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说,那天范萱萱掉进了水沟里,他恰巧在那边捡垃圾,就救了她上来,事后。范萱萱还给他买了包子吃,说了那句他是心地善良的人的话。
也就是那晚,范萱萱在水沟旁的草丛里遭到了那个歹人的凌辱,外界公布的信息是范萱萱被jiān_shā。
他偷窥那一对高中生幽会,是怀疑jiān_shā范萱萱的那个凶手是那个男孩,他听别人说起过,通过鉴定人的精.液,可以找到凶手,所以,每一次那一对高中生情侣在草丛里做了那事儿后,他都会把他们留下来的避孕套以及纸巾捡走。
然而,他却不懂这些东西要如何鉴定才能得到确定,就把那些捡回来的东西放在了桥洞里,等他知道了方法后,再去对那些避孕套进行鉴定。久而久之,他在桥洞下就积攒了很多使用过的避孕套。
很多人可能不理解他。认为他的这种说法也很牵强,但他们这种流浪汉的心思谁又能真正的懂呢?
我对他的说法没有过多的去推敲,而是联想到监控录像里的那些纸钱,想起了一些事情。既然这个流浪汉是在范萱萱案件后才开始在水沟旁送纸钱的,也就是说案发那晚的纸钱与这个流浪汉没有关系。
那些纸钱是从哪里飘来的?又是谁送的?送给谁的?
“你经常在那个水沟一带捡垃圾,你有没有见过谁在那里烧纸钱?”
“烧纸钱的没有见过,倒是见过一个男人送过纸钱?”
“就像你一样送纸钱吗?”
“是的,就放在水沟旁,任由这些纸钱被风吹散。不过,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他了。从我开始送纸钱,他就没有再送过了。”
“从你开始送纸钱,他就不再送了?”这个信息立即引起我的注意。
看到我情绪有些激动,流浪汉反映了过来。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然后对我说:“警察同志,不过,那个男人应该不是凶手。”
“你怎么这么肯定那个人不是凶手。”
“那个人是一个算命的,他送纸钱是为了驱鬼做法,有时候我遇到他,他还给我一些零钱呢,让我买吃的填饱肚子。”
他说起的算命先生,让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张大师。
问了问他这个算命先生的样貌。他给我们描述了一番,发现与张大师有很大的区别,这应该是另外一个人。
他还说,他知道这个算命的住在哪里,因为这些给过他恩惠的人,他都记的很清楚。
这是一个意外的发现,也是一个有价值的线索。
做完流浪汉的笔录,我就按照他说的地址,驱车和范冰妍直接去了这个算命先生的家里。
敲了门后,开门的是一个扎着小辫子的男人,有三十七八岁。
“你们是……”
“我们是城南分局的警察,请问这是齐师傅的家吗?”
听到我们说是警察扎着辫子的小青年顿时脸色一变,有了些慌张:“这是齐师傅的家。两位请进。”
进了客厅我们才看到,客厅里还有很多人,大部分都三十多岁的年龄,也有稍微大点的,最多四十出头的年龄。
“齐师傅不在家吗?”我问了一声。
“齐师傅住院了。”
了解了一下情况。我们才知道,这些人都是齐师傅的徒弟,也是帮人看风水的。他的名头倒是很响,收了这么多的徒弟。这次住院是因为齐师傅突然得了不治之症,很快就要死了,这些学生是来商量齐师傅的后事的。
这有些出乎意料,我和范冰妍即便去医院见到齐师傅,估计也问不出什么了,他现在已经处于昏迷状态。
这样的一个变故,谁也没有想到,让人很纠结了。
“犯贱哥,你有没有感觉那个扎着小辫子的人长的很像姜师傅?”从小区里出来,范冰妍问了我一句。
我皱了一下眉头,忽然反应过来:“你这么一说,我还倒是有这种感觉了!”
“会不会,他就是姜师傅的儿子?”
“走,我们再回去一趟!”我急忙转身,再次返回小区。
打开门后,看到我们又返了回来,那个扎着小辫的小青年皱了一下眉头:“两位警官,你们……你们还有什么要了解的吗?我……我们师父是真的说不了话了,你们……”扔广狂扛。
“我们是来找你的。”
“找我?我……找我做什么……”扎着小辫子的青年人苦笑了一下,“我也是刚拜师没多久,很多事情都不懂……”
“我们找你不是问齐师傅的事,我要问你一些别的事。”
“别的事?什么事?”那个人疑惑的看着我。
“出来说话吧。”我看了看房间里,里面的人的确是多,说话不方便,然后就让他出来。
来到了外面,找了一个空旷的地方。
“警察同志,你们……你们找我什么事儿呀。我……我貌似什么坏事都没有做吧。”
我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头:“你别害怕,我们找你,不是因为你犯了什么事儿。”
听到这里,那个扎着小辫子的男人才拍了拍胸口,笑了一声:“吓了我一跳,我就说嘛,我一个良民,根本就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即便是拜入齐师傅门下,跟着他学风水学的东西,也是认认真真的,从来没有做过骗人的事情,我怎么会犯事儿呢,你们俩找我谈话,真的让人提心吊胆的。”
范冰妍插了一句:“既然你没有做坏事,又提心吊胆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