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的大臣们,看到炎鸿澈如此宠爱着王后,也不敢多言,不过看到他这样滑稽的样子,他们也是忍不住偷笑。
玲珑性格活泼,瞧见炎鸿澈端着顾妍夕的右手,吹个不停,她忍不住问:“鸿王,您一直这样吹着王后的手,难道不会累吗?”
月蝶看到玲珑问了这么白痴的话,忍不住白了她一眼。
这个丫头,她懂什么啊?这就疼爱,看着顾妍夕右手痛,他就疼惜的要命,就算让鸿王这样吹着顾妍夕的右手一夜,鸿王也一定能做到的。
不等炎鸿澈回答玲珑的话,寐生则讽笑起玲珑来:“你懂什么?鸿王吹的气,那是神气,就算是受了伤,一吹就好!”
玲珑看寐生敢笑话他,她眯起眼睛道:“要不我将你的耳朵给揪掉,然后让鸿王朝你掉下耳朵的地方吹口气,你的耳朵就长出来了,要不要你试一试啊?”
寐生一听,浑身一抖,忙伸出双手捂住了耳朵,抗议道:“不要,寐生才不要试一试呢!”
月蝶看着这两个人又斗起了嘴,忍不住道:“好了,你们就不能安静一下吗?王后娘娘都受伤了,哪里有心情看你们拌嘴!”
玲珑和寐生互瞪了一眼,两个人转身谁也不理谁。
炎鸿澈一直端着顾妍夕的右手,吹着气,哪有时间去理会这两个人吵吵闹闹,待上了马车,他与顾妍夕肩并肩坐着,炎鸿澈还要吹下去。
顾妍夕终是忍不住道:“澈,其实我的右手已经不痛了!”
“真的吗?”炎鸿澈质疑的看着她。
她淡淡笑道:“是啊,真的不痛了!澈吹的气好神奇,一吹我就感觉不到痛了,况且你吹了这么久,我的右手上的痛就都消失了!”
炎鸿澈深邃的双眸在顾妍夕清丽的面容上审视着:“不许说谎?孤王不累的!”
“我才没有说谎呢,澈你应该相信我说的话才是!”
顾妍夕也不舍得让炎鸿澈这样一直吹着她的右手累下去,起初她之所以没有拒绝,那是因为她知道这是他对她疼爱的一种方式,她若是说出来了,岂不是会让他失去了信心?
可是她没有想到,炎鸿澈会这样执着的一直吹着她受伤的右手,以为吹着气就可以疗伤,看到他累的额头上出了薄汗,她真的有些于心不忍了,也只好说出了这二十四小尸s./13312/种善意的谎言。
顾妍夕换上了丽妃的衣物,所以身上没有揣有帕子,她瞧了瞧她的衣服还算干净,就用衣袖子为炎鸿澈轻轻擦拭着额头上的薄汗。
她的动作很轻柔,这让炎鸿澈一颗期待温暖的心,又冰冷也变得温热了起来。
没等顾妍夕将他额头上的薄汗都擦净,炎鸿澈竟然大手捧住了她清丽的面容,朱唇紧紧贴上了她粉润的唇瓣,深深的吻了一口。
这一吻来的太突然,竟然将顾妍夕你弄得手足无措,呆呆的愣在了原地。
而炎鸿澈迅速的挪开了这一吻,声音低沉邪魅,有些尴尬道:“对不起,孤王只是太感动了,所以才会……”
顾妍夕稍稍平静了心,风轻云淡的笑笑,打断了他的话:“澈,不必自责,我又没有说些什么。”
炎鸿澈看到顾妍夕平静的神色,以为她并不厌恶他吻他,这让他的心更加的喜悦。
他深邃的双眸,深情的望着顾妍夕,用左臂将顾妍夕拥在了怀里。
“桃儿,孤王突然发现,再也离不开你了!所以你答应孤王,以后都不要离开孤王,好吗?”
顾妍夕倚在了他的胸口,轻声道:“好!”
可是炎鸿澈并没有看到,顾妍夕的唇角扯出一抹苦笑:桃儿?桃儿你真的好幸福!
回到了顾丞相府,炎鸿澈将顾妍夕送到了云竹宛后,就离开了这里。
顾妍夕有些乏了,便让玲珑和月蝶服侍着她宽衣解带睡下了。
清晨,东边的天空才刚刚染红了一角,万物都在朦朦胧胧中苏醒,顾丞相府中却已经开始忙忙碌碌了起来,只因为今天是鸿王和王后回鸿国之日。
大夫人李氏一清早便推开了顾妍夕的屋门来见她,看到女儿已经穿上了一身火红色的凤袍,头上戴着金凤冠,妆容清丽雅致,如此美好的女子,倒是让大夫人李氏很是安慰。
“妍夕,你这一次回鸿国,母亲就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见到你!”
大夫人李氏忍不住又要拿出帕子,擦拭着眼稍的泪水,却被顾妍夕拉住了她的手,她温婉地笑着。
“母亲,女儿不想这样伤感的离开!女儿保证,只要有时间,女儿一定会回到丞相府,到这里多陪陪母亲!”
“好!”
大夫人李氏和顾妍夕都在隐忍着这份离别的伤痛,佯装出一抹温柔的笑容,想让对方知道,这一次离别与下一次相见不会太远。
顾丞相府外,爆竹声噼里啪啦的响起,接而丝竹之声奏起,一派的喜气。
顾妍夕被大夫人李氏亲自扶着走出了云竹宛,却在走出院门时,看到了同样一身火红凤袍,头戴镶有南海珍珠的金凤冠,妆容艳丽的慕容晓晓和一身朝服,眸光锐利的慕容峰挡在了路上。
慕容晓晓声如棉云般,柔柔道:“妹妹给王后姐姐请安!”
慕容峰不悦地皱眉,拜见道:“微臣给王后娘娘请安!”
顾妍夕恨透了眼前这个和她身着同样凤袍的女子,但是这种痛恨,她不会表现在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