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北辙今天难得那么早回来,停下车子后走进来,见乔凝思正看着几株黑色的玫瑰花掉眼泪,池北辙吓了一跳,连忙大步走过去和乔凝思一起坐在了秋千上。
“凝凝……”池北辙心疼地叫着乔凝思,一手抚着乔凝思的脸,厚实的指腹帮乔凝思擦着满面的泪水,“你怎么哭了?”
乔凝思摇摇头,推开池北辙的手,猛然扑进池北辙的怀里,乔凝思的身子颤抖着,泣不成声地说:“阿辙,我想陈默了,我们找他回来吧。”
池北辙强健的臂弯里抱着乔凝思娇软的身子,闻言神情恍惚了一下,他也很想陈默。
先不说在工作上他离不开陈默,平日里敞着办公室的门交代林敏南工作时,总是不经意间抬头往门外看过去一眼,似乎一切都没有变,下一秒钟陈默就会不敲门直接走进来。
而工作量太大,林敏南一个人应付不过来,每次池北辙提出再调一个人来帮林敏南时,向来没有情绪的波动的林敏南,总是请求池北辙把这个位置留给陈默,无论陈默是否还会回来,就像林敏南心中总是有那么一片空位留给陈默一样。
池北辙的下巴放在乔凝思的头顶,目光落在偌大花园里的黑色玫瑰上,突然间想起来几年前他在高山丛林中抓捕陈默时,身侧就是野生的、盛放着的黑色玫瑰。
郝荼菲这里的玫瑰应该就是从那个地方移栽过来的吧?难怪郝荼菲那么爱护,原来是有纪念意义的,池北辙心里泛起一股说不出的酸楚。
直到乔凝思在池北辙的怀里安静下来,池北辙的一只大手在乔凝思的背后,从上往下抚摸着乔凝思的头发,温柔而沙哑地应着她,“好,我给陈默的母亲打个电话,问问他陈默有没有在家里。”
乔凝思从池北辙的胸口抬起头,两手抱住池北辙的脖子,凑过去亲着池北辙的唇,满面的泪水都蹭在池北辙的脸上。
池北辙也不介意,细细密密地回应着乔凝思,身体上自然而然地动情,池北辙的手在不自觉间脱乔凝思的衣服。
“不要……”乔凝思喘息着按住池北辙的手。
他们此刻正在外面,而且还是大白天,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乔凝思觉得特别羞耻,更何况早上池北辙不是要过一次吗?至少要等到晚上吧。
池北辙不理会乔凝思,拨开乔凝思的手,贴到她耳边沙哑地说:“我受不住了,等不到晚上。别怕,这方圆几十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再不行,你干脆把眼睛闭上好了。”
乔凝思:“……”
池北辙不给乔凝思拒绝的余地,他就坐在秋千上,健壮的手臂一把捞过乔凝思纤细的腰肢,直接就将乔凝思抱坐在了他的腿上。
秋千架随之晃动了一下,又被池北辙的腿撑住,夕阳染红半边天,将整个白色的城堡笼罩在一片光晕中,显得是那么神圣而又祥和。
而秋千架上俊男美女交缠在一起,两人的身体都宛如艺术品一样完美无瑕,为这样一幅安静、圣洁的黄昏日落图,平添了几分的旖旎和香艳。
两人还是第一次用这种姿势,乔凝思满头大汗累得半死,最后池北辙不得不抱着她回到屋子里,来不及去卧室,直接把乔凝思放在沙发上,他高大的身躯紧接着覆盖住乔凝思,如往常一样占据了主导权,乔凝思也唯有沉沦。
后来池北辙和乔凝思洗过澡,池北辙准备去厨房做晚饭时,唐卓尧打电话过来,约池北辙和乔凝思一起去吃饭。
两人都没有拒绝,池北辙开着车子到了唐卓尧一早订好的餐厅。
餐厅是在郊区,远离城市,有一种田园风光的味道,乔凝思刚下车就看到餐厅外种的一棵凤凰木,凤凰木因为火红色的花朵配合鲜绿色的羽状复叶,而被誉为世上最色彩鲜艳的树木之一。
这株凤凰木有五十多年了,高大繁茂、遮天蔽日,这种季节正是凤凰花盛放的时候,远远看过去满树火红,显得极为富丽堂皇。
乔凝思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花,觉得整颗心都被震撼了,站在树下仰着脸,满眼放光地看着,头也不回地对身后的池北辙说:“阿辙,这种花好漂亮。”
池北辙不知道自己看过多少的风景和奇花异草,对于凤凰木自然没有多大的兴趣,但他爱惨了此刻站在凤凰木下的乔凝思。
上前一步从背后一把抱住乔凝思的腰,池北辙俯身将下巴搭在乔凝思的肩膀上,怜爱地说:“既然你喜欢的话,那么以后我们也在新住所里种上凤凰木。等到我们两人八十多岁的时候,凤凰木就能长成这个样子了。”
乔凝思闻言猛地回头看向池北辙,树荫下光线暗淡,可她的瞳孔里却是熠熠生辉,“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池北辙顺势在乔凝思的脸上亲了一下。
每次他满足乔凝思什么要求时,乔凝思欢喜的这样都让池北辙有一种好像征服了整个世界的成就感,手臂收紧越发让乔凝思依偎着自己,池北辙温柔而深情地说:“只要你喜欢,怎么样都可以。”
乔凝思在池北辙的唇上啄了一下,眯着眼睛笑说:“阿辙你真好。”
“傻。”池北辙的手掐着乔凝思的腰,一张脸埋在乔凝思的脖子里,他的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宠溺,“你是我的老婆,我这一辈子最重要、最珍爱的人,若是不对你好,我还对谁好?”
简单的一句甜言蜜语就让乔凝思感动得无以复加,也顾不上看凤凰花了,她从池北辙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