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冷笑的寒心很配合安迪-路易,在进门之前甚至还伸手敲门,吓得汤姆赶紧缩头缩脑地跑到安迪-路易的身后躲着。
至于艾琳、杰西、卡尔等人,他们始终都是一头雾水,天知道安迪-路易和汤姆院长为什么要偷偷去看寒心的银针。
在艾琳、杰西、卡尔等人的眼里,那不过就是一枚普通而且象征着低劣骗术的破铁丝而已。
“寒先生,您总算是回来了,嘿嘿……”
看到端着一杯清水走进抢救室的寒心,杰西和卡尔赶紧眉开眼笑地跟上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寒心的小跟班呢。
寒心看也不看两人一眼,毕竟他不是傻子,哪能听不出来杰西和卡尔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深深的嘲讽?
自顾自地来到病床边之后,寒心的目光随即落在了床边那么银针上。
“咦?”
微微皱眉,寒心突然抬眼看向安迪-路易,然后笑问:“安迪,之前是不是有人碰了我的银针?”
“……”
安迪-路易面不改色,可心脏却差点都被吓得跳出来。
至于跟在安迪-路易身后的汤姆,她只感觉自己两腿发软,背心和脚底板直冒冷汗。
这一刻,汤姆是真担心安迪-路易会把他给卖了。
好在,安迪-路易只是淡淡一笑,然后说:“心哥,你记错了吧,我一直帮你守着的呢,谁也没有碰你的宝贝!”
“哦哦哦!”
寒心微微点头,然后突然脱口而出:“看来你是监守自盗啊!”
“……”
满脸堆屎的安迪-路易吓得差点没有直接向着寒心磕头认罪。
这时候,安迪的心里有着一个大大的疑问——他是怎么知道他的银针被人碰过的?
只是,就算是想破脑袋,安迪也没法想明白这个问题。
就在满脸堆屎的安迪以为自己又要遭致寒心的一顿好打时,寒心竟然大大咧咧地将银针放回了衣兜里。
“这……”
安迪傻眼了,汤姆也傻眼了。
因为没能憋住,汤姆突然大着胆子脱口而出:“寒先生,您怎么把银针收起来了,您不是应该要用针灸术为玛琳安妮小姐治病才是吗?”
“谁说我要用针灸术的?”
叶萧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将汤姆给噎死了,的确,寒心之前虽然把银针掏出来,但却并没有说自己非得用银针。
如果安迪和汤姆知道寒心之所以突然掏出银针不过就是为了试探两人是否觊觎他的针灸术和银针,不知道两人该作何感想。
“心哥,那你打算怎么救人?”
安迪-路易也开始好奇寒心接下来的举动了。
“用药!”
寒心再次端起放在床头柜的水杯,他微微晃荡了一下水杯中清澈见底的白水,然后说:“这杯药喝下去之后,玛琳安妮就会痊愈!”
“我去!”
寒心话音刚落,杰西便忍不住骂了出来,他是真的憋不住了。
怒视着寒心,他厉声说:“姓寒的,别以为有路易将军给你撑腰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这里是医院,而且还是防疫伤寒病毒的汤姆医院,不是你骗吃骗喝的地方……”
不等杰西骂完,眉头微皱的寒心忍不住反问:“傻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骗吃骗喝了?”
“姓寒的,你还好意思质问杰西医生?”
卡尔接口,同样用凶神恶煞的语气说:“你手里的明明就是一杯清水,可你却说是能够治愈玛琳安妮小姐的药,这不是骗是什么?”
“呵呵……”
寒心不屑一笑,再次反问:“原来你觉得我手里的药像水所以它就该是谁啊?”
杰西和科尔凶巴巴地回答:“难道不是?”
“那如果我觉得你们俩像疯狗,逮谁咬谁的疯狗,请问你们是吗?”
寒心再次反问。
“你……”
冷不防被寒心这么一问,杰西和卡尔才终于意识到自己中了寒心的语言圈套。
依着他们的脾气,他们这时候早该动手打寒心了才对,奈何他们根本就不是寒心的对手,而且还有安迪-路易在场。
咬着牙,双目通红的杰西干脆说:“姓寒的,事实胜于雄辩,咱们这样磨嘴皮根本就没有用的,我看不如这样吧,咱们就来打赌,我赌你手中的药治不了玛琳安妮,怎样,你敢赌吗?”
卡尔阴恻恻地接口说:“算我一个吧,我也赌你的药治不了玛琳安妮,如果我们赢了,你就立刻跪着滚出汤姆医院,不仅如此,我们还会报警抓你!”
眉头一挑,寒心反问:“如果你们输了呢?”
“笑话,我们会输?”
卡尔一脸的得意。
杰克则是用无比狂妄的语气说:“姓寒的,如果你的药真能让玛琳安妮康复,老子们直播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