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剂强心针下去,明显看到青年的胸口一阵波动,像是在大口的喘息着,"快跑。"像是条件反射之后,一下子年轻人做了起来,口中还说着这句话。
"小伙子,小伙子?"营长半蹲在青年的身前,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小伙子,现在安全了,清醒清醒。"
营长知道强心针的效果,人在极度昏迷的时候,脑子中肯定是反复的将之前的事情回放,强心针下去后,虽然会清醒,但是脑中肯定还是浮现的那个画面,所以需要清醒一段时间,才能够正式恢复清醒,现在的清醒只不过是身体的一张强制的条件反射罢了。
但是,就算如此,还是听得出来,青年昏迷之前应该是经过了一场大战,至于细节就没什么人知道了。除非是这个年轻人自己说,但是从四周的雪地来看,似乎也没发生什么大战啊,这个年轻人究竟是从哪来的,还有士兵晚上应该巡视过着了,但是并没有报告说有什么人啊。想着,将视线看向了几个巡逻过的士兵。
"老大,傍晚的时候,我们来这里的时候,确实是没有什么人在这里,我敢对天发誓。"巡逻的士兵看到老大的眼神,当然瞬间就明白了老大的意思,一副赌誓的样子,显然也没有骗人。
"营长,我也感觉奇怪,你看四周的地面上,根本就没有脚印,也就是说他出现的时间应该很久了,这难道不奇怪吗,还是说这个年轻人可以踏雪无痕,但是那也太扯了吧。"通讯员扫视了一下四周,说着自己的想法。【爱去.】
随着通讯员的话声响起,大家也感觉奇怪,正如通讯员所言,这里除了自己等人的脚印之外,根本没有其他人的脚印,那这个年轻人是怎么出现的。
"营长,这下青年醒过来了。"负责照顾年轻人的士兵叫了营长一句,现在看来先应该关心一下青年的问题,至于另外的这些事情,可以慢慢再问,当然如果年轻人实在不愿意说,大家也没办法。
"这,这是哪?"青年的声音中显得很虚弱。
"哦,小伙子,你可算是醒了,这里是贵都市西边儿的一处小山谷,你怎么会来到这里的,还是说你是和学校一起来的?"营长,坐在了雪地上,同青年交流了起来。t/
"贵都市西边儿。"青年紧皱着眉头,"不对啊,我不是应该......"就在青年尽力回忆的时候,一股刺痛感从大脑传来,似乎不愿意让自己记起来自己究竟在哪一样,就像是一个雾区。"我不记得了。"青年抱着脑袋,脑袋很乱,各种情景根本联系不到一起,甚至还有各种画面,但是要是仔细想的话却想不出来。当然除此之外,胸口一阵刺痛,但是和脑中的混乱相比也没那么大了。
营长一叹,看来是一个有故事的年轻人啊,这种经历巨大刺激或者战斗出现的短暂的记忆错乱,放在这些尖刀兵身上几乎是家常便饭,但是毕竟那是在一个集体,经历一段时间疏导自然就能理顺,但是自己等人对少年的认知为零,根本帮不上忙啊。
"小伙子,你先不要去想,现在越想越乱,反而会真的转变成失忆,你先试着平复自己的情绪,什么都不要去想,听着我说的,深呼吸,然后什么都不要想。"照顾青年的士兵是个特种军医,对于这种战阵问题自然见得多了,所以应对策略也都是一样的。
在听到这个士兵的疏导后,青年果然感觉自己不再头疼了,"咳......咳......咳"一阵急速的咳嗽,竟然口中咳出了一滩殷红的鲜血。
士兵见了,赶紧为青年继续进行诊断,刚才竟然没有探测出来,真是失误,在经历了仔细的诊断之后,士兵也是脸色一阵苍白,营长看出了军医的脸色变化,知道士兵可能有什么话要说。
"你们先在这里照顾这个青年人,多给他聊聊咱们的事情,记住不要勾起他的记忆,否则,小心老子揍你们"营长在命令了一遍后,然后和军医走到了一边儿。
"怎么样,具体情况如何?"营长问着军医,这小子虽然是个军医,但是是个多面手,从来也没见到他眉头皱成现在这个样子啊。
摇了摇头,"情况很不稳定,明显肋骨骨折了,应该是被巨力撞击所致,刚才我在检查少年之后,发现少年的身体十分结实,远没有看到的那般不堪,但是就算如此还受到了这么大的损伤,说明那个力道至少如同一块巨石落下的那种冲击力,另外现在没有具体的设备,不知道少年是不是被骨折的肋骨穿透了肺叶,另外就是出现了战后记忆错乱。"军医将现在的检查结果都说了一遍。
"这小子这么能撑,精神错乱的症状我倒是看到了一些,只是没想到这个少年这么能忍,那种精神错乱和骨折的滋味我也受过,那滋味真的能让人脱一层皮,只是就算这样,那小子都不吭一声,看来的确是个不错的青年。只是现在怎么办,咱们要转移,如果带上他的话......"
剩下的营长没有说,但是军医刚才也是想到了这个层面的问题,所以脸色才会出现一刹那的变白,想想这样的年轻人,之前肯定搏斗了一阵,自己等人竟然不能保护他,难道只能任由其自生自灭?"营长,我知道难度很大,但是我想我们还是把他带上吧,您说呢?"
"好吧,不管了,就算危险也带着他,这样的人死一个少一个,不能再让这样的人从咱们的眼皮底下流失了。"营长做了决定。
回到了刚才的地方,见青年和大家聊的很高兴,虽然大部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