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个人的死去,最后的水牢当中只剩下两个人。
一个谢衍,一个丁言。
“想不到活到最后的是我们两个,风年兄,如果这次不死的话,你我就结为兄弟吧。”
叫做丁言的少年突然开口说话了。
谢衍沉默,没有理会这个少年。
在他看来,结拜什么的,实在是太幼稚了。人性复杂,岂是一个简单的结拜可以束缚的,在绝对的利益面前,真正的亲人都有可能翻脸,更别说结拜兄弟了。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丁言的性子依旧是那么额随意,仿佛想到哪里就是哪里。或许的他师父的生命一卦对他人生造成的影响,又或许,这只是他对人生的一种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