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若而点点头。
“胡闹!简直愚蠢!为什么?”离倾绝沉着不动声色的脸极力克制着暴怒一掌拍桌上震碎了花瓶。
“若而胡闹愚昧。自知没脸见皇兄。只求说完真相便——不敢再打扰皇兄。”
“屁话!皇兄难道怕你打扰?怕就不会带你来中原。你且说说因何和白狐换了身体?”
“我——”`玻璃若而毕竟是个女孩又是贵为郡主,实在难以启齿,怎么样才能把这些话说出去。
百里逍遥猜出了一二。
“皇上,俗话说长兄为父,若而郡主在你面前或许紧张害怕不敢直说,莫不如交由臣来先问问。
离倾绝瞪着玻璃若而片刻拂袖坐到一边的太师椅里,托起茶盏来平复心中惊怒。
百里逍遥放柔离语气:“若而,皇上现在离得远,其中缘由你和逍遥哥哥说吧。”
玻璃若而早就看这百里逍遥来气:“第一次见面,你说本郡主是粘皮膏,第二次见面更可恨你将本郡主当成妖驱逐到山林,你到底会不会捉妖?我为什么要和你说啊?你很有面子吗?”
玻璃若而郡主说的很大声,离倾绝靠在一边的太师椅里手指放在唇边怒气中不禁被逗出一丝笑。这确实是若而的风格。
百里逍遥闹个大红脸。但是,哄小姑娘的经验,他是非常全面的。干咳了一声:“若而郡主可看这第三次,第三次,逍遥哥哥可是将你的元神从那皮毛里解放出来了。”
“就这第三次你算是做点人事将本郡主的元神摘出来还个清白。但是第二次罪不可赦,山林凶险,你错把本郡主请白白的一只狐狸当作妖,万一本郡主要是有什么差池,你怎么向我皇帝哥哥交代!”
玻璃若而佯作生气刁蛮的转过头想着该怎么说,事情是自己没理,所以她得抓点理儿出来啊。
百里逍遥板起脸语气却依然不瘟不火的柔和:“郡主如此追究,那就在详细说说第二次见面,你身上的妖气何来?难道,你有那白狐的内丹?”
这番话一落地,玻璃若而面色苍白,微微吃惊的抬头细看百里逍遥:“这你都知道?”
“你以为呢。逍遥哥哥只想听你说说你敢做如此惊世骇俗离经叛道之事的缘由。”
“我——我喜欢皇帝哥哥,很早就喜欢了,从他被单于老爹救回来开始就喜欢。可是不管我多么努力,皇帝哥哥他只喜欢皇嫂一人,我想取而代之。然后白狐说可以帮我。”
玻璃若而垂下头去。
“然后,她就冒充你皇嫂来魅惑朕!你犯下如此欺君大罪你可知罪”
离倾绝拍案而起声音带着沉痛:“若而,皇兄没想到你惹下如此祸事!”
“喜欢一个人有错吗?爱情来了还有什么办法吗?若是有办法,皇帝哥哥因何那么苦苦恋着皇嫂而不就会心动,我那天就不去大漠看海市蜃楼,不会遇见昏迷不醒的皇帝哥哥叫单于老爹救你回来。”
玻璃若而红着眼眶,泪流面跳着脚叫道。
此时,百里逍遥完全被无视了。
他靠着房梁柱子抱臂看这对义兄义妹算感情帐。勾唇露出抹好笑:感情这出大戏完全是皇城四少之首的老大高颜值惹得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