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冷笑,拽拽苏先生袖子,“你去吧,早点儿回来,让司机跟着你,千万别酒驾!”
他皱起眉,看了一会儿楚凉,转身低头吻我,“等我。”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门。不知道因为楚凉的强求,还是我把他推了出去,苏先生的气场很不好,感觉浑身低气压。
他坐着司机陈大哥的车走了,把楚凉一个人晾在院子里十多秒。
幸好我妈跟苏妈都去睡觉了,不然这种僵局的发展怎么跟她们老人家解释?保不准苏先生一走我就得挨审了。再说我又什么都不知道,那得多冤?
我在大厅又坐了一会儿,决定上去苏先生的小办公处开电脑斗地主,也好让等苏先生的时间不那么难熬。
他比我预料回来的要早,我已经在电脑前瞌睡成了磕头虫,已经错过一轮斗地主的出牌时限。但是他回来了斗地主玩儿不玩儿已经没意义了。
他走时候就穿的很随意,回来也省去了正式换衣服的程序。见我困的不行,就大步从楼梯跨上来,眼里笑意浓浓:“在等我呢?”
这不是问的废话么…
“嗯,在等你。”我暗自吐槽懒懒回答,他其实就是想听我说甜蜜话,男人也很需要哄。
但是,他身上除了微微的酒气还有女人的香水儿味道。我想起过年那会儿三方会谈时我妈说的话了,他会有各种各样的应酬…啊你看,应验了。
我凑他身前闻了闻,扇扇鼻子前的空气佯装嫌弃,“一身酒色气,熏死人了…”
“我也觉得很难闻。”
他无比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