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班,而全场都是自己动作的乔凝思累得半死,趴在床上半天起不来,池北辙临走前贴在她耳边,邪魅而低沉地笑着,无比的愉悦,“小丫头,我决定以后每天都送你一束花,这样你就能给我更多的回报了。”

乔凝思:“……”

这天是周末,乔凝思不用上班,池北辙走后她一个人又睡了两个多小时,突然想起来今天要和林敏南一起去陈默的公寓。

乔凝思一下子从床上下来,结果两腿一软栽倒在了地上,咬着牙骂池北辙太凶猛了,竟然把她折腾到这种地步。

乔凝思洗漱后走出门,拿着手机正要打给林敏南,却看到林敏南的车子就停在房子前,乔凝思连忙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满是歉意地对林敏南说:“不好意思,我起床太晚了。你在这里等我多长时间了?”

“三个多小时。”林敏南发动车子,淡淡地瞥了乔凝思一眼,“池先生走的时候对我说不用叫你,等你自然醒。”

乔凝思一看林敏南那眼神就是“我懂,你不用解释”的意思,她的脸一红,尴尬地埋下脑袋。

陈默一共也就两个住所,如今他连母亲和亲生女儿都不要了,就自己一个人住在公寓里,林敏南和乔凝思一路坐电梯上去,走到陈默的门前,林敏南拿出钥匙打开门,带着乔凝思轻车熟路地进去。

整个屋子里蔓延着一股浓烈的酒精气息,乔凝思被熏得有点受不住,就连林敏南也蹙起眉头。

而房间里的光线昏暗,大白天的所有的窗帘和遮光布都拉了下来,地上一片狼藉,随处可见酒瓶子和砸碎的杯子,这让乔凝思和林敏南觉得匪夷所思。

她们都以为像陈默这种既杀过人,又坐过牢基本上什么都干过的男人,如此丰富又艰辛的人生经历,足以让陈默变得无坚不摧,就算真的被心爱的女人甩了,照着他那种游戏人间又逗比的性子,估计要不了三天就能恢复,所以此刻陈默这种醉生梦死而颓废的状况,是乔凝思和林敏南都没有预料到的。

外面淅淅沥沥地下着雨,天光本就昏暗,此刻整个客厅里都是黑漆漆的,林敏南只好开了灯,乔凝思走过去拉窗帘,开窗户透气。

“陈默?’”不知道陈默有没有在家,乔凝思一边叫着陈默的名字,直到经过客厅的沙发,在看见沙发上的画面后,乔凝思惊得面色一白,捂着嘴往后退出几步,睁大瞳孔不可思议地盯着沙发上的两个人。

林敏南听到乔凝思的惊呼后,几个大步跑过来,“怎么了?”,一边问着,林敏南顺着乔凝思的目光看过去,紧接着她整个人也是猛地一震,差点没有站稳栽在地上,所幸乔凝思伸手及时扶住了她。

乔凝思和林敏南这样大的动静下,也没有吵醒沙发上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男人自然是陈默,他压着身下的女人,上半身是**着的,露出的脊背上遍布暧昧的痕迹,有的地方还被女人的指甲抓得冒出血,可见这场欢爱有多激烈。

而他的皮带丢在了地上,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里面的内裤露出了一大半……这样的画面,简直让乔凝思不忍直视,她用手扶着额头,觉得自己脑子里都是空白的,而身为一个局外人的她都这样了,那么林敏南将会如何接受眼前的事实?

果然正如唐卓尧所说,陈默和郝荼菲重新在一起了,好半天乔凝思才缓过来,大步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找到冰块后抱在怀里,紧接着返回去,乔凝思直接把冰块倒在了陈默的身上。

陈默浑身一个机灵猛地坐起身,冰块哗啦啦地砸在地上,林敏南几乎是一眼就看到陈默还没有拉起拉链的裤子,而背后郝荼菲被撕碎的黑色丝袜挂在脚踝处,下身倒是被裙子覆盖住了。

这样的一幅活春宫图,看得林敏南胃里一阵翻涌,一股酸意涌上喉咙,差点吐出来时,又被她生生地咽下去。

十几秒钟后,陈默才慢慢地从醉酒状态中清醒过来,乏力得眼睛都睁不开,眯着眸子看了半天,才发现站在面前的人是乔凝思和林敏南。

陈默惊了一下,刚要站起身跟乔凝思打招呼,这才发现自己裸着上身,而下面……陈默机械而僵硬地回头看过去,见郝荼菲同样衣衫不整的样子,他自己也被震惊了。

怎么回事?印象里早上进门陪他喝酒的女人明明是林敏南,他对林敏南说了很多很多的话,告诉林敏南他很痛苦,失去林敏南他活不下去……后来林敏南就吻住了他,两人自然而然地倒在了沙发上。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陈默模模糊糊的有点印象,但似乎脑子里又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不过眼下的事实足以证明他醉酒把郝荼菲当成了林敏南,和郝荼菲发生了关系。

“呵呵……”陈默在心里笑了,虽然这是他也没有预料到、在清醒时也不会做的事情,但既然结果已经成这样了,后悔也没有用,更何况他一点也不后悔,失去了林敏南后,跟哪个女人上床,对他来说都无所谓。

陈默很快地平静下来,捡起地上自己的衬衣,盖在仍旧熟睡的郝荼菲身上,随后一边系着皮带,头也不抬地对乔凝思和林敏南说:“你们先出去吧,如果找我有什么事,等我收拾好你们再进来。”

乔凝思见陈默这样云淡风轻的样子,显然这段时间不是第一次和郝荼菲滚在一起了,乔凝思愤怒而痛恨地走上前,抬起手就要甩陈默耳光。

林敏南却握住她的胳膊,如平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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