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美昕浑身颤抖不休,因为他言语间的侮辱,她气得差点落泪,“薄慕年,你误会我们了。”
“误会?”薄慕年冷笑,进而又是一连串的动作,他声音冷洌噬骨,“你们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幽会,同住同行,我误会你什么了?”
韩美昕痛得肝颤,这个男人总是有本事让她痛,不只是身体上的,还有心上的,她知道,不能让他误会下去,“我们没有,我们之间清清白白的。”
薄慕年明显不信,她那么喜欢郭玉,郭玉也那么爱她,他不信他们之间会发乎情止乎礼,他掐着她的下巴,迫她迎视他冷怒交加的目光,他冷声道:“你们做过也没关系,你现在就好好对比一下,谁更能满足你!”
韩美昕望进他眼底,那里只有不信任,她心里一阵悲凉,她闭上眼睛,却阻止不了自己在地狱里沉沦,她感觉自己被扔进了大海里,狂风骤雨从不曾停止。帅匠司才。
最后的最后,她被他折腾得晕过去之前,她道:“薄慕年,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们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结束后,薄慕年将韩美昕抱回床上,他坐在她旁边,明明身体已经得到了满足,可是心为什么这么空?他目光锐利地盯着她,她眼角滑落出晶莹的泪珠,他心里更加烦躁。韩美昕,你在哭什么,待在我身边就这么委屈吗?
半晌,他起身走到外间,拿浴袍穿上,弯腰捡起西裤,从西裤里掏出一盒烟,抖出一根含在嘴里点燃,他倚在门边,烟雾缭绕中,他的俊脸上满是悲凉。
他不知道自己抽了多少支烟,直到手机嗡嗡地响起,他才走向沙发,拿起搭在沙发上的大手,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他接通,“爸!”
“别叫我爸,你最近越发混账了,为了林子姗那个女人于公司的利益不顾,现在居然在股东大会前跑去日本,你到底在想什么?”薄明阳愤怒地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还伴随着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可见真的气得不轻!
薄慕年抿了抿唇,抬眸看见床上那个令他心烦意乱的女人,他道:“您不是一直想抱孙子么,我自然是来造人了。”
薄明阳老脸一僵,他一直自豪于儿子的冷静理智,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他心里清楚,并且自律性非常强。可最近,他所做的事却让他非常失望,“阿年,你向来有分寸,我希望你明白,你现在在做什么。”
薄明阳没有多说,直接挂了电话。薄慕年攥紧手机,拿着烟又往嘴里吸了一口,可是连烟都麻痹不了他的心痛,他摁灭了烟,大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看着女人白皙的身体,他再度覆身而上。
……
三天三夜,韩美昕不知道是怎么过的,她只记得她醒来时,他就在她身上为非作歹,她晕过去时,他依然没有放过她。
她饿得没了力气,他就叫客服送饭进来,喂她吃饭,吃完饭又开始做,没完没了缠着她,只要她稍有抗拒,他就会用更粗暴的方式镇压她。
这三天,她与世隔绝,唯一记住的,就是他无休无止的凌虐。她终于知道,激怒这个男人的下场,之前那些惩罚,完全是小巫见大巫。
三天后,韩美昕昏昏沉沉的,被薄慕年一路抱出酒店,然后抱上车,甚至是抱上飞机。等她再醒来时,她已经在清水湾的别墅里,而薄慕年已经不见了。
纵欲的后果,是她连起床都困难,有气无力的洗漱完下楼,看见刘妈一脸担忧地望着她,“太太,先生吩咐了,让你看相册,选一家你中意的婚纱摄影公司。”
韩美昕一怔,薄慕年对拍婚纱照有种执念,就好像拍了婚纱照,走了正规的婚礼程序,就能掩盖住他们一开始的龌龊。
是的,韩美昕从来不觉得,他们的开始是高尚的。所以在薄夫人将契约砸在她身上时,她才会那么疼那么疼。
那时候她在心里想,瞧,韩美昕,你怎么轻贱自己的,别人就会怎么轻贱你。
所以哪怕她此刻身心俱疲,也怪不了谁,只能怪她自己,开了这样一个头,不怪薄慕年从来不懂尊重她。她有气无力道:“搁在那里吧,我有空再看。”
刘妈叹息一声,这两个冤家,好端端的又闹上了。
韩美昕吃完午饭,才觉得力气恢复了些,她站起来,两腿还在打晃,心里再次将薄慕年骂了一顿,他还是人吗?他简直就是个qín_shòu!
骂了他一顿,她心里就舒服了许多,她攀着墙走到沙发旁坐下,倾身拿起一本相册,不是她之前看的那些,好像又换了一批。
其实女人喜欢婚纱,并不是因为哪家的拍摄更专业更精美,而是想披上白纱,走过红毯,嫁给心爱的男人的,然后共度一生。
但是大多数男人并不会懂女人只有这么一个简单的愿望,有时候甚至连承诺都给不起。
韩美昕坐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翻完了全部的相册,婚纱纯美,她却提不起丝毫兴趣,将相册搁回到茶几上,院子里传来熟悉的引擎声。
她抬头望去,一眼看见薄慕年从车里下来,大概是察觉到她的注视,他远远地望过来。韩美昕心里突然凌乱不安,她移开视线,不再与他对视。
薄慕年脚步顿了顿,迅速穿过花园,走进别墅,在玄关处换了鞋,他走到客厅入口,看着坐在沙发上那道纤细的身影,她微低着头,目光黯淡,黑眼圈很重,睡眠不足造成的。
薄慕年很清楚她睡眠不足的原因,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