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竟然不自禁的笑出来,他还真会说。
“此言有理,封你个最优秀老公奖。”温柔点头低声跟他拍马屁。
“那我先谢谢滕太太。”滕云说着也笑了一声。
两个人互相配合着忙碌着,谁也没说话,厨房里貌似一下子寂静了不少,却又很安然。
仿佛这一世岁月静好,就此开始。
吃饭的时候温妈妈高兴又感动的道:还真是比我的手艺不差毫发。
“我就说他煮饭很好吃吧?”温柔立即跟妈妈炫耀。
“她老跟我夸你的手艺好。”温妈妈微微倾身跟坐在对面的滕云说。
滕云看了她一眼,谦虚的笑着。
在他以为,她肯定不怎么跟她家人说他,说了也是工作上对他的印象,却不知道原来她也会夸他。
似乎比预想的好一些,差点就以为她只是在进一个妻子的义务,对他完全没有好感。
吃完饭已经十点,温妈妈说:要不你跟你老公一块回去吧。
滕云期盼的幽深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老婆,只见她浅笑着对妈妈说:我留下来陪你照顾奶奶,家里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好吧,他就知道是这个结果。
“让她留下来陪您跟奶奶吧,我暂时一个人还撑得住。”滕云似是说笑却带着几分深意。
温柔看他一眼立即就垂了眸,温妈妈只好无奈的看了女儿一眼:那让温柔去送你,我就不下去了。
两个人一起踩着一层层台阶往下走,都很缓慢。
似乎在办公室里那种快节奏的生活悄然无息离去,剩下的是下班后慢节奏的舒适生活。
就像是一对寻常的夫妻,一起下楼去买个东西什么的——
不,滕总突然记起来,老婆大人是来送他回住处的,她要留在娘家。
楼下他忍不住叹了一声,转头看着她干净的脸蛋:只能送到这里了。
“路上小心。”温柔轻声道。
“嗯!”他淡淡的说了句,温柔站在旁边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作势要转身走,他以为她会看着他走了再上车,看到她转身的那一刻突然心里不得劲的立即把她拽到了怀里。
这一下撞的她的胸口发闷,却是不待她反应过来滕云就已经勾着她的小蛮腰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昂首与他吻在一起。
那仿佛是一场想要天长地久的决斗。
他还是走了,温柔站在楼门口望着他车子离去的尾巴不自禁的双手放在背后微微弯了弯腰。
犹如一个叛逆的孩子好似在开始一场寻找归宿的路。
以前以为遇上濮阳瑞丰就是她这辈子的幸运。
现在渐渐觉得,好似刚刚那个吻过她的男人,才是她真正的光彩。
温柔想,或者滕云成就了她。
成就了她的独立,成就了她的魅力人格,成就了她的婚姻,只是会不会成就她的爱情呢?
当到了二十九岁,爱情这个东西竟然变的这么难以入手。
对二十出头的男孩女孩来说轻易会发生的事情,在她的身上,却好似再努力也很难再发生。
她不是故意不去爱他,她也想让自己爱他,但是内心竟然就是那么理智。
告诉自己他有多好,最后还是会坚定的告诉自己爱情不是一朝一夕,爱情不是说说而已,她要不起一时冲动的那种当以后想起来却只剩下满心伤痕的爱情。
不过如果单单只是婚姻,就好说多了。
但是她温柔的笑着转了身,此刻满心的满足。
婚姻生活已经开始,她推开了家里那扇古老的门,竟然不自禁的窃喜。
“看把你乐的,天上平白掉下这么个好老公是不是也知道自己捡到宝?”温妈妈问女儿。
“是啊,可见老天对我还是不错的。”温柔走上前去轻轻地抱着妈妈的肩膀在妈妈脸上亲了一口。
上帝给你关上一扇大门,就会给你敞开另外的,在另外的地方。
人活着,不悲观就不失败。
滕云一个人回到家后躺在那张大床上不自禁的回头看向旁边,这样的日子还不知道要过多久,但是他竟然找不到理由让她回来。
做个宽容大度的丈夫或许根本不容易,至少比想象中的难多了。
那天中午一起去应酬的时候在酒店门口一下车遇上濮阳瑞丰,他的身边站着俏丽的女子,却对温柔深深地看了一眼然后淡淡点头。
温柔也便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看着腾云从车子里出来。
腾云冷冷的扫了濮阳瑞丰一眼然后轻轻地拍了下温柔的肩膀:走了!
后来濮阳瑞丰的老板听说滕总在旁边的包间吃饭硬是叫着濮阳瑞丰去敬酒,温柔看着濮阳瑞丰跟他老板端着酒进来也是一愣,濮阳瑞丰却站在旁边没说话。
“听说滕总在这里吃饭特地来敬一杯,虽然说咱们两家公司是对立,但是能遇上也是缘分。”
“乔总客气。”滕云举杯跟他轻轻一碰却没有别的客套话。
“我也敬温秘书一杯吧,没想到温秘书竟然这么好的福气嫁给了滕总,这是不是人们说的那句近水楼台先得月?”乔老板只是开个玩笑,但是温柔竟然无言以对,滕云也不说话。
“若是我没记错,是滕总追的温秘书才是吧?”濮阳瑞丰这时候忍不住说了一句,虽然一直站在老板后面,虽然因着自己的身份立场而谦逊,却在这种时候突然替温柔说话。
温柔惊呆的望着他,没想到他会说这些。
“濮阳总监对我们夫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