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皇后,你的死期到了!”
顾妍夕说完,她抬脚一脚踢中了墨皇后的腹部,见墨皇后眉毛拧到一起,她松开右手,让匕首落地,当匕首的刀柄垂下时,她用力一踢匕首的刀柄,匕首如飞箭一般,直刺入墨皇后的腹部。
墨皇后难以相信,她这样绝世的武功,竟然会被一个只会半点功夫的鸿王后给伤到?
顾妍夕胳膊和身上也有多处伤痕,这是打斗时,留下的伤口,但比起对墨皇后的痛恨,这点痛算得了什么?
她从她腹部的匕首拔出,准备给墨皇后右胸口致命一击,而这时墨皇后竟然发现顾妍夕的动机,她双手握住了匕首的刀刃,用内力将顾妍夕的双手弹开,将匕首反过来抛向了顾妍夕的胸口。
“妍夕!”
一道白衣身影出现在顾妍夕的面前,揽住了顾妍夕的腰身,稳稳接住了顾妍夕,并且将飞来的匕首踢开。
炎鸿澈深邃的双眸满含着浓浓的冰冷杀气,手举着长剑,指着狂笑不止的墨皇后的额头。
“践人,敢伤害孤王的女人,孤王现在就杀了你!”
“鸿王,朕的皇后,你休想动她一根汗毛!”
一身明黄龙袍的郭帝,带领着皇家禁卫军冲冲赶进了石洞之中,并且将顾妍夕和炎鸿澈层层包围。
墨皇后见郭帝来护着她,她装作柔弱的美人,含泪道:“皇上,您可来了,他们欺负臣妾,说臣妾是墨国的人都该死!”
顾妍夕望着将紧紧拥在怀中的炎鸿澈,感觉到他强烈的心跳和爱护之心,这一刻,她觉得很温暖,他永远都是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刻出现。
郭帝暴怒道:“鸿王,鸿王后,你们找死!”
炎鸿澈冰冷道:“找死的人是你,郭帝!”
到处都是烟火味,战斗随时都会一触即发。
当顾妍夕余光望见半边俊容被鲜血侵染,晕倒在白玉棺材旁的顾淳时,顾妍夕心中微微揪痛着,怒火如心中燃烧,怒喊道:“郭帝,你的母后莫太后已经死了,而且正是被你怀中的恶毒女人所杀!”
郭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顿时怒气消散,转为惊恐,望向怀中含泪受伤的美人:“皇后,他们……说的,可是真的?”
墨皇后含泪带雨,用力摇头:“皇上,您怎么可以听那个小妖精说的话?她是想看到我们夫妻反目成仇,她才是最毒的心呢!”
顾妍夕给了炎鸿澈一个放心的眼色,从他怀中挣扎开,她走到了晕倒在白玉棺材旁的顾淳走去,蹲下身子,将顾淳的头扶到她的腿上,将怀中的帕子取出,握成了一团,按住了顾淳额头上的伤口,怒目望向墨皇后。
“墨皇后,你伤害了郭帝最疼爱的儿子,难道你就不会担心吗?还想扮可怜到什么时候?”
郭帝望见顾妍夕扶在双腿上的男子俊容,边跑过去,大惊唤道:“昀儿?昀儿,你怎么了?来人,快去找太医来为贤王医治,快去!”
得到命令的侍卫匆匆离开了石洞,郭帝这才揪心的痛着,用厚大的手掌心抚摸着顾淳的俊容。
“昀儿,别怕,父皇找太医来了,等一刻就能医治好你!”
墨皇后见郭帝对贤王的情义比她还深还重,自知她会大难临头,她忙转身要逃走。
“皇后,贤王是你所伤吗?朕的母后也是你所杀吗?”
一声雷吼般的质问,让墨皇后停住了脚步。
她不敢回眸,浑身不由自主的发抖。
顾妍夕望了一眼白玉棺材,对郭帝清冷道:“白玉棺材里的人,正是你的母后!”
郭帝站起,猛的跑过去,望见白玉棺材中一堆白骨,而手骨之上有一只琼脂白玉手工略有粗糙雕刻的荷花锦鲤游图的镯子,他顿时怔住了,良久双手扶在了白玉棺材的边缘,痛声喊道。
“母后,是儿臣不好,儿臣没能孝敬你,没能保护好您啊!”
他突然眸光阴鸷,大步走进了墨皇
后,伸出手指捏住了墨皇后的下巴,咬牙问道:“朕的母后是不是你所杀?”
墨皇后狡辩道:“太后娘娘是三年前不小心掉进荷花池中溺水身亡的,臣妾怕皇上您伤心,所以将太后娘娘的尸体保存在石洞之中的,想到了适当之时,早告诉皇上事情的真相,臣妾可是都为皇上您着想啊!”
顾妍夕将顾淳交到了匆匆赶来的郭琦手中,她站起身,走到白玉棺材旁边,望了一眼白玉棺材中的尸体。
她古井般幽深的双眸黑亮收敛,她执起匕首,在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时,走到墨皇后的身后,将墨皇后的双耳‘刷刷’两下削掉。
她薄唇勾起,清冷一笑:“墨皇后,这是你伤害我二叔和月蝶的代价!等一刻,我要用莫太后的尸骨证明给你看,她是你杀的,相信郭帝会和我一样,让你要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