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能怪舞倾城这样想,毕竟任谁遇见这样的事,都会是这样的反应,更何况是从来都不任人摆布的舞倾城呢?
在她看来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可以对自己的人生指手画脚,即使是救了她的师父也不能擅自提自己选定好需要走的路,原本对师父热切的心情也淡了下来。
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个所以然,她叹了口气,又回到鼎炉旁,她自己都险些忘了自己还带着伤,再次练起源力药剂,当药剂出炉后,她立即喝去。
当药剂进入身体后没过几分钟,便感觉身上原本火辣辣的疼痛感被一阵清凉的气息覆盖,就好像是一个走在沙漠中的人,喝上了一口清凉的泉水,全身舒爽无比。
趁现在,她连忙盘坐在地,她有预感,也许她能突破,在经过和普利莫的那场生死大战,她明白了很多,原本朦朦胧胧的一丝明悟,现在满,慢清楚起来。
之所以她会出现在这里,会被师父救下,都是因为她想活着,如果没有这个执念,师父又怎么会救她,世间所有的事都是有必然性。
一丝明悟,一丝了悟慢慢浮现在心头,任岁月变迁,有些事做了便不能回头,只有珍惜现在,把握好自己所拥有的,才能不后悔现在所做的一切。
“碰”困了舞倾城许久的瓶颈在霎时间破裂,微弱的真气在身体里缓慢流动,慢慢的,逐渐壮大起来,在她体内不停转动,生生不息。
通过内视,舞倾城可以看见体内的真气比原来要精纯许多,此时的真气透着和她眸色相同的颜色,妖艳而又危险。
缓缓睁开眼睛一丝妖异光芒从她眼中闪过,快的让人抓不住。
在她身旁守着她的普利莫有些疑惑的眨眨眼,刚才是他看错了吗,那红光......
他轻轻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可能因为有些疲倦,看错了吧。
舞倾城不知道她这一打坐可不要紧,整整近一周,而在她身边一直寸步不离的便是普利莫,因为他不需要什么生理需求,也没人想过要和他轮流守护,在欧阳浩万看来,他伤了小丫头,那么现在的罪就是他应该受的。
舞倾城听后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不过也没有说些什么,普利莫还没有小老头重要,她的心不管怎样还是偏向小老头的。
看着大家眼下的黑眼圈,显然是没有睡好,也是在这么个阴深深的墓地里休息她也是很难入睡的,大家显然疲惫的神情让她心思微动动,暗暗思岑,看来应该早些找出神武鼓了。
转头看着疲惫不堪的普利莫,想了想说道“我们现在需要进入到里室,你就先不用进去了,帮我照顾好小孔雀。”见他还要说些什么,舞倾城立刻出手制止,眼中的坚定表示她做的决定绝不会轻易改变。
普利莫以为舞倾城不信任他才不带他去,心中一片黯然,就连脸上都带着没落之色,很是可怜,根本不见原来那般邪魅伯爵的模样,完全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向欧阳浩万他们走过去时,舞倾城轻轻飘出一句话“你现在修为受损,傻傻兮兮的还守了我一周,即使是亡灵也是受不了这样,你现在跟我们进去根本就帮不到一点忙,只会添乱。”
看着讽刺的话,可是普利莫还是听出她话语中的关心,这让他心里暖暖的,苍白的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果然他跟着她是对的。
要是舞倾城知道他想什么,她一定会打的他满地找牙,说他自作多情,她才不是担心,普利莫进去确实是帮不上一点忙,这样的话,还不如让他保护好小孔雀。
毕竟他们进去后就算是对外界的一切都断绝看,如果外面发生什么事,他们根本一点忙都帮不上,留普利莫不过是是给自己留一个退路。
到了欧阳浩万他们那里,扫了一眼,现在就只剩下欧阳浩万、李良、卓越、埃尔文以及另一个不知名的精灵,看着埃尔文对那精灵保护有加,显然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
而张铁柱他们几个就忽略不计,毕竟他们是不需要进去的。
不过她好奇的事究竟是怎么人,竟然让埃尔文即使受伤也要保护他?原来她还没有注意过埃尔文身边的人,经过亡灵事件,她才开始注意到他。
那人并没有精灵族特有的美貌,完全是哪种扔到人堆里就找不到的那种,如果不是那象征着精灵族的尖耳代表了他的身份,恐怕就连她自己都很难将他与已精灵族联系在一起。
像这种没有美貌的精灵应该会遭到排挤的吧,可是埃尔文为什么会将他带来,而且即使自己受伤也不让他受伤,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未知的事情?
那人仿佛感受到了舞倾城的目光,竟然连找都没找,直接向她看来,这样敏锐的直觉让舞倾城吃惊,当眼眸撞进那双蓝色的眼睛,透过那蓝色中透镜般的瞳孔,似乎看见了辽阔的大海和广阔的天空。
舞倾城慌忙的将视线收起,心中思绪不断翻滚:这......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这眼睛,好像是要透过骨头深入到灵魂将人看投一般,这样的人实在太可怕了。
平了平心,再次将视线看向他,那人身穿和她一样的白袍,可是同样的白袍却让他穿出另一种感觉,他的气质与自己不同,因为是女生,身上的气质偏柔,而他周身则是围绕着淡雅出尘的气息,再加上的淡薄的双眸,让人很快就能联想到翠竹,这让舞倾城更加好奇了。
见舞倾城盯着男精灵看,欧阳浩万上前撞了她一下,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