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人下去后,欧阳忠才扶着裴氏坐下。裴氏微笑着对身后的婆子丫鬟点点头示意他们都下去,他知道欧阳忠这会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和自己商量,不然一步会把儿子女儿都打发走。
“相公今日;老爷子唤你们去所为何事?”裴氏知道老爷有话也不会主动和自己说,还是自己先开口为好。
“夫人,二房出了大事了,怕是……”欧阳忠一回来就听到外面的流言蜚语,只是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的严重。
“是二房的信哥儿惹出的那事吗?”裴氏虽然久居内宅,不过好在娘家有人,也能听到一些外面的大小闲事。
“是啊!那小子,我看是给猪油蒙了心,竟然赶干出这样的事情,哎!夫人,我看这几天你也不要去主院了,是非多。”
“老爷,你在外面到底听到了什么?”裴氏想着自己去拜访表嫂的时候,表嫂跟自己是的那句话,面上看着没有什么,可是往深里想怕是要出大事了。
“这事怕不是小事,我听东山那边有人要去敲天闻鼓。”欧阳忠小口的喝着酒,想着自己该怎么脱身,欧阳家于他不过就是一个包袱,从来都没有给过自己庇佑,却在最后关头还可能要了自己的性命,如果自己只是孤身一人那也就罢了,现在在家有儿有女不可能为了欧阳家殉葬。那么自己就这样远远的离开,如果能更加稳妥,那么就只有分家这一条了。
“相公你说的是不是叶家媳妇?”裴氏悄悄的打量了一下欧阳忠的脸色,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自己表嫂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你听说什么了?”欧阳忠一听裴氏的话,两眼发光的看着裴氏,难道是大舅子和自己妻子说了什么吗?难得这事的里面还有什么内幕吗?
裴氏没有想到欧阳忠会有那么大的反应,有点吓到的往后挪了挪。“相公……我表嫂跟我是了一句闲话。说欧阳家有人打了西北粮草的主要,心也太大了,还有……这二伯家的信哥儿的事情说小也不小,说大也不大,就看陛下是什么意思,就怕那叶家媳妇真的不怕死,去击了天闻鼓,那样的话陛下为了堵住悠悠之口,就不得不拿我们欧阳家动刀子了。”
“啊!”欧阳忠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是那么严重的事情,行军的粮草也敢动手。人阶匀Φ氐氖虑橐严重一百倍,一千倍,那可不是欧阳家那么一点人能承受的住的e率且用整个欧阳氏九族来血祭。“夫人你还听说了什么??
“相公……我就……听说了……这些。”裴氏也知道这次事情怕是大件了。“我……我还听……卫家人押送的粮草在给人劫了,我表嫂说……是姬家和我们欧阳家的人动的手。”裴氏越是声音越小,越说心里就越害怕。真是该死的老太婆,自己嫁到欧阳家已经十几年了,儿女都成年了。尤其是勤哥的都到了说媳妇的年纪了,那死老太婆却怎么样都不愿意放手让他们分出去。
“天啦!大房和二房到底是想做什么,难得还当当今陛下是好糊弄吗?那可是有关江山社稷的,怎么可能让他们插手。
“夫人,你这一段时间就在屋里装病,把萍姐儿三姐妹据在身边。不要让他们去主远那边惹事。”欧阳忠考虑了一会,还是自己动手把分家的事情弄妥了,早早的去了南边好了。这家怕是大厦将倾了。
“好。”裴氏听了欧阳忠的话也就反驳,其实她也很不愿意去主院给自己找罪受,现在欧阳忠自己说出来了,自己更乐意待在自己的院子里,舒舒服服的过完这一段时间。
这时候的谢府才不管别处的风言风语。现在的她迎来了年关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当今陛下竟然给莫冬雨下了一道圣旨,整个谢府正忙碌着备香案。莫冬雨手忙脚乱的在里面收拾着自己。
“公公让您久等了。”莫冬雨沐浴更衣由玉容和玉莲扶着走出来,看到传旨的公公不是平常见到得太监,心里就咯噔了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碍事的,谢太太,你现在有着身子就不用跪着听旨了。”
“那怎么行!”莫冬雨也不同太监在说什么,就扶着玉容的手慢慢的跪了下去,虎娃和小狸狸也很乖巧的跪在莫冬雨的身后。
传旨的太监见莫冬雨执意要跪着也就不再说什么心,心里感叹道:难怪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都那么看中这谢家,原来也是有原因的,你瞧瞧原本太后娘娘就交代自己说谢家太太有了身子,就可以不用跪着听旨,没想都这谢太太却能做到荣辱不惊。
传旨太监也不多想开始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一大通的话说下来,莫冬雨也算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边上的所有人也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那圣旨竟然是说太后老人家认莫冬雨为义女,封永馨郡主,这可是多大的荣耀呀!太后老人家的义女,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呀!自己太太就得了太后老人家的亲眼呢?
“臣女接旨!”莫冬雨颤巍巍的起身接过传旨太监手中的圣旨,心里却冒着嘀咕。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怎么就一风声都没有听到呢?这圣旨也来的太奇怪了吧!
公孙涯上前拉着传旨太监的手。“公公您也一路辛苦了,来来~屋里备着茶水,先麻烦您稍等片刻,等我家太太收拾好了,随您进宫谢旨。”
那太监也算是一个见过世面的老人了,一听公孙涯的话,就做到莫冬雨怕是没有收到世面风声,需要回屋里收拾收拾,好好消化一下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