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飞扬愣了一愣的功夫,豆子已经连吞了四五颗“鸩毒果”下肚,不仅没有丝毫中毒的迹象,反而显得神采奕奕,精神焕发。
方飞扬这才放心,看来这“鸩毒果”的毒性对豆子没什么影响。
既然如此,方飞扬索性也不管他了。
他不是喜欢吃吗?正好,这里所有的“鸩毒果”可以让他吃个饱!
大约两柱香之后,豆子终于把几百颗“鸩毒果”都吃了个干净,打着饱嗝,摸着肚皮,一脸满足的样子。
方飞扬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立刻把豆子塞回乾坤袋中,随即一把火,把那个小水潭边种的植物,烧了个一干二净,这才又退回地道中,顺手把刚才的门关上。
一共五个门,第一个门里是百鬼堂的养鬼之所,第二个门里是万毒堂的种毒之处,那么后面的三个门里又会是什么?
下一刻,方飞扬伸手将第三扇门拉开。
刹那间,众人鼻端中都钻入了一股香气,和刚才的腥甜味道不同,这股香气清清淡淡,却似乎撩人心扉,与此同时,一声声婉转娇啼传入耳中。
似喘息,似**,似呢喃,似耳边细语,似无心梦呓,极尽诱惑之意。
只见九张大床排成了一个圆形,透过透明的轻纱可以看到,每张大床上都躺了一位一丝不挂的绝色女子,扭动的身躯上香汗淋漓。
开始时方飞扬他们还吓了一跳,但随即发现这些女子都紧闭着双眼,似乎身处梦境之中,脸上均流露出痛苦中夹杂着兴奋的复杂表情。
显然,这些女子都深陷情欲之中,根本没有察觉到有外人到来。
肖云裳的脸瞬间红了,立刻把身子躲到了方飞扬的身后。
反倒是舞幽看了一眼,笑道:“够香艳,我喜欢,不过合欢堂的弟子难道都喜欢自己动手?看来合欢宗的男弟子也不富裕啊!”
方飞扬也笑道:“合欢堂要招男弟子还不容易?随便派两个美女出去走一圈。有得是男人哭着喊着要入门!”
话音未落,背后就被肖云裳狠狠地掐了一把,痛的方飞扬差点没叫出声来。
“方师弟,看你的样子。好像羡慕得很啊?”
“怎么会?师姐你误会了。”方飞扬连忙解释道:“对于这样的下流行为,我心里一直都抱着严肃的批判态度的。”
“是吗?”肖云裳瞪了方飞扬一眼:“那你干嘛看的那么聚精会神?”
“冤枉啊!”方飞扬立刻叫起屈来:“师姐你真误会了,你来看这九张大床的上方。”
“上方?”肖云裳疑惑的望去,片刻之后也看出了古怪。
只见那九张大床的上方的岩壁上,似乎镶嵌着一个佛龛。里面供奉着一个牌位,有九道肉眼难以看清的丝线从九张大床上一直延伸到佛龛之上。
“看见了吧?情丝一系,这样的法术普通的合欢堂弟子可施展不出来,你再看看那牌位上写的什么字?”
虽然相隔甚远,但对于肖云裳这种级别的修士,想看清牌位上的字依然是易如反掌。
“龙蛇大士……龙蛇大士……”肖云裳喃喃自语,突然眼中冒出寒光,叫道:“是龙蛇淫僧!他不是死了吗?”
合欢堂弟子,大多数为女性,只有极少数例外。这龙蛇淫僧就是其中之一。
此人修为极高,且生性**,合欢宗的女弟子众多,本足以供他修炼邪法,他却偏偏要到外面去劫掠良家女子,后来胆子大了,甚至发展到劫掠其他门派的修士。
他自号为龙蛇大士,但人们背地里都称他为龙蛇淫僧,对其恨之入骨。
后来他色胆包天,居然把念头打到了浣溪楼弟子身上。惹得浣溪楼的一位太上长老出手,最终被打得神魂俱灭。
此刻在这里看到供奉龙蛇淫僧的佛龛,又看到这么古怪的九具祭体和情丝一系的法术,肖云裳等人心中都升起一个不好的念头——难道龙蛇淫僧没死?
龙蛇淫僧当年可是“魂王”的修为。实力比在场的三人可是高出不止一星半点。
但再仔细一想,龙蛇淫僧若真是没事的话,也不至于要大费周章,弄九具祭体施展“情丝一系”的法术了,直接采补效果不是更好?
看来最有可能的情况应该是龙蛇淫僧身受重伤,但却未真正身死。躲在宗门内部用秘法调养伤势,恢复修为,以期东山再起。
对于这样的魔头,若让他成功恢复,修行界又不知道要有多少女修士要遭了他的毒手。
虽然其中凶险颇大,但方飞扬和肖云裳互相看了一眼之后,还是明白了彼此的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将龙蛇淫僧复生的希望扼杀在萌芽之中。
不过此处不比刚才,那九个女子都是合欢堂弟子,修为也都不俗。
龙蛇淫僧通过“情丝一系”的法术,将神识与她们相连,众人不动还好,只要一发动攻击,除非能一击必杀,否则那龙蛇淫僧便必然能察觉。
这九个女子还不足为道,但谁知道龙蛇淫僧已经恢复了多少,万一不能一击得手,给了龙蛇淫僧喘息之机,合欢堂的其他长老再赶来,那可就真连走都走不了了。
方飞扬和肖云裳眉头紧锁,苦思对策,不过舞幽却等不及了,催促道:“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打个架而已,怎么婆婆妈妈的?”
显然,身为罗刹女王的她,蛮劲又要发作了。
方飞扬连忙劝阻道:“这可不是比试的时候,要是不能一击成功,这儿所有人都会陷入险境!”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