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狼一声厉喝,整栋大厦都跟放在筛盅里的筛子,剧烈的摇晃起来。&*";宋煜从两柄重剑中闪身而过,感到皮肤都像被刀割似的,好在那一喝,让剑势走样。
随即宋煜手一晃灌天邪剑就抓在手中,双手一握,便直冲那两黑衣剑奴挥去。
三色灵光缠绕在黑如墨炭的灌天邪剑上,犹如一张猛兽的口,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全都吞没,连光线都不会留下一点。
那俩人脸色一变,双剑交插,形成x状,挡在身前。
灌天邪剑一撞上去,一股巨大的力量先冲向他们的身体,他俩感觉就像是一艘不受控制的小舟,在滔天骇浪中上下起伏,而更难受的是灵脉如同被什么给掰了下,刺骨的疼痛感让他俩差点晕过去。
但他俩都清楚能不能拖住宋煜和金狼让湛蓝脱身就看这一搏了。
在私人飞机上就想动手,可想想那被烧成炭的运宝队就心有余悸,说什么也要挨到宋煜完全放松时才偷袭。
谁料从来到深圳到夜总会里,宋煜和金狼都很小心,眼看湛蓝撞破玻璃窗逃走,只能咬牙拼一拼了。
可谁曾想,宋煜比他俩猜想的还要可怕几分。
灌天邪剑的潜行吞噬能力,更让他俩不敢缠战,强忍着从剑身上传来的恐怖力量,往前一推,就翻身想要逃走。
把宋煜和金狼引走也能为湛蓝争取时间。
“金狼,你去追那个湛蓝,我对付这两个叛徒
一道金光,金狼从玻璃窗里冲出去,那俩黑衣剑奴阻止不及,只得停下脚步,看着宋煜。
湛蓝那包厢房门大开,沙发上缩着几个衣衫不整的女孩,穿的都是纱质的旗袍,透光得很,一眼能看出里面根本就没再穿内衣裤。相貌都说得上是不错,身材尤其好,前凸后翘,该饱满的地方绝对不会坑爹,该瘦细的地方也绝不会隆得跟被打肿了似的。
只是现在都被吓得脸无人色,眼泪都快流了下来。
被安排着来服侍湛蓝,听说是和尚就不大舒服,还临时被拉到整容医院做了补膜手术,要不是妈妈桑一而再,再而三地说那不是和尚,而且是大老板要紧的客人。她们连来都不想来。
其中一个叫常在的女孩,在濠江也干了两年了,陪酒出场什么活没干过,什么人没见过。那喝了一半,就有仇家跑过来劈人的也看过不少回。
也算是这些女孩中的前辈,老鸟得很,经验丰富至极,可也从来都没瞧见过一出手就弄得整栋大楼摇摇欲坠的,是在来之前按了炸药吗?
听说过在香港那边混的大圈,心狠手辣,最近也风光回国,遇到不爽的直接就玩狠的。
可也没听说一上来就玩炸药的啊,直接开枪也有,可哪见过拿剑出来的。
那拿着把黑乎乎的像抹了一层炭灰似的大剑,往前一撞就把那两个穿黑衣的给顶飞了,噢,天呐,他们还飞在空中,我不是眼花了吗?
那常在的脸皮不断的抽搐,回头瞧着一同来的姐妹,每个都吓得脸都成了湿布纸一样的颜色,有个年纪最小的,才被拉过来做这种事的,连补膜都不需要的小姐妹,已经快晕过去了,呼吸急促得不停的大口喘息。
轰!
没等常在跟她说要拿那一旁的食品袋深呼吸几口,就听到外头一声巨响,包厢里那茶几上的酒杯酒瓶同时爆裂,流出来的液体撒得整个茶几都是,流到地上把地毯都弄湿了。
碎裂的玻璃渣差点刺在一位姐妹的眼睛上,划在她眼角下弄出一个三厘米长的口子,可她一连呼叫都发不出来,吓得完全呆住了,血从眼角下流下来,连血泪似的。
“我记得你是叫郝孟是吧?你叫房河?堂堂的修剑门金丹剑奴,竟然去帮那偷盗抢夺五行琉璃扇的散修,事情怕是没那么简单吧?他背后是谁在出谋划策,你们要是肯交代,不定在轩辕师兄跟前,我还能帮你们美言几句,饶你们一条狗命!”
“美言?!我呸!我们既然做得出来,就不怕轩辕去查!哼!你以为就我们几个?这事参与的人多了!你要查得出谁是主谋,我倒佩服你了……”
哗!
像是骨牌倒下的声音,然后就听到砰砰两声响,那说话的人像是被什么给击中似的。 [
常在偷偷瞧过去,就见那擎着黑色大剑的男人全身被四种颜色的气息给笼罩着,而他手中的剑已握得紧紧地,剑尖指向已被他击得倒在地上的黑衣人颈上。
“房河已经被灌天邪剑吸得人形俱灭,你也想跟他一样?”
语调根本就不吓人,可听在常在耳中,却像是五雷轰顶似的。人形俱灭?常在连想都不敢深想,只想他俩快些打完,让这场不该发生在夜总会里的搏斗早点结束,让这场恶梦快点终结。
“你以为我怕死吗?我要是怕死就不会做出这种事了。你想问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吧?你也知道叫我们黑衣剑奴,呵呵,怎么也在门里一百多年了,结果还是一个剑奴。自从迈进金丹,我就寸步不前,师父死后就被安排做了剑奴。剑奴是什么?是奴隶!只配在门里打杂!连那些筑基期的潜力修士都比不了。要是在门外,我怎么也是金丹,也能说得上话,活得像个人吧……”
“修剑门来去自如,你不会走吗?”
“走?走得了又怎样?人家知道我是修剑门的金丹,结果会怎样?抓着我们,询问修剑门里的秘密,我们要是说的话,结果就是被修剑门追杀的命运。要是不说,谁会就这样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