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一章 太岁头上动土
声音虽然嘈杂，但曹沫还是从中分离出了猪头的声音。用软件放大一听，曹沫本以为能听到什么有营养的话。可没想到还是听到了之前每天早上都能听到的话。
在猪头的手机上还有曹沫装的窃听软件的时候，曹沫每天早上都能听到这样的对话。每次，都让他对猪头的高大形象减上几分。甚至，每天早上听这个对曹沫已经构成了严重的心理打击。
没错，曹沫听到的不是别的，正是每天早上猪头和曲敏一起吃早餐的声音。甜言蜜语不多，但发自肺腑的肉麻的话却总是不由自主的说出来。那么认真讲出来，乍一听像是报告一般，可再仔细一听，全是让人皮麻的话。
为了保护自己的身心健康，曹沫坚决把耳机给摘了下来。反正他们吃饭也要一段时间，大概时间的长度他也清楚，这会儿不用听也不算什么。
可是，他明明是把窃听器装在了猪头办公室的窗户下，可为什么他却能听到猪头和曲敏一起吃饭的对话呢。办公室是办公的地方，就算里面只有他们，他们也是不可能在那里面吃饭的。他们俩的专用吃饭地就是在顶楼的一个休息处。
他把窃听器装在窗户下，甚至连桌子靠里面的猪头说话的声音都听不太清。猪头他们在屋顶，曹沫怎么可能还能从嘈杂的声音听到他们的对话呢？这屋顶最少得有个两三层以上吧，收音可能会这么好吗？
难道说是猪头他们临时换位置，选择了在窗户下吃饭吗？这么奇怪的事，曹沫就因为厌烦听到他们的对话，终是没有注意到。只是，又查了其他人的状态后就上车离开。
路上，曹沫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又把频率切换到局长办公室的窃听器。果然，那边传来了局长上班以及猪头回报工作的声音。在办公室里，没有其他干扰在，局长和猪头的声音听的很是清楚。
这个时候猪头应该是吃过了饭，他们吃饭速度最多不过十五分钟，每天就像定好了闹钟似的。这个曹沫还是知道的，所以半路掐好时间，刚好就听到了猪头进门的声音。
不过，听了半天，局长和猪头也没说什么曹沫关心的事。就是说中午新闻发布会的事，还有关于独孤世耀中毒案的进展报告。“季寻戈”当然还是失踪状态。
局长对此算是训诫了几句，说猪头他们办事不力，他很不满意外，其他也没说什么。也没什么特别的指示，只是让猪头他们继续进行手上的工作。
曹沫当时因为看到软件报警，见飞机上来了英国警/察后便踩碎了ipad。所以，后来他也不知道猪头这边是取得了协助公文的。他虽然猜到戎轶肯定告诉了猪头，但也还是没想到戎轶他们联系到了上面。他从很早以前就被上头盯上了。
他半夜找到警局，虽然装了窃听器，但那时局长人已经不在。他们谈话又去的是猪头的公寓，那里，曹沫完全是两眼一抹黑，看不见也听不见。所以，他在这上面可算是失策又失策了。
在他找了戎轶后，他以为戎轶会安静下来。但他反而向戎轶暴露了他的恐惧。看到他不是不可击败的戎轶，怎么可能会乖乖听他的话。虽然不知道纪燃在他手里究竟会怎么样，但他却不能什么都不做。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自己已经让他手足无措了一回儿，绝不可能会前功尽弃。但明面上已经没有胜算了，那就只能转为地下。
所以，戎轶在他离开后，就立刻把他找过自己的事告诉给了猪头。猪头当然也把局长找他拿走资料的事说了。两人交换情报后，经过分析，断定曹沫一定会去找猪头。
如果他没有出现的话，那就一定是在暗处。果然，曹沫堂而皇之的坐在警局附近的烧烤摊上吃烧烤的监控录像，被猪头在下班前找出。曲敏眼尖看到了曹沫身上的耳机线，察觉出他一定是装了什么。
内部他是进不来的，因为大家都在，他再厉害也是会被察觉到。所以，他一定是在外部做了什么手脚。果然，猪头绕了房子一圈，最后在整栋办公楼最薄弱的地方——窗户边发现了闪着红色信号的窃听器。
拍下窃听器的样貌，猪头直接发给“滤”请他帮忙鉴定。得到建议，得知这个窃听的窃听范围并不是很广，猪头所在的位置刚好超出了窃听的范围。只要不大声说话，根本听不到。因此，为了不打草惊蛇，猪头他们也就假装不知道。
早上曹沫听到的那些不过是“滤”根据之前曹沫窃听猪头时留下的痕迹，复制编辑出来的。再加上对现场状况的一部分收音，就完成了早上的那个杰作。本来想做为一个恶作剧的，谁知道刚好就骗到了曹沫。
既然知道了曹沫在办公室外装了窃听器。为了以防万一，猪头还是查了一遍局里的监控。果然，虽然没有发现曹沫的身影，但局长办公室附近的监控视频都无一例外的有些不对劲儿。
这些不对劲儿要是放以前，可能还真的会被忽略掉。但猪头和曹沫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他的手法很多也熟悉了。曹沫出现，摄像头不是会被破坏掉，就是会被干扰，再不然就是被黑掉之前同样的画面一直播放。所以，猪头这次正好把曹沫逮个正着。虽然看不到他的人，但也能证明他来过了。
因此，局长办公室也变的不再安全。本来猪头还打算第二天上班后问问局长什么情况，现在看来也只能演戏了。
时间虽然已经很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