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起床找工作的夏语.在找工作时可谓是碰了一鼻子的灰.这里是旅游小镇.工作岗位本來就不是很多.而且和夏语专业对口的工作都是需要本地户口.最重要的是当面试官看到是一个孕妇时.他们已经为夏语下了死刑了.谁会录用一个孕妇呢.想着就是一个麻烦.不久生了还要放产假之类的.面试官们可沒有那么傻.
这里最火热的岗位那就是要属翻译了.而夏语的英文水平是那种烂到爆的水平.现在的她有些后悔在大学时候应该选修英文的.不然就不会搞得今天这么狼狈了.满脸沮丧的她.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吃了点东西就拖着沉重的步伐就住住的房间里走去.
穿过大门走进入院子里.看到房东老太太正在收晾晒的背子.礼貌性的对她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微笑.淡淡的道.“林阿姨好.”
房东老太太只是木然的点了点头.并沒有回以微笑.当夏语准备抬起脚上楼时.背后传來林阿姨不冷不热的声音.“找工作呢.”
被林阿姨突然的回话惊得一愣的夏语.已经抬起的脚悬在半空几秒后然后放下.转头道.“是呀.”
“那祝你好运.”
还以为房东太太会推荐什么好的去处.想不到只是一句祝你好运.在沒有什么下文了.夏语努了努嘴.有些无语的她再一次抬起脚往二楼走去.每当楼面发出“嘭、嘭、嘭”的闷哼时.她就不由自主想到那天晚上.陈亦珊犹如藤蔓般的搂着季域的肩.抚着他的背.两人热情而忘我的热吻.这道情景成了夏语心中的一道刺.这根刺直插入心脏.要想把刺掏出就要把心脏给掏开.如果不拨掉那根刺.每天还会生疼而且无时无刻在提醒着她这件事情的存在.
夏语半靠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现在孩子有五个多月了.不过时不时肚子还会感觉到阴疼.但是休息一下过一会也就沒事了.所以夏语也沒有放在心上.原先在a市打算再去检查一下的.可是因为季域特殊的安排而打乱了她的计划.现在身上沒有几个钱的她.根本不敢上医院.更别说产检了.如果再找不到工作.生活都成了问題了.
她轻柔的摸了摸肚子.喃喃自语道.“对不起宝宝.妈妈让你受苦了.都怪妈妈沒用.只能让你过上这么奔波的日子.不过妈妈是爱你的.妈妈一定很努力的让你过上好的日子....”说着说着夏语的鼻翼又开始有些酸涩感.说好的不流泪的.一颗酸楚的眼泪从眼角划过.夏语拼命的告诉自己不要哭了.哭泣简真是一无是处.不仅问題不能解决还让自己徒增烦恼罢了.可是越是用手抹去.眼泪就却越是汹涌的流出來.止都止不住.
因为季域他们许久不來这里了.他们打算在岛上住上几天再回去.必竟五个人也有一年多沒有聚在一起了.岛上用來网鱼和出海捕鱼的工具一应俱全.再加上岛上还配备有锅碗瓢盆.加上这里是天然的大氧吧.是最适合渡假的好地方.而白一凡早早就策划了一切.他们四人的船上都装有足够多的淡水.如果不够的话.直接叫“暗”组织的兄弟把淡水空运过來.
度弘毅虽然口气是最大的一个.在出发前虽然信誓旦旦的要拿第一.可是沒有拿到第一反而落得个倒数第一.所以大家决定晚餐由他來准备.他真是偷鸡不马蚀把米.虽然度弘毅很不服.几次抽动着嘴角想反驳.但是四个人好像一条心似的.坚决不妥协.谁叫他说谁输了要负责全体人员一个星期的吃喝玩乐.当然包括这岛上的吃喝玩乐他也要负责喽.
几个人都用幸灾乐祸的眼神望着他.度弘毅咬了咬牙不甘的道.“哼.你们就等着瞧.等回a市我请你们到牢里吃吃牢饭试试.”度弘毅其实名副其实的红三代.家里的老爷子一直希望他能从军.可是他偏对从军沒有半点兴趣..就连家里最有危言的老爷子替他安排的军校.他都不屑一顾用出去看世界的借口为由.18岁那年不顾老爷子的反对.毅然去了美国留学.
虽然在美国享受了四年无拘无束的生活.可是当他回国后.还是拗不过老爷子各种威胁逼迫.非要送他去军队去历练历练.可是度弘毅天生反骨.怎么可能受得了爷爷为他安排的一切呢.在军队一年后他就逃了出來.度弘毅的爷爷硬是拿他沒有办法.最后只能想到一个折中的方法.就是在a市安排一个警察局长.也算是为国家做出点贡献了.谁不知道度弘毅只是挂个岗而已.每天吊儿郎当的.
白一凡四人直接把度弘毅危言耸听的话给忽略掉了.只留给他一个得讥讽的背影.
“唉.玩了两天一夜的帆船.累了.我们几个先去睡个午觉.等做好晚饭.老度你记得叫我们哈.”白一凡径直走向二楼.语气充满着挪揄的意味.
度弘毅气得七翘生烟.但是也只能认命的去工具房去寻找出海捕鱼所用的工具.超起鱼网.虽然说并不是第一次出海捕鱼了.但是他不由得咒骂道.这网怎么这么重呢..经过两天一夜的海上奔波.体力都被消磨得差不多了.现在再提这个能不重吗.
他连拖带拽的把所用的东西拖到码头.咦.坐在船上那个不是季域吗.度弘毅以为自己的眼睛花了.再一次张开双目向渔船上的季域望去.确认并不是自己产生的幻觉.度弘毅兴奋的叫道.“季域还是你讲义气.不亏是我的好哥们呀..”
“快点上船.废话别这么多就好了.”对于度弘毅的兴奋.季域则一脸的淡然.这几天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过來的.一躺在床上全是夏语的影子.想在她有可能去了哪里.想着她有沒有吃饱.想着她为什么这么狠心的离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