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不敢多言,左右看了看身边的同伴,准备着亦步亦趋他们怎么样自己就怎么样,所以到最后谁也没敢怎么样。
晏滋也懒得理会这些小虾米,今日来就是要见盛临圣就是要把话说清楚,好多话压抑在心中实在难受的紧,定是要解释清楚的。所以不论盛临圣见是不见,也由他不得。
晏滋拔出碎月剑,一个眼神冷冷逼退左右“这里没你们什么事,识相的话统统给我让开!朕念你们都是保家卫国的汉子不想伤及无辜,都给我让开!”
霸气冷傲的一声令下,众将士再也不敢上前都乖乖退下。晏滋直接朝着盛临圣的军营走去,还没到一般,忽然斩星剑从帐营飞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晏滋冲来。晏滋冷冷一笑,丢出碎月剑,二剑在空中碰撞发出擦擦的火花。
随即斩星剑咣当落地,而碎月剑则返回主人手中。
这个时候盛临圣才从军营里出来收回斩星剑,也是冷眼一扫狠狠痛斥将士“军令如山!尔等当本将军的命令是放屁,根本没资格做我旗下的汉子!我盛临圣手下的人必须紧守军规,你们这般儿戏显然是没吃够苦头,今日各领五十军棍以儆效尤!你们互相举棍!”
每一句都是带着浓浓怒意,说是将士们不遵守军规,其实在痛斥晏滋吧。他根本就是怒从中来指桑骂槐罢了,晏滋很不服气走上前质问“此话何意,难道朕来军营也要被拒之门外才行吗?别忘了整个江上都是朕的何况区区军营,朕怎就进出不得还要听你号令!”
盛临圣不说话,回以一个冷冷的眼神,随后掏出五块兵符全部交还给晏滋。
晏滋看的惊呆,没想到这个男人真这么决绝。
“等等,盛临圣,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以此威胁朕不成!”
“臣从没想过要威胁陛下,也不曾有过统领大军的心。只不过陛下信任,臣才有今日的本事。但是师父曾说过军令如山,陛下今日这般不给臣面子让臣这个将军无法统领自己的手下如此倒不如把兵权交给陛下,让您自己统领。如此也不会再有人说以下犯上了。”
盛临圣说的轻巧,一字一句都是陛下,臣的,殊不知这些话在晏滋心里多么的难受。何时起他们变成了这个样子,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为何今日要这么对待。
晏滋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胸口,这里很疼,疼的直咬牙,可惜这个男人不但不以为然还要这般言语的刺激自己。陛下,成,多么刺耳的言语,何时他们有过这么陌生的称呼,这是要干什么。
心疼,心真的很疼,本以为母亲误解自己还有他在中间调剂,自己还是有一个依靠的,可是冥冥之中他们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尽管内心百般的不愿意不想承认眼前的这一切,可是盛临圣还是毫不留情的举起斩星剑对着自己,这一刻她真的意识到这一切是真的,他们早已变了,变得要刀兵相见了。
好,既然他无情就别怪自己无义了,晏滋一狠心,拿起碎月剑朝盛临圣冲去。盛临圣本想把斩星剑举起交还给晏滋,谁知道这个女人居然杀气腾腾的朝自己过来,下意识的提剑保护自己,于是二人顺理成章的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