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大坝_gz‘和“淡笑轻歌”的平安符打赏,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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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毯式”的搜寻,甚至将枕头掀开,茹萱也没有找到那根红色的头绳。
又丢一根!
茹萱皱了皱眉,古代的这些东西就是不方便,不如皮筋来的舒服,头绳这种东西又细又小的,完全不容易找到,算起来,这个月,好像已经丢了三四根了。
无奈,只能再去柜子里找一截出来,茹萱跪在床上,一手抓着头发,一手去床尾处开柜子。
突然,脑袋里似乎闪过一道光,茹萱愣在了远处。
那只步摇……
茹萱醒悟过来,也顾不上披头散发,慌慌张张地去看那只被扔在一边的枕头和床头。
是的,枕头底下空空如也,没有头绳,也没有那只蝶恋花的步摇。
坏了,整不好是丢了。
茹萱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把床上仔仔细细的找了一遍,被子也抖了又抖,甚至连床底下都没有放过,依然没有任何结果。
那只步摇,就要插了翅膀一样,飞走了,一点踪迹也没有留下。
邪门了!明明就压在枕头底下了,怎么就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茹萱一屁股坐在床头,百思不得其解。
“巧慧,你见那只步摇了吗?”茹萱抬头看到正在叠被的巧慧,问了一句。
“什么步摇?”巧慧将被子上的褶皱抹平,头也没回。
“就是昨晚你见到的那只步摇啊?”除了茹萱,巧慧是唯一一个见过那个步摇的人,茹萱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能从巧慧这里知道点线索。
“那个啊。”巧慧回了头:“昨天见过之后就没见了,怎么了?”
“没,没什么……”茹萱本来想说步摇丢了,但又怕巧慧觉得是自己怀疑她才问的她,话到嘴边又改了口。
“额。”巧慧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
看来,是真的丢了。
茹萱有些烦闷。
算了算了,也是捡来的东西,本来也没打算据为己有,丢了就丢了吧,就当是跟这个步摇无缘好了。
事到如今,茹萱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可心里却还是留了一个疙瘩,无论如何也解不开。
有心想去问问旁人有没有看到过,可仔细想想,本来是捡来的东西,丢了倒也没什么,就当从未见过也就是了。若是大张旗鼓的去追查下落,怕是被有心人拿去说三道四的。
思来想去,茹萱也只得当做从未见过那只步摇了。
下午,崔掌事来到大院里,叫了巧慧过去说话。
“你说,这步摇,是你捡的?”崔掌事扬了扬手中的帕子,帕子中仔细地包着一只蝶恋花样式的步摇,纯金打造,镶嵌红色的宝石。
“回姑姑的话,是奴婢捡到的。”巧慧抬头,看着崔掌事的眼睛,笑着答道。
“在哪里捡到的?”崔掌事又问。
“这个……”巧慧一时语塞。
这步摇,是她昨天晚上从茹萱的枕头底下悄悄拿走的,只知道这个步摇是常昭仪在找的步摇,想着若是交上去定能得到嘉奖,却是不知道这个步摇究竟是在哪里丢失的。茹萱当时也只是说是捡来的,却未说是在哪里捡来的。
“这个很难回答吗?”崔掌事不满地皱了一下眉头。
“不是……”巧慧身子一抖,“噗通”跪在了地上,战战兢兢地地说道:“巧慧求姑姑责罚巧慧!”
“你既要求责罚,那你倒是说说,你犯了何错?”崔掌事的眉头拧的越发的紧,心里也隐隐有些不安。
“奴婢昨儿个下午偷懒跑出去玩了,没有好好做活……”巧慧似乎是被吓得不轻,说着说着,便开始抽泣。
“我当时什么错呢。”崔掌事重重地舒了一口气:“你们年纪小,不懂事,难免贪玩些。快些起来吧,说说,这步摇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着,崔掌事给旁边的青果使了个眼色,青果会意,伸手将巧慧扶了起来,让她坐在一个圆凳上。
巧慧稳了稳情绪,止了哭泣:“昨儿下午奴婢偷懒跑出去玩耍,在路边花丛里扑蝴蝶玩儿,结果在听云轩附近,无意中就拾了到这只步摇。奴婢看这步摇做工精致,定然价值不菲,寻思着这步摇定然是哪位娘娘不小心掉的,事关重要,奴婢就想着先交由姑姑处置。”
“既是你昨天下午捡到的,怎地今儿早上才交上来?”崔掌事记得青果说过,昨天巧慧似乎并没有来找过她,反而是茹萱来过,只是她刚睡下,青果便把茹萱打发走了。
“奴婢本想着昨儿就交给姑姑的,可奴婢毕竟是坏了规矩,怕姑姑责罚。”巧慧收了收脚尖,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可事关重要,奴婢想了一晚上,觉得可不能再耽误了,这才将这步摇交给姑姑。”
“原来如此。”崔掌事赞许地点了点头:“好孩子,你做的很对。这步摇的确是常昭仪不小心遗失的,昨天下午,常昭仪也派人过来询问过,看是不是有人捡到了这只步摇。”
巧慧没有说话,仍旧是垂着脑袋,可若是仔细看,便可发现巧慧的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
是的,巧慧昨儿傍晚就听说了,常昭仪丢了一只蝶恋花样式的纯金步摇,因为是皇上赏赐的,情意深重,因而正在到处打听步摇的下落。
昨晚看到那只步摇时,巧慧便吓了一跳,同时对茹萱有了更深一层的嫉妒。
同样都是浣衣局的宫女,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