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池北辙生病,几个人就在这边逗留了一段时间,这次身为工作狂的池北辙,破天荒没有再管工作,在医院养病期间,手里翻的不是文件,而是陪着乔凝思看一些闲书,比如修身养性或美容时尚这些。
乔凝思认为池北辙总算觉悟了,以往池北辙在工作上太拼命了,虽然现在处于壮年有很多精力,但长时间身体透支,到老了各种毛病都会出来,池北辙现在这么乖,乔凝思自然很高兴。
她每天和林敏南出去买回来食材,待在厨房里,给池北辙煲汤做各种吃的养身体,眼看着池北辙一点点恢复过来,乔凝思才放下心来。
这天黄昏,乔凝思和陈默正在厨房里做晚饭,林敏南从外面回来,走到病床前低声对池北辙说:“步敬谦和朱静芸来了这边,本来步敬谦是要陪着朱静芸去缅甸那边出差看翡翠的。”
“只是据说当年他们两人在这个城市读大学,就是在这里相识相爱的,再加上他们知道了池先生你生病住院,所以就在这里停了两天。刚刚朱静芸打电话给我,想来探望池先生你,或是明天下午你们约在一起吃个饭。”
池北辙正好也想见见朱静芸,只是有些事情还是不能让乔凝思知道,沉默几秒钟,他低声对林敏南说:“不劳烦我岳母亲自来一趟了,明天约个地方吃饭吧。”
“好的池先生。”林敏南应了一声,走到落地窗那里给朱静芸回电话。
半个小时后,乔凝思和陈默就把晚饭做好了,乔凝思走过去扶着池北辙下床,在餐椅上坐下,四个人一起吃着饭菜,陈默打开一瓶红酒。
除了池北辙生病不喝酒外,乔凝思三个人都喝了,而且陈默和林敏南的心情一直都不好,两人在喝酒上倒是没有敌对性了,一杯一杯地碰撞过去,就连三瓶啤酒也很快见光了。
乔凝思想到林敏南的胃不好,就要劝着林敏南,池北辙握住她的手,沉默地对她摇摇头。
乔凝思抿了抿唇,没有再说什么,恍然间觉得这场景很熟悉,过了一会,乔凝思记起来一年前自己受枪伤住院时,那晚池北辙做饭,陈默和林敏南也留了下来,也像现在一样喝着酒,从那天开始,陈默和林敏南就在一起了。
此刻乔凝思想起陈默和林敏南两人都各自上演过酒后乱.性,她突然很期待今晚两人能借酒精发.泄一次,于是乔凝思不仅不阻拦两人了,反而狠下心故意灌林敏南。
九点多时这一餐饭才结束,陈默和林敏南两个人表面上看起来没有多大的醉意,为了避免出现意外,池北辙还是让一个下属跟在他们后面。
两人住的酒店离医院不远,穿过两条街就到了,陈默大步走向喷泉,脱了鞋子就下去池子。
酒店的保安看到后跑上前,林敏南把名片拿出来递给保安,那男保安知道了林敏南是池北辙的助理,也就不好再说什么,点点头离去了。
林敏南站在喷泉外看着陈默,这时陈默把西装外套也脱了,随后甩给林敏南。
而林敏南也没有避开,把陈默**的外套抱在怀里,竟然能感觉到来自于陈默身上的温度,衣服上全是陈默的气息,再看向喷泉中陈默清瘦而挺拔的身形,一瞬间林敏南的心里忽然泛起酸涩。
林敏南越发抱紧了怀中的西装。
喷泉的水冲刷在陈默的身上,这个季节水已经很冰凉了,陈默像是淋在一场大雨中,头发和浑身都湿透了,一张英俊的脸上冰水不断地往下淌,把他露出来的皮肤洗涤得干净,泛着病态的青白。
他冻得浑身不住地打颤,却仍旧笔直地站在那里,透过水幕和模糊的视线与林敏南对视着,眼睛酸痛得都快要睁不开了。
陈默动了动薄唇,像是情绪突然爆发了一样,哽咽地冲着林敏南吼道:“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林敏南?!”
“我这么爱你,为什么你就感觉不到?”见林敏南还是岿然不动,陈默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拽住林敏南的胳膊往池子里拉,直到冰冷的水浇灌在身上,陈默弯起手臂将林敏南用力抱住,“林敏南我爱你……”
“以往我拥有过多少女人,可我这辈子都没有为哪个女人如此痛苦过。前段时间我以为我可以放下你的,我问我自己你到底哪点好,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到底哪一点值得我爱。”
“结果我发现,即便你没有那么好,甚至郝荼菲比你更让人喜欢,哪怕你因为寂寞可以和不同的男人上床,玩弄我的感情,但我还是戒不掉你。每每想到失去了你,我的心都痛得快要死掉一样……所以林敏南,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你告诉我要怎么做,你才愿意和我在一起?”
陈默语无伦次地说着,把林敏南拉出来,用两手捧住林敏南的脸,察觉到林敏南从眼中流下来的液体竟然是湿热滚烫的,陈默浑身一震,狂喜地吻住林敏南。
他含糊不清地问:“你哭了吗敏南?我就知道你心里的痛苦不比我少,你肯定一直都喜欢我。”
林敏南没有回答陈默,而是搂住陈默的脖子,仰着头和陈默接吻,流淌在两人唇齿间的不再是冰冷的水,咸涩又温热的泪水被彼此吞吃下去。
在逐渐加深和激烈的亲吻中,陈默和林敏南的身子都变得滚烫起来,感知到林敏南的变化,陈默忽然弯身勾住林敏南的腿,一把将林敏南抱起来,迫不及待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