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他也不开口,只是皱眉,像陷进了死胡同。
某天,夜辜星正端了盆温水擦身子,她已经一个星期没有洗澡了,憋得她难受,但为了不落下病根,她还是放弃了淋浴的想法,改用热毛巾擦。
刚脱掉衣服,安隽煌就破门而入,面色相当难看,二话不说就直接伸手来扯她仅剩的一条底裤。
夜辜星被他一系列动作搞得莫名其妙,提醒道:“你干嘛?发情也要看时间,我还在坐月子!”
安隽煌抿紧了薄唇,不语,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最后干脆用撕的。
夜辜星也是生气了,直接给了他一脚,被男人一把扣住,打横抱起,丢到了床上。
“安隽煌,大白天你撒什么疯呢?!”
男人不听,依旧我行我素,直接把她两腿扳开,对着那个地方看了又看,却迟迟没有任何动作。
夜辜星被他一闹,双颊爆红,连忙伸手去挡,目光恨恨,“安隽煌,你当我……”
“还好。”
夜辜星一愣,话也没说完,疑惑地看着眼前男人,竟从他眼里看到了后怕,以及那般明显的如释重负。
“还好什么?”她问。
男人抬头,目光依恋而缱绻,“没有血窟窿。”
还好,没有血窟窿。
夜辜星愣了半晌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眸光微恙,带着丝丝动容,“我……都过去了。”
正准备起身,下一秒,却被男人再次扑倒,压在身下,两唇相接,夜辜星能够清晰感受到他的颤抖。
男人的唇不似以往那般温凉,褪去了温度,所剩不过一片冰冷。
——他在害怕!
啃啮,撕咬,没有半分温柔可言,夜辜星拧眉,双唇早已发痛发麻,但她却没有推开身上的男人,慢慢阖上双眼,睫毛轻颤,她伸手环住男人的脖颈,轻柔回吻。
他强势,霸道,横冲直撞;她婉转,温柔,细水长流。
水火相遇,刚柔相撞,是水灭了火,是柔软了刚!
她耐心引导,将一匹夜狼驯化成了绵羊,獠牙尚存,却只对她一个人表露温驯。
安隽煌的躁动开始平息,吻也不复方才那般野蛮,浅浅轻啜,难舍难分。
夜辜星微微翘起了唇角,专心投入这场极致的缠绵。
待到两唇相离,男人黑眸深邃,掩埋着火种,一旦爆发,火势燎原。
夜辜星微微喘气,两腮粉红,一双清泠黑眸宛如蒙上一层水雾,烟波浩渺,风情万种。
男人伸手攀上她的后脖颈,轻轻一拉,额头相贴,四目相接,夜辜星能够清晰听见他沉浊的喘息声,热气喷洒,眸光点染了一层淡淡欲色。
“还有二十天。”喑哑,沉然。
夜辜星耳根泛红,眸光微嗔。
便是这一眼的风情,就能让男人彻底看呆了去。
夜辜星笑着推他,“我都一个星期没洗澡了,你不嫌臭啊?”
安隽煌把头埋进女人雪白的肩窝,深吸两口,淡淡的茶花味伴随着若有似无的奶香气息扑面而来,他难耐地蹭蹭,目光却落在女人胸前的雪白之上,蠢蠢欲动。
“不嫌。”
夜辜星被他逗笑了,将手里早已冷掉的毛巾往男人身上一丢,“想什么呢!”
安隽煌深深看了她一眼,眸中黑光诡谲,暗流涌动,然后拾起毛巾,朝浴室走去,不一会儿就端着一盆热水。
夜辜星挑眉,“你要帮我擦?”
安隽煌眉眼深沉,拧干毛巾,“过来。”
夜辜星笑着把背挪过去对着他,安隽煌轻叹一声,任劳任怨。
擦到一半,夜辜星突然开口,捏了捏自己松松垮垮的小腹,“煌,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不丑。”男人从善如流,他喜欢夜辜星绝对不是因为她的外貌。
“可是,肚子上的肉好多。”她有些泄气。
“不多。”
“我决定要减肥!”
“胖一点好。”
“为什么?”
“摸起来舒服。”
“……”
夜辜星的奶水不多,喝了奶白奶白的大骨汤还是不顶用,常常是顾得了这个,顾不上那个。
两个小家伙养了一个多星期,总的眼睛像极了安隽煌,沉沉深邃,波澜不兴,眼珠子都不带转一下,夜辜星怀疑这儿子是不是傻了。
结果被叶洱一个爆栗敲到头上,“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
小姑娘倒是灵活,一双漂亮的眼睛滴溜溜乱转,虽然皮肤还是有些皱皱巴巴,但肤色已经很正常了,高兴的时候两只小脚就乱蹬,一刻也不消停,但困得快,很多时候都在睡觉,安静得很。
都说,生女像父,生儿肖母,可到了这家人身上却完全反了。
刚生下来的时候,还看不出到底像谁,可养了一段时间,俩孩子的五官也逐渐长开。哥哥和安隽煌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有眉宇间能依稀看出夜辜星的影子;小姑娘则和夜辜星像了八成,只有眉毛和下颌像安隽煌,愣是给女儿家带上了三分英气。
要说两个孩子,除了眼睛和嘴巴,其他地方还真不太像。
“煌,你说这是从我肚子里蹦出来的吗?”夜辜星抱着哥哥,坐在床上,看着那张一点儿也不像自己的脸,稍稍有些郁闷。
安隽煌抱着小姑娘不撒手,头也不抬,“你说是就是。”
夜辜星给了他一脚,他却连忙护住怀里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