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白庸还是有些搞不明白地看着阿白,“白兄,这事儿我还是有点糊涂啊,你说温离和黎青是同一个人,那我看见的,到底什么时候是黎青,什么时候又是温离?”
“一心同体,至死相依,子玉兄又何必分那么清楚呢?”阿白悠悠回答。
这时李晏追上来,死皮赖脸地隔在阿白和白庸之间,宽大袖子里的手抓住阿白的手,斜睨了一眼白庸,“对啊,何必分那么清楚呢,白司马你只要知道状元郎是我的就可以了,你还想升官吗?”
白庸:“”
阿白无奈,撇开他的手,“不要胡闹。”
李晏却又凑上去,附耳道:“他临走前时不时又送了一匣子东西给你?是什么?说给本王听听?”
王爷一脸蔫坏,状元郎红了耳垂。
那匣子里装的什么?有幸偷瞧到一眼的白庸摸摸鼻子,望天——非礼勿视啊。
哒哒的马蹄又响起,把人带往不同的彼方。
红衣的青年下了马,掀开帘子走进路边的茶寮,大马金刀地往窗边的位置上一坐,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大碗茶。
对面的人见了,可不得着急么,“哎哟我的少爷啊,你可别光顾着喝茶啊,我都被定在这里老半天了。”
五爷抬眼,“我又不会武功,你再等会,还有一碗茶的时间,这穴就解了。”
“哎哟喂”那人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你说我大老远从苗疆跑过来,你到底还治不治病了?”
“我有病么?”五爷轻笑反问。
苗疆郎中对着这张过分俊俏的脸,看着那眉眼里掩饰不住的疏狂和洒脱,一时间倒也愣了。许久,才小声问:“那你现在到底是谁?”
五爷放下茶碗,“你猜?”
郎中猜不出来,事实上他从来没碰到过这样的病人。
见他猜不出来,五爷爽朗一笑,往桌上放下一锭银子,随即起身离去。
“这是诊金,我们有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