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摩凑过去,又翘起大拇指:“兄弟,你怎么什么都不怕啊,你牛!”
“怕什么,怕就能躲得过么?”
祁云瞥了他一眼:“看的出,你虽不曾修炼,但知道的事情却不少。但你有句话说早了,你不怕是因为那些东西还没能伤到你,而不是你真的不怕。”
“呵呵,你说的对,但也许我知道的不少,却离我想知道的还差那么一点。怕也得得到答案。”王城始终笑眯眯的,突然转头对董事长周老头说,“当然,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我是来帮您查明真相的!”这痞子似的正义嘴脸看的人直想抽他。
折腾这许久,天已经亮了,我看了下手表,九点半的样子。辛裳带我们先回原来的宾馆取行李,宾馆楼下就有车子接我们去他安排的地反。王城不和我们一路,辛裳指出辆车单独送他。辛裳的模样像是王城没走,让她很不满,给王城关上车门的时候都是狠狠一个大力,‘砰’的一声。斤布有弟。
辛裳跟我们这群人一起回宾馆。上车时,谁坐在哪里又出了问题,小男孩要坐在我怀里,祁云不想跟阴胎坐在一起。又不想跟岳离坐在一起,最后就只能让他坐前面,辛裳和岳离坐在第二排,我和陈摩坐在最后,阴胎坐在我腿上。我想起邋遢大汉临死之前让我找辛裳,如今辛裳就在我眼前,我很想上去跟她说两句话。就想起她此刻还在扮演白衣的角色,怕是不想暴露身份,我自然也要装作不认识的样子。但下一刻,辛裳突然回过头,用一种十分陌生的口气对我说:“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