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杏子的问话,林鱼楞了一下,随即就笑道:“别操那么多的心,想来短时间内他们是不敢再来的了,况且等明日让玉田叔他们将抓到的那三个人送去都亭后,咱们再找些护院便是.....”
“对,做坏事的是他们,咱们抓了他们几个人,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底细,想来是他们怕咱们报复才是,要是他们再来,定还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杏子点头愤恨的道。
“好了,都放宽心些吧,真有什么事还有我在呢,别怕!”林鱼又笑着宽慰道。
三人正说着话,玉田叔就着了人来回报,说已经将那三个贼人的话都抄录下来,让他们按了手印,手脚上的箭也没帮他们取下来,等着天一亮将他们送到都亭去后,让都亭的人处置,然后让林鱼三人不要再担心,早些休息......
林鱼点点头,塞了回报的人几个铜钱,便让他下去。
等人走了后,她才看向杏子和灵儿,让她们不用担心了,快些休息。
杏子和灵儿都还有些后怕,便让林鱼别走,陪陪她们,林鱼只得留了下来,三人都挤到了杏子的床上。
次日天刚擦亮,玉田叔便又着了人在门口回禀林鱼,说他们要将那三人送走了,林鱼一听赶紧起了床,跟了出去。
玉田已经让人将那三人都绑到了板车上,又集结了十来个人押运,见到林鱼,便让她不用担心,他们一会儿就回来。
林鱼倒不是担心玉田叔不能将这三个贼人送到都亭,光天化日之下,想来那马瘸子等人就算要救他们也是不敢轻举妄动的,她是怕都亭的人被人行了贿,等玉田叔将人送过去后,就放了他们,所以,她也要去,还得让都亭的人将贼人送到县衙去。
她将想法给玉田叔一说,玉田叔很是赞成,于是与林鱼商量后,便赶紧重新分派了人手,让全德和三顺一个看守院坝,一个到矮山上巡逻,又让张庆套好马车。
林鱼急忙回屋梳洗了一番,给杏子和灵儿交代了声,便赶紧就出来与玉田叔他们一起往都亭去了。
一路果然还算风平浪静,到了都亭,亭长见到林鱼便赶紧上前寒暄,林鱼也笑着与他打了招呼,便直入主题向他讲了昨夜之事,亭长不知是真不知情还是故意做戏,一脸讶异,听了林鱼的叙述之后,便拍着胸脯向林鱼保证一定会将这些盗贼绳之以法,绝不姑息!
林鱼虽并不信他的话,但是面上还是不住的恭维都亭大人是包公在世,然后又领着他去看那三个贼人。
矮瓜和赵麻子受伤一夜都没受过医治,如今箭还插在他们身上,又经过了一路颠簸,如今两人的脸上都已没了血色,双眼无神的躺在板车上,只有没受伤的竹竿稍微好一点点,虽也一夜未睡,又被绑了手脚,.但相对那两人来说便是好了太多....
都亭的职责是保一方平安,亭长也算是见惯世面之人,如今见到板车上受伤的两人,心里还是暗暗吓了一跳,讪笑着问林鱼:“他们这是......”
林鱼掩了笑脸,对亭长告罪道:“我知大人心中有疑惑,想知道这三人为何两人都被射了箭?大人,他们三人昨日被抓之前,挟持了我妹妹,所以我不得不射伤他们,而且,他们还烧杀我家养的鸡鸭牛,以及粮仓,对这种毁我家园伤我亲人的恶人,请亭长大人恕罪,民女确实没法放过他们!”
“无碍无碍,我倒不是责怪你,对这些恶人,确实不应该心软.......”亭长赶紧附和道。
“大人如此深明大义,民女实在钦佩,既然大人也赞成民女的做法,那民女还有一事相求......”林鱼赶紧行礼道。
“...有事说便是了,林姑娘不必多礼.......”亭长赶紧虚扶了林鱼一下笑道。
“...是,大人,因那受伤的两个贼人还牵扯到五年多前我家遭贼一案,那两人害的我家小妹差点丢了性命,如今又毁了容貌,昨夜里他们已向我讲明他们受命于咱们镇上的一个团伙,所以,民女恳求大人同意将他们送到县衙去,查明真相......”林鱼说完,对着亭长深深的鞠了一躬。
“.....这....这...林姑娘,不是我不答应,实在是这样的话,本官可就算是办案不力了.....”听完林鱼话,亭长瞬间就有些为难道。
“大人放心,只要大人同意帮民女押送,民女可以向大人保证知县大人绝不会降罪大人的.....”林鱼赶紧说道。
“..不是本官怕被降罪,实在是没这先例不是.....”亭长听了林鱼的话并不为所动,还是为难道。
“..先例也是人为的,如果大人愿意帮忙,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不也就是先例了?这里有些碎银,是给大人路上歇脚纳凉的,大人如果同意移步,待回来时,民女自有大礼奉上......”林鱼又劝说道,示意一旁的玉田叔送上早已准备好的谢银。
“.....这....”亭长伸手接过玉田叔手里的布袋,不着痕迹的颠了颠,比起之前有人送来的似乎分量还要重些,这才勉强笑道:“此事虽有些为难,不过那几个贼人着实可恶,还在咱们镇里成立了帮会,看来确实得给他们点颜色瞧瞧,我也异常憎恨他们,既然林姑娘破费给下面的衙役们一些差旅费,那我便冒一冒险,带那几个贼人去趟县衙,为林姑娘一家讨回公道.....”
“如此,便多谢亭长大人了.....”林鱼赶紧又行礼道。
“..姑娘不用再多礼了,这样,我现在就集结衙役带那三个贼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