为一个黯之戒,你有必要对他抱这么大敌意么?
唐沫予往后险退了两步这才稳住了身,望着远去的身影,捏紧了手中的短袖!
……
“越来越频繁了呢……”
待远离的花亭,被扛在凌风肩头的白尹臣缓缓睁开了双眼,淡淡地吐了口气,用手狠抓了把胸口。漆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狠色!
另一个他正在他体内不断反抗。反扑着他的意识,快要突破他抵抗的临界点了,他的时日无多了……
“真的有必要压制到这种程度么?”
凌风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低着头不断地思索着什么。时不时抿了抿嘴。
强压之下必有反弹。在这样下去。另一个白尹臣迟早会爆发!
“还能维持多久?”
冰冷的话语中反而淡定得惊人。
“加大药量最多维持三两天,若是爆发,不知你会沉睡多久。”
凌风大概估算了下当前发展的趋势。按白尹臣的情况,就算加大了药量最多也只能做到这了。
唉,那个女人真得有必要让你做到这个地步么?
“脸色不要这么难看,在我沉睡期间你找出办法就好。
白尹臣邪邪一笑,冷俊的脸上多了一份从容,重重拍了拍凌风的肩头,似乎对将要发生的一切都有所准备。
“处理的时候,不要让她知道。”
“啰嗦。”
凌风微微侧目,碎骂了声,但看不清其脸上的表情……
……
缭绕的水雾里伴着淡淡的花香,一只玉手将水面上的花瓣轻轻拈起,百般无聊地放在那唇边咬了咬,懒洋洋地靠着池边轻叹了口气。
“沫予我进来喽!”
毛兰兰一手掀开帘帐,端着一盘晶莹的雪莲果蹭了进来,把果盘往桌上一放,一甩浴巾,扑通一声就蹦进了浴池,顿时水花四溅!…
“来来来,让人家看看小白兔!”
毛兰兰坏坏一笑,缓缓向唐沫予游近,盯着那两只圆滚滚的小白兔,猥.琐地伸了伸爪子,作势要扑!
“别闹。”
唐沫予无力地翻了一个白眼,伸手在毛兰兰脑袋上弹了一记脑瓜崩,继续趴在池边沉思,无心理会毛兰兰。
拿白尹臣当小白鼠?这话怎么听她都觉得假,白尹臣是那种会吃亏的人么?这里肯定有问题,凌风的话她可不会信,她一定要亲自确认一番。
“沫予,你别在记恨凌风了。”
见唐沫予无力搭理,毛兰兰不满地浸在水里,在水下咕噜噜地吐着泡泡,瞅着一脸漠然的唐沫予,将一个透明的丝袋举在唐沫予面前,而里面装的全是颜色暗淡的黯之戒。
“这是凌风给你的赔罪礼……”
“呃?”
唐沫予明眸一亮,一眼就认出了毛兰兰手中所持之物,眼底藏不住的惊色,同时一股疑虑涌上心头!
怎么会有这么多扳指,他到底是……
“嘿嘿,小风风是卧底哦!”
看着唐沫予眼中藏不住的惊讶,好奇的往她手中探望,毛兰兰不由得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丝袋,一抹鼻子,大胆地唤出了对凌风的爱称,一脸幸福!
一个人都能秀恩爱,还秀得这么肉麻!
这甜蜜的嗓音,激得唐沫予瞬间汗毛一竖,忍不住打了个恶寒!
“他卧哪个底了?”
唐沫予顺了顺身上的鸡皮疙瘩,伸手接过毛兰兰手中的丝袋,瞅了瞅里面的扳指,掂了掂,而这数量怎么也有个几十枚,不过给她有什么用?
嘶!
在池边休憩的芥末似乎对着一袋的扳指很感兴趣,立马扭身晃了过来,冲着唐沫予嘶嘶直唤,讨要着。
你不是七寸上都戴了个么,怎么还想要?
唐沫予戳了戳芥末的小脑袋,随手将丝袋往池边一丢,继续毛兰兰刚才说的那个话题,而一旁的芥末就跟几百年没吃过肉了一样,扭着身子钻进了丝袋!
“据说这个黯之戒跟白尹臣失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