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哀什么?”
苏苏双眸赤红,忍受着下巴,脖颈和面上伤口传来的剧痛,心有不甘地追问顾妍夕。
“因为你的主子已经抛弃了你!”
“哈哈,真是可笑……他不可能抛弃我!”
顾妍夕挑眉一笑:“今天下午,你送去的那封密信已经被我拦住了,而且我还看到了你的密信,临摹着你的字体换了信上的内容,送去给了你的主子。”
苏苏难以置信的瞪大了赤红的双眸,用力摇头:“不可能,一定是你在骗我!你等我很好糊弄吗?”
顾妍夕给了身后侍卫首领李广一个眼色,李广走上前,将一封信条从怀中取出,展开在苏苏的面前。
苏苏一看上面的字体和内容,不由得惊叫:“你怎的将密信换掉了?”
“不错,本宫确实给换掉了,本宫在密信上说,你已经将事情办砸了,也喜欢上丞相府的生活了,以后不会在回去了!”
苏苏摇头,情绪太过激动,下巴处和脖颈锁骨处的伤口因为她的摇动,变得更加恶化,流出了跟多的浓血。
“不……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怎么会做二十四小尸s./13312/出这种事?我还等着事成之后嫁给他,他是我最爱的男人,你怎么可以让他厌恶我,离开我呢?”
顾妍夕簪尖未曾停下,在她面上所划的肌肤之处,都会变得溃烂丑陋:“男人都是花心的,只在乎女人的容貌!而你现在变得这样丑陋,还被一个老男人糟/蹋了,你以为他还会喜欢你吗?他不过当你是利用的棋子罢了!”
“我不信!我不信他是那样的男人!”
“好,你既然不愿意和本宫合作,那么本宫只好多留你一天,让你亲眼看到,他真正的面目是何样的。”
顾妍夕望见苏苏面容已毁,心在痛苦的挣扎着,不由得清冷的笑了笑,她对大夫人的伤害,对小倾染的伤害,她都会加倍奉还在她的身上还有她的心上,这才是对她最好的惩罚。
顾妍夕让侍卫将苏苏押回皇宫的地牢,望见顾德还被侍卫擒着,她咬了咬牙,冷冷道:“父亲,如今你还是不知悔改吗?”
“皇后娘娘,微臣知错了,知错了!都是那个狐媚子迷了微臣的心智,才会做出那般糊涂的事,微臣以后在也不敢了。”
“父亲,你说这样的话已经有太多次了,念在你还是本宫的父亲,是母亲的丈夫,本宫不会重罚你,但是你犯的错,你必须要承受。”
她清冷的扫了一眼顾德假惺惺挤出的眼泪,对身旁的侍卫吩咐道:“将他拖出去,重杖三十大板,赶出顾丞相府!”
“什么?老夫是你的父亲,你怎么能这样对待老夫?”
顾妍夕见顾德生硬的反驳着她,这让她不由得清冷笑道:“你出手打母亲时,将小倾染交给了那个恶毒的女人险些丧命时,你怎么没有想过,你是母亲的丈夫,你是倾染的父亲呢?”
顾妍夕深深吸一口气道:“从今以后,你再也不是本宫的父亲,也不是母亲的丈夫,更不是倾染的父亲,因为本宫这就找母亲,写封休书给你!”
她一挥宽大的袖口,对侍卫道:“还不将他拖出去重杖三十大板,赶出顾丞相府!”
“遵命,皇后娘娘!”
“顾妍夕……你不能这样对老夫?你这个不孝女啊……孽女啊!”
顾德被侍卫拖出去的时候,不停的咒骂着顾妍夕,而顾妍夕就当没有听见他这样凶狠的骂声,因为她的心已经死了,有这样无情无意,只被美色迷住的父亲,她宁愿不是他所生,一辈子都不想在和他有任何的交集。
顾妍夕不去听院子里顾德被重杖的惨叫声,和喋喋不休的咒骂之声,来到了大夫人今日所居的梨花院,去看一看大夫人的伤势。
大夫人被顾德打的不轻,面上满是青於和擦破的痕迹,下唇被打的已经破裂了,一只眼睛被打的青肿,只能闭着,看上去很是痛苦。
可她怀中紧紧抱着小倾染,疼惜的望着小倾染,为他喂奶,哄他入睡,完全不在意身上的疼痛。
天下的母亲都是这般慈爱,就是在面对生与死的时候,都会义无反顾的选择为子女牺牲自己。
顾妍夕刚才望见大夫人为了从苏苏手中夺回小倾染,那种坚强和顽强倔强的样子犹如眼前历历在目,不由得心疼起大夫人来。
“母亲,你现在还好吗?要不要跟我回宫,我给你找太医好生瞧瞧?”
“不必了,没什么大事,不过是皮肉伤而已!”
大夫人微微笑着,可是一扯动唇角,还是觉得会痛,于是她收敛了几分笑容,仅剩下一只睁开的眸子,却有着仍旧不变的温柔之色。
“母亲,小倾染还好吗?”
“多亏你赶来的及时,倾染无事了,只不过受到了太大的惊吓,手指尖一跳一跳的,睡的也不踏实了,也许过几天才会好起来。”
大夫人一提起小倾染,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看向小倾染时,眉心不由得蹙起。
“母亲,妍夕想和您商量一件事!”
“说吧!”
“顾德已经被我赶出了丞相府,从此以后我们断了父女间的情分!”
大夫人心灰意冷地笑了笑:“我也准备好了,让他给我写一封休书,从此让他和七姨娘一起过吧,我只要倾染就好!”
“不!”
顾妍夕坚决的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