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是这个样子的。”無良思索了一下,重重的点点头。
“哦。”林清崖眼皮一耷拉,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可能是你吃多了吧,饿两天就好了吧。”
你麻痹!無良不由得暴起青筋,心中狠狠得扬扬拳头。
林清崖半挑起半边眼皮,“你小子还有事没了?没事就滚蛋吧。老子要睡觉了!”说完,林清崖摆摆手就要走。
無良一摊手“说起来,哎,这个可能是幻觉吧。”
“说。”
“就是每次在我被虐出翔,快要咽气的时候就有一个老头出现在我眼前,跟我说点什么之后我就醒过来了,再之后我的力量就有个突飞猛进的变化。更重要的是,自从我修炼了金刚经之后我的力量每年都有进步!虽然不大吧,但我自己都是能感觉到的。”
無良努努嘴,很肯定的讲道。
林清崖没有讲话,小口呷着手里的啤酒,顿了好久一饮而尽,脸上呈现出一种很复杂的表情,有些古怪却隐隐掺着笑。
林清崖踉踉跄跄的走到無良面前,神色已经正常,他不客气的捏了捏無良脸上的肉。
“屁事没有!你丫就是挨揍的命。身上痒打打就好了!”
擦!無良一脸黑线。
“好了!老夫要休息了。你走吧!明天早上八点整,沐浴更衣,老夫替这小子超度超度!”说完,林清崖顺手拿过一罐啤酒,推开门就走向了走廊的深处,只留下一个沧桑的背影。
無良摊摊手,本指望这老匹夫能给自己个想要的答案,没想到就听见这老东西喝多了说胡话。算了算了,还是把希望寄托在莫琪楠身上比较靠谱!
走出这个长走廊,無良发现茯苓随意的玩着手机,看上去已经等了自己很久了。她见無良来也没有说话,收起手机自觉地钻进那辆辉腾点着了火。無良也不废话,拉门钻了进去。辉腾的发动机轰了三下,绝尘而去。
等無良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半了。方薏一她们习惯性的给無良留了一盏灯。無良累得要命,快速的洗漱后对着浴室的镜子仔细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一身的伤口和瘀伤!怎么看都有些触目惊心。他从房间里翻出一个家用药箱,仔细的擦拭着身上的伤口。虽然老子有着变态的身体痊愈能力,但是,哥明天可还是要见人的啊!这一身的花斑跟特娘花豹一样,无时无刻不透漏着老子弱了一逼!
好不容易弄完后,無良往床上一倒就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無良就起来了,柳妈刚把早饭准备好,见到無良收拾整齐出来吃早饭吓了一大跳,不住的拿眼睛瞟着大口喝着豆浆的無良,老人家一直怀疑这小子就是梦游出来喝个豆浆,一会还要睡个回笼觉。
無良吃完一抹嘴,就匆匆的跑了出去。
车昨天晚上已经预定好了,这次的司机無良仔细检查过了。身份证,结婚证,驾驶证,司机师傅一应俱全!無良确定没有问题。只是当自己师傅自豪的拿着五年前的结扎证拍着胸脯的说自己的大胖小子已经三岁的时候,無良还是忍不住的咂咂嘴。
無良承认自己怕了,要是再出现个小豆子这样的情况,自己这是绝对没有胜算的把握。他也向黑狗问了情况。黑狗反映在無良出事的那个时间段,他们的无线通讯一直处于忙音状态,根本就没接到無良的订车电话!無良用脚丫子都能想得出来,这事绝对是精心谋划的,而且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所幸这趟安稳的很,不一会就到了林清崖的办公室。
林清崖那老匹夫难得正经一回,居然已经等待多时了?!
不过吧,这林清崖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别扭。他居然穿了一身的道袍?!
無良和他的小伙伴都惊呆了耶,你没有听错!他竟然是个道士!
“咋了?认不出来你林叔了?”林清崖翘着二郎腿,抿了口浓茶。
無良仔细打量了一下一身杏黄道袍的老匹夫,眼睛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得!我不跟你废话。那个茯苓啊!把那个小娃子带出来吧!”
茯苓低头应了声,一会儿就拉着五花大绑的小豆子走了出来。
“你说话啊!你们谁啊?怎么把我弄到这地方来了?!我要报警了啊!我不客气了啊!老子不会看你是个女人就放你一马的!你把我放开!我要和你单挑!”小豆子抽着鼻子嚷嚷道,無良真的有哪只臭袜子堵住这厮嘴的冲动。
“闭嘴!”無良忍不住叫了声。
小豆子浑身一抖,扭头看了过来,邋遢的脸上现出一阵狂喜,“無良哥?!怎么又是你?你咋也在这儿?!”
無良死的心都有了。你麻痹的睡翻篇就完事了?老子可是差点就真的不在这了!
“我问你!”無良调整了一下情绪,清了清喉咙问道“你昨天晚上还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吗?有没有什么异常?!”
小豆子眼皮一翻,仔细思考了一下“记不得了!我只记得当时脑子里有个声音一直跟我说‘睡吧,睡吧’的,然后我就真的很困了,一觉醒来就在这里了!”小豆子也是一脸无奈。
“一个声音?!”無良有些激动“你能辨别出这是谁的声音吗?”
小豆子努力试了试后还是摇摇头“我太困了,真的不知道了!不过我肯定这是个我很熟悉的声音!我之前肯定听过!”小豆子斩钉截铁的讲道。
这就对了!
無良一拍手,这和自己之前的推论没有错!这个人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