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剑本锋,大巧而不工,炎转剑吟绕,一剑败司空。”这样一件对于洪山郡人来说,疑是振奋人心的事,也自然会再次将华夏精工的美名传扬。
加上陆风也承认,陆力行新打造的宝剑寒星,比不上重剑锋,疑让陆不弃更是坐实了洪山铁器第一人的荣誉。
对于这种虚名,陆不弃并不是特别在意,他回到铺子,依然没有停,他还要给锋打磨、抛光,雕纹,铭字,毕竟是这是要送给他人的礼物,总是要美观大方一些比较好。
而在做这些事的同时,陆风也就呆在旁边,也没有说什么。陆不弃也没有管他,在他看来,如果陆风有什么想说的,总是会用适当的方式说出来,而他现在脑海里闪得最多的两个念头就是:“念动火转……气动法印……”
对这两种概念比较熟悉的司空韦典和司空念两人,却是来到了洪山郡内城西南角的一处幽静院落。[
下了马,司空念一把取下头绳,黑亮的长发瀑布般垂悬了下来,然后气冲冲地冲进了院子里:“死陆不弃,臭陆不弃……竟然当众揭穿我……”
“小念……”一个样貌清朗,体格也颇为健壮的中年文士伸手招呼,却只不过受了个白眼。
“韦典,小念她这是怎么了,谁又招惹她了?”那中年文士轻捋下颚那分三缕的短须,朝后面虎步走进来的司空韦典问道:“你们一大早出去,现在才回来,发生什么事了么?”
对于这中年文士,司空韦典颇为尊敬:“三爷,此时说来话长,你且听我慢慢说来……”
听了司空韦典的阐述,司空念司空晟很是诧异:“你是说这洪山郡有一个铸剑天才,十六岁就掌握了念锻技艺,铸造技艺比你还强许多?”
“不单单铸造技艺,就算是炼体修为,恐怕比我也不遑多让!让人不服不行!”司空韦典坦言道:“知道这事很难置信,不过三爷,您看看这剑就知道了……”
司空家的人,据说就是扫地的老妈子都懂得相剑之术,何况司空晟是司空家举足轻重的人,专门负责司空家的对外交际事宜。
司空晟接过断成两截的玄铁阔剑,确是沉吟道:“虽然没发挥出你十成十的水平,不过却也差不多了,八十炼的玄铁阔剑……啧啧,韦典,你败得好惨……从裂缝的扭纹来看,陆不弃打造的锋重剑的强度至少是你的两倍。你确定那少年用的锋重剑是他亲手打造的?”
司空韦典苦笑道:“三爷,我不会这么蠢笨吧?这可是我和念小姐亲眼所见,而且有不少人在旁围观呢……”
“我不是怀疑你的心智问题,只不过这事太不可思议了,那种水平的剑,就算是大伯他也打不出来,恐怕只有爷爷出马,才有可能一较雌雄。”司空晟也是连连摇头,眼中满是不敢相信的色彩:“他才十六岁,而且炼体修为还不弱于你?他难道从娘胎就开始炼体并打铁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