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笑着谢过:“谢公子告诉玲珑!”
她从依依身边经过,抬起手就要推开房门,可是发现门被栓上了。
她朝着门内大喊:“雲生,快开门啊!我是……”
“管你是谁,一会儿再进,难道不知道我在换衣服吗?你不会是色心起意了吧?”
玲珑听到了屋中传来了不耐烦的声音,她睁圆了眼睛,再去看依依时,见她一副好笑不笑,用手掩住嘴边的贼笑时,她有些难以相信。
“他在说什么?你们之间……”
依依忙收住笑容,一本正经道:“我们是兄弟的,你不要想歪了啊!他在里面换衣服,不方便见女人!”
“那么……你是男人,也不方便?”
“他在害羞呢!怕我对他有意思,虽然我们是之间有些误会,也有些那个想法了……但是兄弟之间,还是避开这些的好!”
玲珑听了依依的话,嘴巴长大都能塞进一个鹅蛋了,她转过眸再次看了看屋门,抬起手用力的敲了敲。
“你给我开门!”
“别再叫了,快滚!”
这一声爆吼,让玲珑气的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
什么?让她快滚?
她好心好意,想要来找他,想要告诉她,一直藏在她心底的心里话,他却这样粗鲁的让她滚开?真是太可恨了!
依依站在了一边,听着屋中传来的暴怒声,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这误会也太有意思了吧!
玲珑恨恨地瞪她一眼,哼了一声,提起裙子,撑着伞跑开了。
半响,门才被打开,寐生歪着脑袋看着依依诡笑的样子,很不客气道:“你刚才在外面阴阳怪气的叫着,就不怕被人识破了身份?”
依依耸了耸肩膀:“刚才叫你的人不是我,我怕什么?”
“不是你?你是想骗我吧?”
“的确不是我,你爱信不信!”
寐生感觉到依依的笑容越来越阴险了,一想起刚才的女子声音,的确与她说的话有些不同,也不像是刻意装出来的唤声。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大叫道:“好啊,你敢阴我?刚才是谁来了,快说吧!”
依依像是散步一样,悠哉地走进了屋中,轻描淡写道:“好像是你要找的那个玲珑姑娘吧!她在门外敲了门半天了,可是你不开就算了,还让她滚,她一生气就跑开了!”
寐生恍然大悟,知道这一次真的是犯了大错啊,恨不得将依依的脑袋揪下来。
“你也太可恶了,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我告诉你有用吗?瞧你当时的态度就知道了,你根本就是想朝着我发火,我说的再多你能听进去吗?”
依依双手背于身后,唇边隐忍着想要大笑的神情,朝着*边踱步,最后一翻身躺倒在宽敞的大*上。
寐生恨得抓起桌上的茶壶,就要丢到依依的头上:“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你快去追追看,也许还能追上她,将今天的事解释清楚!”
寐生想了想,依依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刚放下茶壶准备去追,又听到依依不痛不痒道:“这白云山庄我们刚来,人生地不熟的,要是你走错了地方,引起了庄主的怀疑可就不好了!”
寐生挑起了一边的眉毛,知道依依说的话不假,可她故意说这样矛盾的话,一定是想让他难堪的。
寐生人不可忍,抬起脚将鞋子脱掉,朝着依依抛去。
依依没有睁开双眸,凭着直觉伸出手抓住了抛向她头顶之物:“想袭击我?没那么容易!等等……”
她一睁开眼睛,竟然是一只鞋子,她气急败坏的坐起身,朝着寐生大喊:“你竟然用鞋子丢我……”
啪!
寐生高深莫测的手法,让依依来个措手不及,另一只鞋子正巧抛来,打中了依依的额头,印出了一只鞋印。
依依的一张脸当时就气的发绿了,她从*上跳起,发疯一样要朝着寐生冲过来。
“我和你拼了……”
“你们这是做什么?”
白云山庄管事的那位中年男子走进了屋中,看到屋中的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还想大打出手,忍不住问道。
寐生和依依忙各自整理下衣衫,对管事的这位中年男子礼貌一笑。
他也没有太多的过问,而是对寐生道:“我已经为雲生公子准备好了住处,让你们两个人挤一间屋子的确不妥!来,随我走吧!”
寐生朝着依依瞪了瞪眼睛,穿上了落在地上的鞋子,跟着管事的这位中年人走出了屋子。
依依则气的在地上直跳脚,待见到他们离开了,她指着空空的门外骂道:“死寐生、坏寐生、烂寐生,你给老娘等着,你要是下次还敢惹老娘,老娘不拆了你的骨头都怪了!”
这边的依依气的火冒三丈,而那边宅子里的玲珑也气的直跳脚。
也学着依依,骂着同样的话:“死寐生、坏寐生、烂寐生,你给老娘等着,你要是下次还敢骂老娘,老娘不拆了你的骨头都怪了!”
她气的噗通一声坐到了*上:“你还学会了和男人好?你这是什么癖好啊?不学好啊你,老娘要不把你*好了,我看你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吧?曾经喜欢过谁了吧?”
就这样,依依和玲珑骂了寐生整整一晚,而寐生本来奔波劳碌的好几天,想睡一个安宁的觉,都觉得耳根子热的厉害,整晚都翻来覆去的热的他睡不着,口中嘀咕:是谁在骂他吗?为何他耳朵热的这样厉害呢?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