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都并不是什么坏人,平时也不会对别人使坏。可是凭着年轻人的活泛心思,还真让刘国庆在一天之内就想到了法子。不过是把夏汝倩的方法完善了许多。
夏汝倩听了两眼亮晶晶道:“这法子你想的就是比我想的好!”
“那当然!”刘国庆无不得意。
夏汝倩脸色突然变了脸色,凶巴巴道:“那你岂不是每天都在琢磨这些事情?”
刘国庆心里一咯噔,忙喊冤:“我的祖宗奶奶诶!我天天琢磨这个干啥?每天操心田地里的事情都操心不完呢!”
夏汝倩哼了一声,道:“那样最好,不过跟你开个玩笑啦。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是知道一点的。”
刘国庆心里的小人长嘘了一口气,祖宗奶奶真是千般变化。
两个人商量好之后,开始行动。
刘国庆这日去镇上买了一些酒,坐在田间地头就请人喝起来了。
刘国庆人不错,平时也是乐于帮助乡里乡亲的,在这附近评价还是不错的,所以干活休息的时候也很乐意跟在坐在一起喝一口。
一个粗壮的汉子喝了一口啤酒,道:“这也是酒?都淡出鸟味来了。”
刘国庆嘿嘿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可是城里时兴的酒,叫啤酒!一群土怂!”
汉子们倒是不在意那句土怂,那汉子奇怪道:“皮酒?是用皮子做的?”
喝惯了白酒黄酒等烈酒的汉子们确实不太待见这个尝起来没啥酒味、跟喝水没多大区别还比水贵的东西。
“不是那个皮!据说这个是用北方那个麦子做的,麦子晓得不?就是可以打粉做包子做饺子的那个!”
夏家村这边属于南方,主产水稻,麦子啥的,大家确实没见过。
尽管啤酒不带劲,但是喝个新鲜,更何况是不花钱的。
大家谈兴正浓,刘国庆就眼尖看到黄忠顺着田埂过来了。
“嘿!那不是瓦片村的阿忠嘛!过来喝一杯吧!”
虽然是不同的村名儿,可是大家离得近,而且田地是交错分布的,所以平素也是挺熟悉的。
汉子们一起招呼,黄忠也就不客气了。
汉子们聊天喝酒十分热闹,过了好一会儿才散了,黄忠也被灌酒灌得差不多了,当然刘国庆做得不明显,大家都在互相劝酒嘛,黄忠不少都是被人灌下去的。
说实在的,刘国庆还有点舍不得这些酒呢,因为是时兴的东西,价格不便宜,花了夏汝倩不少私房钱。
“不……不能喝啦,晚上还要去上课呢!”黄忠满脸通红,舌头打结,举起的手竖起一根手指道。
本来啤酒不醉人,但是黄忠是个不能喝的,而且不知道哪个汉子从家里摸出来两瓶白酒分给大家喝了过瘾,就算是喝的混合酒了,自然容易醉。
刘国庆扶着他道:“我看你今晚就别去了,你这样子怎么听课?弄得满教室酒味,老师也会不高兴的。不如我帮你请个假,然后把笔记借你抄,怎么样?”
黄忠被说服了,歪歪扭扭走在田埂上要回家,刘国庆很想让他直接摔田里,谁叫他竟然那样对自己的大姨子。只是摔了毁了人家庄稼就不地道了。
刘国庆把黄忠送回去,所有的人都接了黄忠,一边关心他怎么喝了那么多伤身体,一个又责备给他酒喝的人。刘国庆站在那里,没有一个人说句辛苦你了,谢谢之类的话,更别提倒杯水之类的了。
刘国庆也没多留,赶紧出了门。感受到了这家子的奇葩,刘国庆也觉得千万不能跟这样的人家做连襟,虽然隔着一层的亲戚,但是奇葩怎么会在乎这些呢?
晚上,刘国庆无奈地让夏汝倩跟着自己。
“大晚上黑漆麻拱的,你去干啥,万一踩沟里了,多得不偿失啊!”今晚学的新成语,用起来还真顺手。
夏汝倩哼道:“当然要去看热闹了,不看到他摔坑里,我不高兴。我还花了那么多钱呢!”
刘国庆心想自己真是摊上个姑奶奶了,不过自己不就喜欢她这种爽快的性格吗?
两个人守在茅厕外头,如今的厕所可不是后来可以冲水的,甚至连水泥都不是,好点的人家在地下挖一个坑,把一个缸半埋在地里,缸上面放两块木板,上厕所就踏在木板上就行了。差的厕所脏的无法想象。而黄忠家的厕所就是那种无法想象的厕所,人家无法奢侈地将大缸埋在地下,只能挖了一个坑,连个木板子就都没有,只放了几块石头,石头还不稳,蹲在上面要全心全意,决不能像二十一世纪那样还能一边看手机一边蹲厕所的。而且厕所屋顶是漏雨的,外面下雨里面也下雨,有的干脆没有,一大下雨天不仅是泥水,粪水都出来了。
夏汝倩一边挠身上一边道:“你确定你都办好了吗?”
刘国庆心疼她在这里受罪,这厕所附近就是蚊子最多的地方,他一个大老粗男人就算了,她这个细皮嫩肉的姑娘不就是来喂蚊子的么?估计这里的蚊子都没有喝过这么香甜的血。
“十分确定,他家厕所真是绝了。没见过那么脏的……”
夏汝倩急忙打断道:“好了,别说了,没得恶心人。看她们家什么样的人就知道厕所有多脏。”
但是现在是越脏越好。
“你说黄忠会不会之前已经上好厕所了,这个时候不需要上了?”
那岂不是白来了。
刘国庆道:“你放心,喝酒喝多了,大晚上肯定要上厕所的,黄忠又不是喝得醉死过去了。”这个度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