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雪瑞其实内心还是很高兴的,当一个人信任另外一个人的时候,当然还是希望他能成功的,现在叶寒给出了这么好的结果,伍雪瑞当然是非常欣喜的。
“你是不是需要向我们解释一下?你为什么知道高旗的股票会大跌。然后你会这么笃定地大举做空?”伍雪瑞说。
“老板的风格不应该是只看结果不听过程的吗,伍总怎么还问起过程来了?”叶寒笑道。
“怎么?问问还不行?你也知道我是你的上级,我向你了解情况,难道你认为有什么不对吗?”伍雪瑞反问。
叶寒耸了耸肩:“那倒没有,那我应该从哪里向伍总开始汇报?”
“首先你得告诉我,你怎么知道那两桩杀人案和高家有关,而且知道有人会爆出那条消息?”伍雪瑞问。
“这个就太简单了,因为这件事就是我查出来的,消息也是我爆给那些媒体的,那天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我是有一些想法,但需要证实,结果证实了啊,就是这样。”叶寒说。
“可是单凭那一条消息也不能让高旗集团在香巷的分公司股票跌得如此厉害。听说不少境外的机构调动了大笔资金参与了做空行为,你别告诉我说这也和你有关。”万琪插嘴道。
“这个嘛,你认为有关就有关喽,你如果认为无关那就无关了,这年头谁不认识几个朋友啊,偶尔有事找朋友帮帮忙也是可以的嘛。”叶寒说。
“尽吹牛!你能在境外找到大资金帮你狙击一只股票?”万琪表示不信。
“那你就认为我就是一瞎猫撞上死耗子就行了呗,总之这次我赢了,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小人得志那是必须的,所以你们考虑着要怎样奖励我吧。”叶寒说。
“既然你这和能耐,那给你升职好了,升为部门经理?”伍雪瑞说。
叶寒一听赶紧摆手:“可千万别!我最怕当领导了,当领导得以身作则,那得多累啊,我就当一小人物,想怎么样都行。这升官发财的事给别人吧。我就不要了,我只要美女。”
伍雪瑞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位高才能有更多的权力,权力大才能做成大事,多少我梦想着加薪升职呢,偏偏你就不喜欢,真是一个酒色之徒!”
“咦。这话说对了,我就是一酒色之徒,没事我先走了,有事我也先走了,我还有私事要办呢。”叶寒说着走出了伍雪瑞的办公室。
伍雪瑞看着叶寒的背影,心想这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怎么总是能办成一些看起来不太可能的事?但却又总是一副小人物的嘴脸出现?
“伍总,那个高磊现在输了,如何处理他?”万琪问。
“留下他,把他的工资降一级。”伍雪瑞说。
“我以为伍总会让我炒掉他呢。”万琪说。
“你把他的工资降一级看他的反应,如果他很生气主动辞职,那就留下他,因为这说明他还是有一点血性的。如果他一声不吭,那就炒掉他,一个男人要是一点脾气都没有,那要想他干成什么大事很难。胜败是兵家常事,主要是看败了以后作何反应。”伍雪瑞说。
“那好吧,我知道怎么做了。”万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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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寒这一次大获全胜,当然要请邵明子和祝长发两位死党吃餐好的庆祝一下,叶寒既然主动请客,邵明子和祝长发当然也是不会轻易放过他,自然是要去最好的餐厅,吃最贵的菜。
但刚吃到一半,罗俪打来电话,说马上要见叶寒,叶寒让她过来一起吃饭,罗俪来了以后见邵明子和祝长发也在,脸上有些失望,或许她以为叶寒是单独要请她吃饭。斤宏投巴。
“上边忽然要求把商园转移到另外一个看守所,而且要求我们尽快结案,限我们三天之内就要把这案子给结了。”罗俪皱眉说。
叶寒给罗俪到了一杯酒,“不急不急,先喝一杯再说,车到山前必有路,不用那么着急。”
“我工作时间不喝酒。”罗俪拒绝。
“只喝一杯,而且你现在是会友时间,又不是工作时间,喝一喝无妨。”叶寒说。
“不行,我不能喝,我们还是谈正事吧,把事儿说完我就走。”罗俪说。
“这肯定是高家又施压了呗,他担心我们继续查下去,会挖出更多对他们不利的消息,所以他们让警局的高层施加压力尽快结案。”叶寒说。
“那为什么要把商园转移到三区看守所呢,三区看守所那可是在离东阳市区很远的地方。”罗俪说。
“难道他们现在改变了主义,想直接灭口?可是商园怎么说也是高家的人,他们真下得了手?”叶寒说。
“豪门人家人情关系最为淡漠,都是以钱为中心,才不管什么亲情呢,我看他们能下得了手,那我们得想办法保护那小姑娘啊,不然要是让他们给灭了口了,就可惜了。”邵明子说。
“要把商园转移到三区看守所,要经过郊外很远的路吧?我们干脆直接趁机把她给劫出来算了,等我们把案件查得水落石出,再让她出来。”叶寒说。
罗俪一听就急了,马上坚持反对:“这绝对不行!你们这样干那可是违法的,不能这样干,这样做的话,那事情就真是闹大了,到时恐怕收不了场。”
叶寒想想也对,她本来就是警察,她怎么可能会同意这样的方案,这种方法相当于古代的劫狱一样了,绝对是属于非法行为。
“那你说怎么办?我们眼睁睁看着商园被他们灭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