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就有保镖装风卖傻去将一辆沃尔沃的挡风玻璃给砸烂了,立时就送过去几个保安,还有沃尔沃的工作人员去拉他,那车模吓得也不怕走光,跳着下展台的。
胖子和眼镜男也看了过去,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就被宋煜一左一右拎着走出了会展。
在外头靠着车眯着看天的阿飞一看到这幕,就上来一拳打在胖子身上,把他俩往车里一塞。宋煜和夏清钻进车,他就一脚油门,开车往大兴开去。
“爷,几位爷,瞧着大家都是四九城里混的,给个面子吧?我们也就是想帮这位小姐拍照片,没恶意……”
说着话呢,宋煜就一手掐在那眼镜男的脖子上:“先出了京城再说,别跟老子废话,杀人又不是第一回了。”
那胖子吓得面无人色,立马尿了。
眼镜男说得不错,在皇城根下,四九城里混的,眼力劲是最重要的。那胖子也没跟他说,先前被宋煜一掌掰弯手,差点手都断了,那怎么瞧也都是练家子。不是那女孩的男伴就是保镖。要他早说了,心思比较细腻的眼镜男肯定不会这么莽撞。
自然他俩也没想到隔着十多米在低声说话也能被宋煜和夏清听进去。
阿飞嚼着口香糖,把车开得飞一样快,大兴那头可有个地方,是他常年准备着做这种事的。多半也都是帮夏成彰处理一些不听话的人,别看夏成彰外表上那么光鲜亮丽,能坐到他这种位子的人,手底下没几条人命,那说出来谁都不相信。
但夏成彰多半也只能说是防为过当的那种,主动做这些肮脏事,他还是不肯的。
闻着车里的尿臊味,夏清让阿飞停车,下来换了一辆,跟着阿飞开的卡宴往大兴去。
宋煜还坐在这车里,得盯着眼镜男和胖子,阿飞自然能摆平他们,可他在开车,又没拿东西绑住这两个家伙,要是打了鸡血发疯,那也能弄出些麻烦来。
“这位爷,我俩有眼不识泰山,这回是撞铁板上了,您就瞧我这回是初犯,您就放我一马吧。这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弄死我们这两只蚂蚱,我们倒没什么,可会脏了您的手啊。我们是糊涂蛋,您别跟我们计较……”
这估摸着不是京城里的人吧,天津卫出来的,嘴滑得跟抹了一层黄油。
“我嘛,也不一定是要收拾你们,也就是带你们逛逛这大兴,你们怕是来大兴的机会少吧?这大兴嘛,听名字就知道历史不短啊……”
宋煜慢慢地跟他们聊些有的没的,扯点历史什么的,也让他们长长见识,别成天没事见了个漂亮姑娘就上去要拍人家果照,那不是找抽吗?
瞧这样子说是初犯,谁信呐,头一回就被保安拎到保安室里,回头还要来个不到黄河心不死?那绝对是惯犯啊。
“你们嘛,要是老实点,这罪呢,也受得少一些。你实话跟你们说,知道那位小姐是谁吗?”
眼镜男和胖子都摇头。
“那可是皇城里的公主,我都得好好的对付,你这两个家伙倒好,上来就想拍人体?你以为你们是谁?都是些从八达岭扔下去,连尸体都找不到的,”宋煜哼道,“你们就老实交代,这事不是头回干了吧?”
眼镜男还在犹豫,那胖子吓得汗跟黄豆一样的大颗落下,要是突然打开车,还以为车里的空调开得不够大。
“不是,我们这是流水线作业了,您听过绳操那本杂志吗?”
“什么狗屁东西?我怎么可能听过?”宋煜瞪眼道。
“对,对,您没听过,那我给您说说,”那胖子忙说,“我们是专门找些女孩来拍果照人体,出电子杂志,再卖到国外去的,这是流水线作业。一般都是由四眼找人,我呢,就负责拍。一向都是找些外头的流萤,偶尔也会在街上找人……”“大小姐的贴身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