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好后,我买了一张火车票,然后往回赶,当时我奢侈的买了一张卧铺,不要以为买卧铺就有钱了,其实我还是个穷逼,银行卡里只有两千多块而已,之所以买卧铺是因为白琴临走时告诫我,每天晚上我都得打坐,而且打坐的时候要放屁,排除体内的臭气。
如果购买硬座票的话,那么在大庭广众之下打坐放屁,肯定会引起围观的,我没有那么做,我害怕被人认为成神经病,然后被列车保安抓起来。
我进包厢之后,发现包厢里并没有其他人,我当时高兴的不轻,可是过了一个站点后,火车一下子上来了很多人,我的包厢也进来俩人,是一对父女。
那个女的一进来便拱了拱鼻子,还嫌弃的说包间里怎么这么臭,你怎么不开窗户通下风啊,我当时有些尴尬,这时候外面响起了那些小推车摊贩的吆喝声,便跑了出去,买了点饭回来。
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
当时我的玉佩微微颤抖了起来,我感到波动之下立马就睁开了眼睛。
有危险?
我看了一眼那对父女,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而季墨也看了一眼那对父女,也对我摇了摇头,意思是他们没问题。
这时候,包厢外产生了慌乱,那个女的出去看了下,回来后她告诉我们外面死人了,死了一个老头,在厕所门口死的,死相挺吓人的,瞪大了眼睛,好像是被吓死的。
我当时心一震,知道肯定有事发生了。
但我不敢出去多管闲事,毕竟我现在连塑体都还没有完成,出去的话肯定是送死。
无论是修道的,还是养鬼的,碰到任何一个,我都会被对方虐成狗。
我没敢多管闲事,这时候玉佩已经消停了下来,但这时候我说什么也睡不着了,我开始看那些黄皮书,看怎么养鬼,怎么修道。
这时候,我听到阵阵奇怪的声音,我仔细一听,原来是那女的在磨牙。
那女的父亲这时候推了这女的几下,却没有推醒,而这时候,那女的磨牙声音越来越大了。
睡着后磨牙是一种正常现象,但是如果叫不醒就有点诡异了。
我放下黄皮书,然后过去瞧了瞧,当时那女的印堂黑成了碳,双眉之间为印堂,印堂发暗的话那就表示这个人要走霉运,但现在这女的印堂黑成了碳,那可是大凶之兆。
那女的父亲又使劲晃了这女的几下,但是这女的却还是没有醒来。
反而因为我们的惊动,这女的竟然开始咬自己的舌头,我眼疾手快,连忙过去掰住了他的嘴。
中邪?我微微皱眉。
但又不像是中邪,如果是中邪的话,季墨不可能感觉不到的。
但这情况,不是中邪是什么?
那女的父亲出去找了几个人进来,可这几个人都是进来看热闹的,只有一个自称医生的家伙走了过来,然后很装逼的扒开鲁阳的眼睛用手电筒照了照。
紧跟着,医生叫我让让,意思是我耽误他看病了。
我本以为他有点本事的,就放开了手,可谁知我放手后,鲁阳一下子咬住了自己的舌头,而这个医生更是吓得跑开了。
我立马又跑过去,然后掰开了鲁阳的嘴,以防她把舌头咬断,到那时候可就出人命了。
看到这里,所有人都害怕了,而那个医生觉得我抢了他威风,挑衅的走到我身边,又想让我让开,可这次我是不会再相信他了。
医生想和我动手的,可是这时候却刮起了一阵风,然后这股风直接把这医生给吹倒在了地上,这股风一吹,所有人都害怕的离开了包间。
我赶紧回过头朝着季墨提醒了一句,不要随便乱来。
季墨点点头,但很明显没有把我的话给听进去,相信有其他人再敢和我对着干,季墨还会出手。
我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这是福是祸。
也就在所有人走后,包厢里突然进来了一个男子,这个男子非常的瘦,脸上的颧骨都露了出来,真是瘦的吓人。
这个枯瘦男子走到了女子的跟前,然后看着女子的父亲,开口问道“眉黑三分三,命断卧床边,你是不是得罪了啥不该得罪的人?”
女子的父亲一脸冤枉,忙无辜的说道“我就是一个平民老百姓,怎么可能得罪啥人呢?”
“呵呵,你没得罪他们,他们是不会主动害你们的”这个枯瘦男子呵呵的冷笑了一下,然后抬脚便走,一副装神弄鬼的样子。
“你能救我女儿吗?”就在枯瘦男子快要迈出包间的时候,女子的父亲突然拦住他。
“除非你肯告诉我你怎么得罪的他们,否则我是不会出手救你女儿的”枯瘦男子回过头,冲着女子的父亲邪魅的笑了笑。
“好,我说”
女子的父亲皱了皱眉,脸上充满了心事。
中蛊的这个女孩叫鲁阳。
在鲁阳很小的时候,得了一场怪病,中年人带着鲁阳走访了很多医院,可是那个医院都救不好鲁阳,更检查不出鲁阳得的什么病,最后男子通过熟人介绍找到一个蛊师。
这个蛊师说可以救鲁阳,但是这个蛊师奇怪的很,他不要钱,他要中年人答应他一个条件,就是在鲁阳二十岁那年,嫁给他的一个徒弟,中年人救女心切,所以便答应了蛊师的要求。
蛊师真的救活了鲁阳,在以后十几年里,鲁阳没病没灾,甚至连头疼感冒都没有发生过一次,这十几年来,蛊师没有联系过他们,他们也把这件事情给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