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呢?”说完这句话,晓优的脸更加的胀红了,好像能滴出血来。
白一凡就是喜欢她现在的样子,娇憨而可爱的样子,而他害怕现在的她会马上苏醒过来,变成三年前那个太过于自主、执拗甚至有些冷的她。最重的是到是那个她根本不依赖他,也不爱他。
晓优有些疑惑的望着镜子里双眼暗幽的白一凡,有些不明所以。
“老公,你说那个寻若柳原来是我们的好朋友,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呢?”看着久久没有回应她的白一凡,晓优不禁转移话题问道,声音有些缓慢还带着不符年龄的怯。
此时的白一凡才从自己飘渺的思绪抽回,不过眸子更加的幽深。
“想不起来就不要再想了,没有人需要你想起来?”白一凡的语气徒然变得冷硬极了。
因为此时此刻的白一凡心里是害怕的,他害怕晓优会想起什么,如果真的想起了什么,保不准因为陆夏语的刺激下,她真的会想起些什么。
刚刚还温柔和她说话的白一凡,怎么一下子就变得冷硬起来,根本不明白的怎么回事的晓优,觉得委屈极了,顿时小嘴一嘟,纯净的眸子里染上了晶莹,转过身子来对白一凡道。
“白一凡,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晓优吸了吸鼻子,止不住的难过。虽然说已经失去记忆,大脑还因为受损,现在的智商也只有十几岁左右,但是还是掩不住她股子里面的那抹倔强。
在很早她醒来的时候,每一次白一凡带着她去看医生,好几次她都知道白一凡和医生都是在私下讨论着她的病情,去医院的次数多了,就会揪起那颗好奇的心。
在偷听她得知,才知道自己除了失忆大脑受损外,还患上了焦虑和恐惧证,这些病如果让她想起一丁点以前有关的人和事,大脑就会剧烈的疼痛,全身颤抖害怕。
这种属于心里疾病,很难治愈,而且医生还说她特别抵触以前所发生事情,所以才会在三年里什么都想不起,只要自己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也就意味着自己的可能心里或者智商都有可能恢复。
她不知道自己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这几年来,白一凡都在无微无至的照顾她,呵护着她,但是必竟她也给他带了很多的麻烦,也不知道白一凡会不会嫌弃她。
如果他真的嫌弃她了,那她要怎么办?她心里说不出的恐慌,但是她同时也很倔强,即使他不要她了,她也不会去求他的。
这时,白一凡才意识到自己的口气好像不对,看着楚楚可怜的晓优,他的心不由得一抽。他哪里是嫌弃她,他是害怕这个女人想起以前的事情,到最后离开了他。
这三年的相处里,他已经深深的爱上了她,那种爱已经渗透到骨髓里面去了,所以他的身边早已经少了那些莺莺燕燕,他爱现在有些倔强而又依赖他的晓优,所以为她做任何的事情都是甘之如饴的。
“对不起,老婆!我不是故意的,我绝对没有嫌弃你!”白一凡双眸灼热,态度良好的向晓优错着。
“哼,还说没有没有嫌弃,那刚刚我问你会一辈子那样对我好吗?你都没有回答,后面我和你说话,你的态度又是那么的恶劣,鬼才相信你!”对于白一凡的认错,晓优还是不买账,仍然鼓着两腮道。
看着两颊绯红,嫣红的小嘴上翘,还有那鼓鼓的两腮,他的女人怎么可以这么可爱,不造作呢?他好想品尝一下那如花瓣的双唇,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白一凡,你这个臭臭流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被吻住的晓优,吐字不清晰的道。
这些温柔缱绻的艺语,好像是催情剂般那样的撩人,而这一样他们的屋子里注定旖旎一室。
寻若柳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到了房间里,看到季域正在整理行李箱的衣物,并把今天晚上她要更换的睡衣放在了床上。她挑了挑眉毛,有些不习惯眼前的季域,心里在嘀咕道,这个男这么居家?!
“累了吧,先去洗澡吧!”季域淡道,一向很冷的他,如果不细看他的眉眼之间是如此的柔和。
她确实是累了,所以也没有说什么,拿起床上的衣服往浴室里面走去。浴室里,季域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他和她的洗漱用品。一个洗漱杯里,放置着他和他的牙刷,两支牙刷的面对着面,紧挨着,好像似亲吻似的。
寻若柳看着两支牙刷,心里升起一些异样,但是很快心口不一的嘀咕道,“干嘛要放在一起!”
说罢她拿起自己的牙刷,找来备用的杯子,把自己的牙刷重新放了进去,这下才满意的去洗澡。
经过温热的水洗礼,寻若柳觉得全身都放松了许多。洗完澡,寻若柳把睡衣摊开来,把睡衣给套在身上,走出浴室。
房间里并没有看到季域的身影,这么晚了,这个男人去哪里了?寻若柳很自然的环顾着四周寻找着季域的身影,倏然,她在房间的露天阳台看到了他的身影。
隔着巨大的玻璃落地门,她可以清晰的看到季域两手张开撑在阳台上,另一只手夹着的烟时不时的往嘴里面送,烟头在黑夜忽闪忽闪着。
寻若柳不想理会他,径直坐在梳妆镜前面给脸拍了一些爽肤水和乳液,再把自己的头发弄干。而此时的季域还没有回到房间,他已经在阳台上站了半个小时了。寻若柳忍不住转身又把视线调回阳台。那个男人手上还是还叼着烟,还是站立在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