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
又过了大概几分钟,当索方蜜一次又一次催促寒心之后,伴着阵阵尴尬至极的咳嗽声,两边鼻孔都已经用纸巾堵上的寒心这才再次来到床边。
索方蜜如今也不闭眼睛了,就这么枕在胳膊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寒心看。
“死丫头,你老是盯着我看干嘛,难道你就真的不怕我突然一口把你给吃了?”
当着一个女孩子的面流鼻血,寒心的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于是,掏出针囊的同时,他憋不住刻意板起脸数落了索方蜜一句。
“心哥,你之前不还说你现在的身份是医生吗?你还说医生给病人看病的时候是不分男女的,既然这样,人家干嘛要怕你呀?再说了,你要是真愿意吃了人家,刚才干嘛还把自己憋出鼻血了?”
索方蜜的一番话说得头头是道,这番话落入寒心的耳中,竟是让寒心张口结舌,半点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哼!”
似是心中有气,寒心掏出银针扎在索方蜜背心处的穴位上时,伴着一声冷哼,他竟是隐隐用上了半分蛮力。
要是寒心扎针的时候只用巧力,索方蜜一定感觉不到半点疼痛,但寒心这一针用上的是蛮力,那种犹如被情人掐了一下的感觉竟是让索方蜜憋不住突然叫出声来:“哎哟……疼……”
索方蜜哪里知道,她这一声发自肺腑的娇呼声竟分明有着千娇百媚的魔力,冷不防让寒心听到,寒心捏针的食指和中指微微一抖,银针摆尾,索方蜜感觉到了更加真切的胀痛。
“啊……”
又是一声娇呼,青葱般的十指仅仅抓住床单的索方蜜急忙用求饶的语气说:“心哥,你轻点,人家怕疼……”
“呼……”
失忆过后,如今的寒心对北斗七星针的掌握还不够纯熟,自然不能像眼前那般一边与人谈笑风生一边施展北斗七星针甚至是满天心针法。
自觉被索方蜜的玲珑娇躯以及娇媚至极的声音干扰,寒心急忙沉沉地吐了一口浊气,然后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只顷刻之间,定力十足的他便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
这时候,索方蜜也终于感觉不到疼痛,相反的,寒心每一次扎针她都能够感觉到一股暖流自针尖处涌入她的身体里,那实在是一种很异样的酥麻感觉,索方蜜甚至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形容。
随着时间的推移,依稀感觉到身体里注入的暖流越来越多的索方蜜分明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渐渐变得滚烫起来,尤其脸部、头部更是燥热不已,就仿佛是被壁炉烘烤一般。
即使屋外昂光明媚,但初冬时节的桂花村却很冷,室温不超过十二摄氏度。
索方蜜最开始被寒心脱掉衣服、裤子,然后如滑不留手的美人鱼一般趴在床上时,即便她因为害羞而心中惴惴不安,但依旧感觉有些冷
然而,此时的索方蜜分明感觉自己正置身在炎热的盛夏,而且正被烈阳炙烤。
起初的时候,身体有些发冷的索方蜜觉得这种感觉挺舒服的,但渐渐的,她越发不能忍受这种酷热的感觉。
加上此时寒心通过银针注入她身体里的道门真气已经涌入她的脑部,她的意识受到影响,理智渐渐模糊。
“心哥,我好热呀……”
某一刻,伴着阵阵犹如梦呓般的轻声呢喃,趴在床上的索方蜜终于憋不住将手伸向了自己的后背,然后轻轻将背心处的扣带解开。
不过,此时的寒心只顾着施展北斗七星针,根本就没有察觉到索方蜜在无意识状态下的举动。
时间继续流走,当寒心硬着头皮勉强将“满天星针法”施展完成的时候,他的眼前顿时一黑,当头栽倒在了索方蜜的身上。
索方蜜的身上陡然之间爆发出无与伦比的白光,这正是满天星针法成功施展才会出现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