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知道朱博的身份特殊,他既然不愿意去给邴吉贺寿,也自然有他的道理,就不再多说。
这顿酒一直喝到了天黑,张敞和朱博走了,苟参就休息在杨恽的酒楼里。
到了晚间,苟参沐浴时,白天那两个给他斟酒端茶的女子在一边伺候着,一个个罗衣轻解,袒胸露乳,真是肉香袭人,温泉水滑凝脂,四只手在苟参的身上搓来抹去,苟参就有些把持不住自己,闭着眼身体里将“天之高不可度地至广不可量”心法从头到尾运行了两次,才堪堪的没有浴火焚身。
好歹沐浴完毕,这两个身材婀娜的女子穿着襦衣随着苟参进到屋里,跪坐在榻上^的样子。
苟参心说这个杨恽还真是有意思,服务也未免太周到了,不过自己刚刚当上县令,客居在杨恽这里,可不能急色。
苟参对两人说:“你们去休息吧,我连日劳累,想早些休息。”
这两个女子一听,也不扭捏,站起来就为苟参宽衣,然后为他铺盖好了,才熄灯离开。
苟参本来还觉着自己是不是有些过了,但是此时看起来这两个女子是经常被杨恽指定着为他人陪睡暖炕的,这样一想,忽然的就索然无味,心里就没有了欲念,坐在榻上,用了一会功,就酣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