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毛的恐惧症啊,谁他妈敢欺负我?”邵明子说。
“那不就对了么,有什么事儿尽管说出来,咱哥俩可以一起承担,不用藏在心里。我们不用惧怕任何人。”叶寒说。
“那必须的。你放心吧。”邵明子说。
“对了,为什么你回来了,猪头没有回来?”叶寒问。讨广帅圾。
“他不愿意回来。他迷恋那个世界,在那里人人都对他很尊敬,他很有存在感,所以他不想回来了。”邵明子说。
“难道他就准备一辈子呆在那里了?不回来了?”叶寒说。
“这个就不知道了,或许吧。”邵明子说。
“人各有志,不聊他了,我们找个地方喝一杯吧,好久没喝酒了,我请客。”叶寒说。
“我请你吃饭,就当为你接风了,不过酒还是不要喝了,因为还有事等着你去办。”罗俪说。
“我就说你那么好会来机场接我,原来是要找我干活呢。”叶寒说。
“干活归干活,接你那也是真心的。最主要的还是带你朋友来见你,难道不行吗?”罗俪说。
“行行行,当然行了,又是什么很奇怪的案子吗?怪事年年有,唯有今年多啊。看来又有得忙了。”叶寒说。
“回头吃饭的时候我们再细聊吧。”罗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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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一家叶寒喜欢的餐厅,邵明子虽然尽量装得从容,但还是不时地左顾右盼。那样子好像在做贼一样,看得叶寒又好笑又生气。
“你这样子很容易引起误会的,你能不能大方一点,我们又不是来偷人的。你干嘛猥琐成这样?”叶寒说。
“我觉得有人跟着我们,我们还是不要吃饭了,我们回去泡面吧,那样更安全一些。”邵明子说。
“你这是脑子被驴给踢了么?我们回去吃泡面?你到底在害怕什么?是不是有人要对你不利?你直接说出来好了。”叶寒说。
“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不安全。”邵明子擦了擦脸上的冷汗。
叶寒拍了拍邵明子的肩膀:“兄弟,不用担心什么,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放心吧。”
邵明子又看了看四周,“好吧,我不担心。”
菜的味道不错,邵明子应该也是好久没有出来吃饭,一通的狼吞虎咽,但吃饭的时候,还是不停地向四周张望,他还是很紧张。
“罗警官,你说说看,你又碰上了什么案子,需要我帮忙的?”叶寒问。
“其实这算不上是案子,我只是觉得好奇,所以想跟你说说。”罗俪说。
“那到底是什么事?你说来听听。”叶寒说。
“东阳市下面有一个五阳县你知道吧?”罗俪说。
“我知道的。”叶寒说。
“那里有一个镇叫花岩镇,前不久出了一件事,当地的一个男子驾着自己的农用车在路上撞倒了一个男子,当时他吓坏了,赶紧报警,但手机没电了,他不敢动那个男的,就开着车狂飙到了镇上的医院叫救护车,可是等他到半路的时候,那个人已经往回走了。”罗俪说。
“这没什么吧,撞得不严重,就自己走回去喽,没死人这不是好事吗?”叶寒说。
“但是当时他把那个人撞得飞去几米远,你认为一个人被车撞得飞了几米远以后,还能自己没事一样的自由行走吗?难道他是金刚不坏之身?”罗俪说。
“那倒也是,如果只是撞倒,那不受重伤是正常的,但如果撞飞几米还能正常行走,确实有些怪异了。”叶寒说。
“后来那个开农用车的人也很负责,要送那个人去医院,但是那人却死活不肯去医院,只是说自己没事,但拒绝去医院。”罗俪说。
“这又是为什么,就算是人没事,那去医检查一下不是更放心吗?”叶寒说。
“对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啊,可是那个人就是不肯去医院,你说怪不怪?”罗俪说。
“所以你要我去调查一下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这意思吧?”叶寒说。
“其实还没完,还有一件事,那也是发生在那个镇,那里有一个癌症晚期患者,在东阳治疗后医院已经宣布时日不多,他希望自己能在家里渡过最后的时光,于是就回家去了,但是那人回去以后,却一直没死。”罗俪说。
“不是死是好事吧,难道你希望人家死了才好?”叶寒说。
“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你别把我想得那么邪恶好不好,这些事情单纯地独立存在,可以理解为一种偶然,但是这么多的事集在一起,恐怕就不能单纯地理解为偶然了吧?难道不值得怀疑吗?”罗俪说。
“还有其他的怪事?”叶寒问。
“有,只是很多人都不愿意说而已,我有一个朋友是那边的,她说那边很多该死的人都没有死,非常的奇怪。”罗俪说。
“该死的人没死?难道这世上还有那种按理说必须要死的人?不过她话的意思应该是说很多本来必死的人,最后都神奇地活了下来。”叶寒说。
“就是这个意思,所以我才想让你去看看。我也知道你肯定对这样的案子感兴趣。”罗俪说。
“就算是我不感兴趣,只要美女警官让我去,我肯定还是会去的。”叶寒说。
“到目前为止,那个地方并没有人直接因为某个案子而到警局报警,所以我们也不好直接介入,只能靠你们去调查了。”
罗俪说的是‘你们’,当然有包括邵明子的意思,邵明子一听就不干了,赶紧摆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