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和月蝶都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顾妍夕,顾妍夕却不去理会他们诧异的眸光,亲自到了御膳房,下了厨,准备了几道小菜,并且让玲珑和月蝶将这些小菜带到了太医院。
月蝶轻轻地敲了敲阮经轩的房门,阮经轩不冷不热道:“进来吧,门没有锁!”
月蝶推开房门,和玲珑一起走进屋中,并且将木食盒中的几道小菜都摆放到了桌上,这才退到了一边。
顾妍夕走进屋中,看到阮经轩站在床前仰望着天空中的浮云,她淡淡笑道:“阮太医还真是有兴致,看起了浮云!”
“浮云有什么不好,潇洒飘逸,活得自在。”
“阮太医,难道你的生活不也一样潇洒自在吗?”
阮经轩神色淡然看了眼顾妍夕,走到了桌边坐下,他活的潇洒自在?自从晴儿背弃了他,他的生活早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潇洒自在本就与他毫不相干。
顾妍夕看出了他眼神之中的阴郁,她转了转眸,岔开了话题。
“阮太医,这些都是本宫亲手做的小菜,你尝尝还合不合你的胃口?”
阮经轩望了一眼这桌上的小菜,都是一些清淡之物,有竹笋、莲藕,香菇小菜、还有五色五味的五谷粥,并不油腻,闻起来却也可口。
阮经轩拿起了筷子和碗,夹起了饭菜品尝几口,这倒是让顾妍夕有些奇怪了。
“阮太医就不怕本宫在这些饭菜之中下毒吗?”
“你想下毒,目的无非就是要我想出治疗病症的解药,而我现在确实没想出,你下毒毒死我,办法仍然没有!所以我猜想,王后娘娘不会是那种蠢笨之人,给自己断了后路。”
阮经轩的这番话倒是让月蝶和玲珑都诧异了,他果然是聪明,居然能猜的这样准,说的人心服口服。
等阮经轩用过早膳后,他这才波澜不惊地问道:“王后娘娘可是有什么法子,来与我商量吗?”
顾妍夕也不拐弯抹角,道:“是的,家禽与百姓之间传染的病,本宫觉得这种病症需要治疗的方法大致分为两种。”
“第一种为这种病症进入了肺中,使肺的调节体内水的功能紊乱,症状多为咳嗽、发热、头疼、少痰,肌肉关节疼痛!这种方法主要的治疗方法是清热宣肺,阮太医可有良药相配?”
阮经轩在心中早已有了定数,点头道:“你说的是肺失宣将,我已经想好了如何医治,王后娘娘第二种为何症状?”
“第二种病症,相对于第一种病症较为严重,损伤了肺气,症状为高热,咳嗽,痰少难咯,憋气,喘促,咯血,四末不温,冷汗淋漓,躁扰不安,甚则神昏谵语。”
阮经轩没想到顾妍夕竟然会说的这样精细,还好她解释的比较周全,阮经轩已经用中医的说法解释了她的话。
“这叫疫毒壅肺、外闭内脱!王后娘娘对病症解释的如此详细,看来对医术也颇感兴趣吧?”
顾妍夕淡淡道:“本宫不过是读过一些医书罢了,阮太医可对这两种病症的患者,有几层的把握治疗痊愈?”
阮经轩淡漠地望了她一眼:“王后既然选择相信我,就应该相信我有十层的把握将这些病人医治好。”
阮经轩望向了顾妍夕清理的面容,内心隐隐生痛,他佯装出一副冷淡的神情,下了逐客令:“王后娘娘请回吧,可不要耽误了我开药方子,试药性!”
“本宫这就告退,不会打扰阮太医了!”
“王后请放心,药方子明日定会送上!”
顾妍夕见阮经轩一副冷淡的模样遣她离开,她也不恼怒,而是淡然一笑转身离开了这间屋子。
待她的身影消失在太医院后,这间屋子的门才将缝隙合上,将里面的光线都遮掩在屋中。
阮经轩修长的身影,依靠在屋门之上,而这时从漆红的木柱之后,走出一位华丽衣服的女人,她双眸眯起,阴险地笑了起来。
顾妍夕,早就感觉到你和这个男人有着不清不白的关系,你就等着瞧,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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