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傅可还同你说过什么?”
现在能寄托的便只有仙仙了。
晓得如何进入那水帘之中,想来仙仙的师傅应当还同她说过什么。
听了木允的询问,仙仙那儿也认真的回想起来。只不过她也是幼年的时候同师傅来过一次,那样小的时候,师傅说过的话怎么可能每一事都记得那样的清楚。
已经很是认真的回想了,不过还是什么都记不起来,仙仙摇了头示意自己也没有这一方面的线索。
就连仙仙那儿也没有可用的线索,莫非真是要到了最后一步。才叫人难死在外头?
如此一想,着实叫人觉得不快。当即也就不再开口,继续盯着那字图,木允开始琢磨起来。
木允的注意力。都在那字图之上,不过司徒的注意力却全在仙仙身上。这样毫无掩饰的视线叫仙仙一阵不舒服,当即回过头看着司徒,仙仙问道:“公子可有事?”
这般看着一个姑娘家,就算是有事。未免也有些过于的唐突。
仙仙这般的询问,也是因为司徒的视线太叫人在意。经由她这样一问后,司徒方才开了口。只不过这开口询问的事情,倒是叫觉得更像是一种质问。
看着仙仙,司徒问道:“姑娘方才说,你家的师傅曾经带你来过这儿?”
“正是。”
“既然如此,那么姑娘的师傅想来应当也是这逆天门的弟子?”
“虽然师傅不曾说过,不过想来应当是的。”可能司徒这幅模样,是对自己的身份起了疑心了,不过对于他的询问仙仙回答得也是尽心的。
只要是司徒询问的事。凡是知晓仙仙一并都答了。
仙仙答得极其顺畅,倒也不像是个临时扯谎的人。眸色又是一暗,在看了仙仙之后,司徒问道:“依照姑娘的话,想来姑娘的师傅是这逆天门的弟子没错。就是不知姑娘的师傅,是谁?”
这等子的时候,还是多留个心眼比较妥当,毕竟如今的情况之下,多相信个人对于他们而言,危险便多了一分。
在外头司徒不曾这般质问仙仙。那是因为木允选择信她,而她也却是有了些用处。不过现在这最后的关头,倒是得在多些警觉。
若是可以信得,当然是好的。要是叫人起了疑心。
到也在这儿解决掉,比较妥当。
这叫自己动了心的男人,看来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心狠得多。司徒询问这些话,心里头在打着什么主意,仙仙怎会不知。只不过司徒着最后询问的事,仙仙却是答不出来的。
换上那平日里一直挂在唇边上的笑。仙仙看着司徒,那般看了许久之后,失声笑道:“按理来说公子的询问,小女子必该是要答的。不过这个问题,小女子实在是答不出来。”
“为何?”
那是她的师傅,她怎么会答不出来。因为仙仙的话,司徒的心中已然有了盘算。
“为什么?”到像是没看出司徒起了杀意,仙仙继而说道:“因为他是我的师傅啊,并不是所有的徒儿都晓得师父的身份。这打小我便只知道,师父便是师父,至于其他的,师父若是不说,我也懒得去问。再说了,就算小女子说了师父是谁,公子可晓得?”
最后的这一句,是问司徒的。不是仙仙刻意这般的说,而是她心里头清楚。
就算自己说了,司徒也不见得知晓那人是谁。
毕竟逆天门当初是叫人给灭门的,几乎所有的人都葬送在里头。谁也不晓得还有谁,在那一场灾难中逃出来。
就像司徒的师傅,除了师伯之外并不知还有一个人活着。就像仙仙的师傅,根本就不知道还有另外两个门人弟子,活在人世间。
既然不知道那个人还活着,当然就不会同自己的徒儿提及过。这没有提及过的人,哪怕别人是胡扯的,你也不知道。
仙仙很聪明,说的话也都在点子上。
信不信她,真的不能凭借那些话,而是感觉。
最终司徒还是收回自己的短刃,也许自己对于这个曾经与冷尚天联手的姑娘,真的过于的警觉了。
在他们对峙的时候,那边的木允始终在意着眼前的东西。
逆天门的宝藏,真的存在吗?想来应该是真的存在的,要不然四十年前的那些人也不会那样的疯狂。
只不过这些宝藏倒是藏在什么地方?
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已经将那字图反反复复又看了许多遍,仍旧没人思绪的木允开始犯愁了。
莫非?是自己想的方向错了?
将那字图随便夹在腋下,木允从身上掏出那个锦盒,锦盒里头的三把钥匙,木允到现在还没理清它们究竟是用来做什么呢。
这三把钥匙,最有可能的便是打开宝藏入口的钥匙。
有了钥匙,却不知道那地方在何处。
就算有了它们,也是无用的。
将那三把钥匙从锦盒中取出,随后全都放于掌心中并排放置。
死死盯着钥匙看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的木允,很快就烦躁起来。因为烦躁的缘故,发泄似的用力抓住其中一把钥匙,谁知力道过大,木允竟然发觉。
手下的钥匙,钥匙的上端竟然错位了。
这一发现叫木允的心‘咯噔’颤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发觉了什么的木允急忙将手移开。
果不其然,这钥匙的上端是可以挪动的。发觉到新的线索的木允忍不住喊道:“你们快过来。”
木允这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