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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排除这个可能,不应该说这个可能非常大。 但是我也很好奇为何一个武林高手要对普通人家下毒,只因为人家传唱了一首戏曲?难道说戏曲中另有所指的人应该是她?”盛临圣大胆的猜测着,但很快这个猜测就被自己否定了。
因为民间传言的水性杨花之人就是晏滋,即便不是真的他们也不会想到是凶手。凶手又何必杀了那些人,这样一来不是更显得自己心虚?所以很显然当中所唱之人应该不是她,这么做肯定是想阻止他们找到幕后之人。
“所以这一趟,你一无所获?”晏滋再一次询问从现场回来的盛临圣。
盛临圣抿嘴一笑,显得很无奈“倒也不是一无所获,起码知道杀人凶手是个武林高手,谣言的背后应该有个武林高手在做指点。”
“好吧。”晏滋白了一眼不想多说什么,他这么说与没说有什么区别。
“可曾吃饭?要不与朕一同去吃吧,还去那家客栈。”晏滋问道。
盛临圣摇头“不了,来回来回的有些热了,想去洗洗换身干净的衣服。”
“好吧”晏滋也不勉强,因为她忽然想到还有一件是要做就是去看看白骥考,他好像很清楚这件事,正好私底下可以谈论一番。
这几,天寒,白骥考忽然就告病假躺在府中休养。晏滋去看时正是他休息的第一日,往后还有第二日第三日。
真是奇怪,既是病假又岂能预料得到该病几日,他怎么会突然请了这么多假,摆明是想躲避着什么,应该是知道的。他的怪异举动更加断定了晏滋的猜测他是知道的,而且非常清楚。
想的想着脚步还在不停地往前走,等到显得入神的时候已经走到了白骥考的病榻前,且手里拿着的正是侍卫处批准下来的假条,白骥考为了证明自己并非擅离职守特意拿出来给晏滋看。
晏滋拿在手里看的时候真是有些哭笑不得,这可真是少见的请假条,昔日寒冬腊月的他也不曾向自己请过一次假,现在已是春天怎么就请了这么多假,并且也只是感染风寒而已。
呵呵,晏滋冷笑着揉捏着白骥考的请假条,当其面撕了个粉碎“哈哈,白大人您可真是调皮,寒冬腊月的时候也不见你生过一场病,怎么暖春时节,不过是偶然有些寒意就把你病成这个样子了?当真是人老了身子骨弱了?”
略带讽刺的看向白骥考,白骥考只是简单一笑,并不感到羞耻,反而更加振振有词了“就是因为大春天的一会冷一会热,搞得卑职一会添衣一会脱衣的就着了凉,昨日夜里还发着高烧,今日果真就起不来了。还请陛下饶恕卑职不行君臣之礼之罪。”
他还是这个样子,这张嘴巴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唧唧咋咋的竟然还能将歪理说成了真理,弄得晏滋哭笑不得,本想好好发一顿脾气却被这些话弄得怒气全消。
“白骥考,咱们君臣也有些年头了吧,您是个什么性子朕也是了解的。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有什么还是直接说出来为妙。你是不是知道造谣者是谁?”
晏滋忽然眉头紧蹙,从半开玩笑的模样变得严肃冷傲,目光死死盯着白骥考逼其说出真相。
白骥考顿了顿,眼神有些迟疑,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但想了好一阵子之后还是决定说出来“是明和长公主。”
“是她?你确定?”晏滋有些不相信,她的姨娘可是多朴实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是这种心肠歹毒之人,这可真真是想不出来的。晏滋忽然不说话了,脑海里一直想着姨娘的各种片段,她的笑容还有说话语气,她的言行举止,都是大大咧咧的妇道人家模样,再说的确切些就是个**。一个**为何要散播这种谣言,她应该比任何人更清楚这些谣言对于一个女人的重要性,何况这个女人还是她的侄女,这是万万都想不通的。
忽然之间晏滋觉得脑子有些不好使了,平日里思考朝政大事的时候总能处理的井井有条今日说起家事,显得力不从心了。
“你真的确定是她吗,她可是朕的姨娘,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何况她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再者,朕已经派人去调查过了,传唱那首曲子的妇女死于武功高手之下,这些姨娘是做不出来的。”
“陛下也说公主是做不到这些的,但若是两个人甚至一伙人在做这件事会不会更轻而易举些呢?”白骥考反问。
这么一问弄得晏滋哑口无言,这倒是有些可能的,只是姨娘是个妇道人家又是个**,谁会跟一个**来往这么密切何况还是武功高手,这实在叫人联想不起来。
“你何以如此肯定造谣者就是朕的姨娘呢?”
“不是肯定,是一定。”白骥考说的十分严肃,收敛了平日里放荡不羁的模样,一本正经的分析整个来龙去脉。
“那日我在家中被一蒙面人绑架之后无缘无故送到了**,而丞相大人偏巧撞见,蒙面人情急之下将我们都送到了**。之后就听见还是国姨的明和公主过来寻找前夫。然后无意中撞见了我们,之后整件事情就被人威胁要求做些有违朝廷的事情。之前我还想不通,现在我想明白了,整件事都是明和公主设定的。您想想她的夫君早就被送入皇宫做了太监又怎么会去烟花之地,何况皇宫这么森严哪里能让一个凡夫俗子进进出出。所以这根本是不可能的,卑职早就悄悄的查询了宫中出入纪律,那日并无一个太监出宫所以整件事都是个骗局。目的就是想合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