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医生们发现,邵明子的伤开始加速痊愈,每天都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恢复,都说邵明子创造了奇迹。那些受伤的内部器官的恢复速度尤其很快。
第二天,邵明子醒来了。
叶寒自然非常的高兴。“老子就知道你不会死的,我怎么可能会让你死!你死了,谁他妈跟我吵架去?”
“我怎么会到医院来了?”邵明子问。
叶寒一愣:“尼玛,这话不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么?你怎么会到医院来了?你被谁打得浑身是伤差点挂了?”他亩序巴。
“我不知道啊,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和你好像一起到某个地方去查万琪的姐夫的事?然后你们很忙,我就和猪头到处玩儿,然后我睁开眼就看到你了,这怎么回事?”邵明子说。
“这就是所谓的脑震荡失忆?你被人打成傻逼了?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叶寒说。
“你才傻逼呢,到底怎么回事?”邵明子说。
“我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我都已经回了东阳了,结果你和猪头没跟回去,过了两天说你被发现在高速路上,浑身是伤,然后我就赶过来了,现在你问我是怎么回事。我问谁去?”叶寒说。
“不急,等他慢慢回忆吧,主要还是人没事就好,他的脑子可能受伤了,应该会慢慢恢复的。”一旁的罗俪说。
“那猪头呢?你们是不是一起被人围攻了?然后被人打成了傻逼?”叶寒问。
“我不知道啊,他也受伤了吗?严重不严重?”邵明子问。
“唉算了,我就知道你想不起来的。他现在我还没找到呢,希望他没事才好。”叶寒说。
“那你赶紧去找啊,我在医院里没事。”邵明子说。
“我会让当地警方帮忙找的。你们放心,既然邵明子没事了,那我们恐怕就得回东阳了,那边的案子还没结呢。”罗俪说。
“我得先找到猪头才能回去,罗警官如果你忙,那你先回去吧,你能陪我过来,我已经非常有感谢了。”叶寒说。
“还跟我客气呢。我们现在就去当地警局,请他们帮忙找一下你朋友吧。”罗俪说。
“好,那就太谢谢了。”叶寒说。
“叶寒?秃驴?你们果然在这里。”
叶寒回头一看,不禁又愣了,是祝长发来了。
但此时的祝长发却几乎快要让叶寒认不出来了,他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臭味,全身污秽不堪,本来白净清秀的脸庞此时看上去肮脏得让人想吐,他一进来,病房里的空气都感觉污浊了许多。
就连罗俪这样有素质的警官。也不禁皱眉。
“猪头?你这是加入丐帮了吗?怎么这么造型?”叶寒皱眉道。
“尼玛,说来惭愧,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我自己这个样子。”祝长发说。
“你醒来是几个意思?你也昏迷了?”叶寒问。
“说不上来,总之我忽然就醒了,然后发现我和几个流浪汉在菜市场门口抢饭吃,我他妈成了要饭的了。”祝长发说。
这话叶寒绝对相信,因为祝长发不会把自己扮成要饭的来骗他们好玩,他这副样子,比真的乞丐还像乞丐。
“你朋友是失忆了,可能他也不知道自己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处于一种混沌的状态,忽然清醒了,这才找到这里来了。”罗俪说。
“好像就是这么回事,到底发生什么了?”祝长发问。
“秃驴也刚刚醒来,他被人打成重伤了,差点就死掉,不过他现在恢复得很快,你来了就好,不管你们遭遇了什么,应该会慢慢想起来的,最重要的是没事就好。”叶寒说。
“那你最后的记忆是在哪里?”罗俪问。
“好像在一个酒吧,我和猪头在喝酒,这时有一伙人过来挑衅,我们好像打起来了,然后好像来了一个很厉害的人,我们怎么也打不过,再后来就不记得了。”邵明子说。
“没错,好像叫做什么沉沦酒吧,是有人过来挑衅,我俩被打得很惨,之后的事,就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了。”祝长发也说。
“沉沦酒吧是吧?这容易查到,只要你们是在酒吧发生的事,那酒吧一般都有监控录像,应该能看到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叶寒说。
“我就知道你的朋友受了伤,你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的,你是不是要把这件事查清楚才肯回去?”罗俪问。
“放心吧,这事儿很快就会清楚的,猪头和秃驴在这个城市都没有什么仇人,如果是普通的挑衅闹事,不会把人往死里打,这件事肯定背后有人,而且那人肯定是东阳的,所以我只是要查清楚到底谁在背后搞我兄弟,然后我们就可以回东阳了。你如果很忙,那你也可以先离开。”叶寒说。
“其实你也帮了我不少的忙,现在你有事,我又怎么可能先走呢,那就把这件事查完以后再走吧,我跟局里就说这边有些线索就行了。”罗俪说。
“我就知道你不舍得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的,咱们一向都是共进退的嘛。”叶寒笑着说。
“做事吧,你少肉麻了。”罗俪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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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看酒吧前几天的监控录像。”罗俪向酒吧老板出示了警官证。
“哇,这警官挺漂亮的,不过你不是本地的警官啊,你有管辖权?”
酒吧老板是个眼睛小小的三十多岁的胖男人,个子不高,肚子很大,偏偏穿得很时尚,穿了一件白色v领体恤,配了一条绿色的紧身裤,裤脚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