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深处,黑暗中,一双幽深诡异的双眼死死盯着两个男人扔在一旁的防化服和防毒面具,可惜的是,最后,伊米放弃了。 .
“我听说他们a队前几天在疑似办公室的现场找到了一块手表的碎片,听说是证据,被保管起来,你说一块碎片能当什么证据?照我说,那群人纯粹就是瞎折腾”,男人喝了一口啤酒,悠哉的靠在沙发上说着。
“你懂个屁,据说那是瑞士精造的手表,而那家制表厂,一年只出两块,还是限量版,什么人能买得起?这么个破厂子,谁带的起这么名贵的手表”?
“那倒也是,估计真的是凶手遗失的”。
“你就别瞎操心了,好好的喝你的啤酒,等会儿去换他们吃饭”。
伊米缩在角落里,默默地听着两个男人的对话,内心早已经翻腾起来,瑞士精造的手表,她心里默默的念叨着,抬起手腕,望着手腕上的表,钻石的表面,白金混合物的表带,在黑暗中依旧散发着隐晦的光芒。
如果那些人没说错的话,所谓的手表碎片,说不定就是亚斯的。
因为她和亚斯一人一个,这两块表还是亚斯特意去瑞士提前三年前预定的,只是后来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导致亚斯忽略了。
直到后来两个人从新在一起,亚斯特意派了人去瑞士取回来。
难道亚斯真的出现意外了吗?
她突地推翻了之前和凯西分析过的所有情况,直觉亚斯现在的危险绝对不单单是生命受到危险,很有可能还有其他。
否则,只是简单的炸毁一个化工厂,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手表遗留在现场?
伊米越想越觉得心情烦躁,两个男人不时的说着笑话,唠唠叨叨没完,让她恨不得冲出去将两个人的脖子拧断。
最后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直到两个人穿好装备离开,伊米趁机快速冲出了车厢,离开了事故现场。
回到酒店,凯西刚一打开门,伊米冲进去,噗的喷出一口鲜血。
“伊米,你怎么了”?凯西吓了一跳,慌忙的扶住了伊米。
伊米摇摇头,坐在沙发上,任由凯西擦掉她嘴角的血渍,将地面的血收拾干净。
凯西坐在伊米身边,拿了瓶矿泉水让她漱漱口,面带担忧的问道:“是不是变异物种来了?还是被发现了?为什么你的脸色这么难看”?
伊米看了眼凯西,将情绪调整好,一路上她都快被内心的烦躁扰的崩溃了。
“凯西,我想,我们可能想错了”。
凯西一愣,“你是说......”?
伊米点点头说道:“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单单是事故现场,五公里以外你根本没办法到达,而现场中心,必须带着那群人的仿佛面具和防化服,否则,别说是你,我都差点死在那”。
“怎么会这么严重?这得多少强酸才能这么严重”?凯西脸色一白,看来刚刚伊米之所以会吐血,是空气中的强酸。
“事故现场,我每次呼吸都会吐血,如果再去一次,必须要喝血了,否则,我坚持不住”。
凯西的脸色更加难看,皱紧眉头,脑子里飞速旋转。
伊米握住凯西的手,叹了口气,“那群人数量不多,总共十八个人,三辆设备车,其中四个人是军方人员,负责保卫工作,另外十四个人是研究员,分两拨,替换工作,设备车里有两件预备防化服和防毒面具,但是我不敢轻举妄动,他们的行动非常的严密,稍有不慎就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凯西脸色越发的凝重,“看来,这次化工厂火灾让研究所非常重视,而且,从这件事也能看出来,研究所基地或总部,他们的行事作风非常严谨,如果不具备超强的缜密心理,根本混不进去,所以我想,亚斯的处境比我们之前想象的要危险得多”。
伊米赞同的点点头,凯西的表现再次让她感到意外。
“不仅如此,他们在现场找到了一块瑞士精造手表的碎片,而这块表,和我手上的一模一样”,说完话,伊米伸出手腕,一块光芒璀璨的手表出现在凯西的眼前。
“什么”?凯西望着手表,想着伊米说的话,不禁愣了一下,“你是说,真的让他们找到了碎片”?
“是啊,怎么了”?伊米不明白凯西听了这句话为什么脸色会那么难看。
凯西不禁苦笑了一下,“伊米,这些事情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难对付,别说火灾现场一片狼藉,据我所知,根本就是炸的连渣都不剩了,居然还被他们找到了手表碎片,如果顺藤摸瓜,被研究所查到瑞士制表厂客户记录表,那么亚斯就会暴露,完完全全的暴露”。
伊米顿时愣住了,她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所以,我们必须要把证据夺过来,瑞士的制表厂有很多,如果他们已经知道了,那也没办法了,如果还没有去瑞士调查,就必须趁早”,凯西握了握伊米的手,给予她鼓励,让她振作起来。
“现在我们筹划一下,要怎么安全无恙的到达事故现场,在混入研究员当中”。
伊米木讷的点点头,只要一想到亚斯即将面临的危险,她就心神不宁,可是她知道,她必须坚强的面对,早一分钟,也许一切都还能挽回,可是晚一分钟,一切都将化为乌有。
搜罗市最大的一家血库内,伊米和凯西拿着手电走在长长的走廊里,寻找着存放血袋的库房。
医院里已经没有人了,大型的设备和所有药品全部被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