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静谧的古镇依旧蒙着夜的面纱,这古镇最神秘的叶家古楼的二层瓦檐停着两个人。霭子潇洒的站在苏脆的瓦楼上没有一点声音,他是盗爷陈狗七;另一个光头费劲的扒着屋檐,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他是还俗型尚無良!
陈狗七无奈的托了托脑袋,一脸伤感的说“老子真特娘的后悔,咋就是手贱把你带来了呢?”
“少特娘的说废话!”無良憋得脑袋都红了,低声咆哮道“快把老子拉上来,要不我摔死在门前你也跑不了!哎呦,我的妈呀,快快快!我快坚持不住了!”
陈狗七一脸的无奈,挠了挠下巴,弯下腰,一只手紧紧抓住無良的胳膊,眼神一乍,突然发力,一下子就把無良兜了起来!無良荡在空中,身后刚好出现一根石柱子,無良脚一蹬,不偏不倚正好飞向陈狗七的脚边的这条屋棱,無良顺势打了个滚,拼命不发出一点声响停了下来。
陈狗七踹了一脚旁边惊吓过度正喘着粗气的無良“真不知道!你丫的这水平竟然代替我进了国安局,怎么要多笨有多笨?!”
無良慢慢从惊吓中平静了过来“对,我很笨!要不你重新回去?”
“别别别!”陈狗七一听这话直往后退,简直比刚才的的無良还惊悚“我小良哥最聪明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样,这对镯子到手,我分你一半!”
“我不要….”
“嘘!来人了。”陈狗七突然低声喝道,然后手一撑整个身体像一张纸一样平平的铺在屋檐上。無良一看忙学着陈狗七的样子,轻轻撑了一下地,随即“噼里啪啦”掉下两块瓦。
“谁?!”一个洪亮的男声呵斥道。
“麻痹的!你丫是专门和我作对的吗?!”陈狗七一脸苦逼的哑声骂道。
無良红着脸,尴尬的笑了笑。
那个男声绕道無良他们这边的瓦下面,看没有动静,另一个男声轻声叫了一声“二柱!别找了,指不定是耗子呢!”
这边简单的应了声就慢慢离开了。
狗七压着声音道“孙子!你丫给我听好了,现在开始在出了麻烦老子不介意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儿让他们抽筋扒皮!这家看背景绝对让你不敢想,万一败露他们就会严刑拷打你,然后把你扔到江边喂鱼你信不?!”
無良想了想,难怪人家房子都这么气派,家中有能力藏这么一宝,一定也是当地一霸,背景深厚万一被抓了,真指不定出师未捷身先死呢!都怪陈狗七一直诱惑我,一好奇就特么跟着来了!唉!
趁着無良感慨的功夫,陈狗七警觉的抬了头扫视一圈,四下无人。从包里轻轻掏出一根黑色的定制的绳子,熟练地打了个结,使劲抻了抻,然后稳稳地套在了屋檐边上的石块突起处,另一端轻轻地丢了下去。然后自己抓住一截绳子以摇摆的方式,轻轻荡了下去,速度极快,无声无息。下去之后的陈狗七把绳子踩在脚下,示意無良用同样的方式下来。
这下無良没有丢分,学着狗七的样子安安稳稳的下来了。
陈狗七拉着無良躲进旁边的假山的后面悄声布置道:“这一边一共有三个房间!一个主房一个客房,最后一个我不知道。我查过了,那对镯子一定藏在其中的某一间里!我左边,你右边,行动行动!”
说完陈狗七就像箭一样嗖的就窜了出去,無良还没看清呢陈狗七就像一个鬼魅的影子一样消失了,无声无息!这下無良终于相信这个街头小痞子真的就是如假包换的盗爷!。
無良一个不注意就没有跟上陈狗七的节奏,顿了顿心想,反正镯子是这孙子要偷得,盗爷亲自坐镇,自己打打酱油就行!也用不着拼命。
打定主意后,無良也不慌了。刚才两个巡夜的守卫刚刚路过,这么大的院子他们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無良抬头看了看天色,已经微微变亮,估摸着得有四、五点的样子,正是常人睡得正香的时候。
無良想到,刚才陈狗七临走好像说让自己去最右边的屋子里瞅一眼对吧?于是無良就背着双手,不慌不忙的闲庭信步,向最右边的屋子踱去。
走了几十步,屋子便就在眼前了。这屋子的外部装饰倒是和老宅整体的感觉很搭配,看上去十分的古朴。房间前面有几阶木梯,斑驳的木印显示出它们的年代久远。無良小心翼翼的走上木梯,尽量使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俏步走到门前,左边是一扇上好檀木做的竹窗。無良长了个心眼,没有贸然推门而入,而是选择趴在窗户边观察一下情况。
窗边挂着粉色薄纱,正中央是一张梨木的小圆桌,下面摆着两把精致的小凳子。渐渐地,無良觉得有点不太对劲,这正前方一张水曲柳的梳妆台,挂着一面古香古色的铜镜,桌上整齐地摆着胭脂水粉,右侧从房梁上吊着一面巨大的轻纱罗布。更让無良心慌不已的是!罗布后面竟然站着一个女人!
娘的!無良终于知道第三间屋子是什么了,竟然是一个女人的闺房!
無良又惊又怕,本能的想跑,但这女人又紧紧地吸引着無良的目光,让他离开不了分毫,因为那女人竟然没穿衣服!
那女人应该是刚刚起床,背对着他整理自己及腰的长发,已是六月初夏,女人自己不知道,一起床就一丝不挂的把整个后背展示给脸色涨红的無良。
那是多么美丽的身子!虽然隔着轻纱無良看不大仔细,可無良依然感觉那美丽的肌肤如同丝绸缎子一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