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我每天练练瑜伽,做做sap,外加遛遛两只已经结束掉毛期的大白狗中,眨眼就过完了一月的三分之一。
想想罗思佳的实习期大概也应该适应了,晚上就发了一宿的短信聊她们公司的那些各有特点的男女同事。她觉得自己每天听那群人漫无天际飘向全宇宙的闲扯,感觉自己的脑洞就被放大了无限倍…
哦,是了,做广告这一行的,创意那是相当的天马行空。
她说:“我们创意总监也是个妙人,为了开发我们的创意细胞,居然每天不定时组织画图游戏。画图你知道么?就像接力似的,根据自己对上一家作品的理解作画,然后传给下家,依次类推,一直到最后一个。然后让我们老板猜图的内容,最后跟开会似的让核心群的领导们投票,票数多的那个有一百块钱奖金…这个公司真心出乎我意料。”
我消化.. 了一会儿,有点儿诧异的问:“你们创意总监好流弊的样子啊,居然拉着大半个公司陪他玩儿游戏,他该不是公司太子爷吧?”
“怎么可能?”罗思佳当下否定,说:“我们老板也才三十不到,上哪儿多个二十七八的儿子去!据说是合伙人,合伙人啦!”
我就问她们公司一共多少人。她想了一会儿,说:“大概七八百人总有了,我们老板还挺有路子的,广告设计都的产品都卖去过海外,公司还组织去法国xx学院进修。听说他本人是个富二代,南方来创业的,反正被我们公司那群女同事吹的都找不到靠谱的信息了。”
这一刻的我,为什么会有一种‘为楚凉担心’的感觉呢?这感觉来的太突然,我忍不住有点好笑。戳着自己眉心问她:“你们员工宿舍条件好么?”
“还不都是那样,跟咱们寝室差不多,三室一厅,十二个人住。”
“你公司也是cbd啊,要不就来我这儿住吧,早上正好让我们家司机捎你一程。多顺路。”
“快别!”她顿时拒绝:“你跟你们家老苏那个腻歪劲儿,我在你俩面前呆一天就够了,要是十天半个月总这样,我牙得疼死啊!”
“你这样说话小心我揍你啊!”我没好气儿的笑骂。
挂了电话看一下时间,八点半了,过了最佳睡觉时间半小时。
我看看手机屏幕,挺为罗思佳开心的。
总的来说,她们公司排外抱团儿什么的不良情况并没有预想中那么多,也可能是因为大家都是大大咧咧偶尔画笔都能插头发上带出门那种性格。所以相处下来,至今还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还很融洽开心的样子。
她能这么快适应社会适应工作,我心里的石头算是落地了。还以为她也会像很多初入社会的大学生那样因为人际关系,或者是工作节奏与喜好的问题而辞职另谋高就。就实况而言,我是瞎操心,白担心了。
等苏先生处理完了视讯会议从书房回来,我忍不住问他:“我要是不工作会不会跟这个社会脱节啊?感觉大家都在工作。就我整天瞎晃悠似的。”
他看看我,七分好笑三分鄙视道:“你是怎么都不会脱节的那种人。你心里明镜儿似的。不愿意参与人与人的勾心斗角,不愿意整天去算计同事,又懒得回应别人对你的算计,打工你就别想了,我可以给你开个你喜欢的店,当当老板吧。”…
“……”
听了他的话。怎么就觉得好像什么都不需要做了,只需要安然悠闲的找些事儿来打发时间就行了呢?你说上班,我还真的是不乐意跟别人斗心眼儿,连学校那些同学的心机都不爱去搭理,不然按照我的性格。你抢我男朋友我搞不好会给你挫骨扬灰。
当然,这跟我没有真正爱上那个男人有关,也跟那个抢我男朋友的人选有关。
但是不上班,开店当老板,那可真就有了一天到晚操不完的心,百分之九十的可能落到最后就又是苏先生给我操心我收钱…那么你说我又不缺钱,我给自己找那个操心事儿作甚?又不是闲大了。
想到这儿,我忽然就理解了一直喜欢的那个网作大神说过的话:有钱就会做些蛋疼的事来,不然很无聊。
楚凉可能就是典型的这种人,我强烈怀疑他那些年是不是有钱太无聊才去喜欢男人的,不然怎么好好一个gay说喜欢女人就喜欢女人去了。
这个腹诽我把自己都逗笑了,压根儿没注意到苏先生什么时候掀被进来的被窝,更没发觉他什么时候把我捞进了怀里抱着…等我后知后觉臀股间强烈的变化时,已经为时已晚了…
“你又、又不是…狼人,哪有、这么快…就变身的…”我断断续续的嗔骂他。
“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满月。”
他说话间热气喷洒在我耳蜗,动作不停…
又是一夜被翻红浪,风雨红帐。
第二天我还在睡梦中,就接到了我妈打来的电话,询问今年是不是该去婆婆家过年。
她老人家其实…是来提醒我‘跟苏昊回去婆婆家过年’的,还说:“我们今年也不用来回跑了,你姥姥姥爷都在咱家,你舅舅跟舅妈已经订了过来过年,大龙龙还说要写旅游日记回去交给老师,让你哥带他到处玩儿呢…”
说到孩子,我妈就多了很多的好心情。我本来想问二姨一家的年怎么过,听她没有提起,就很自觉的没有去问。但是说真的,我心里已经猜到了肯定是惹了不愉快,不然怎么提起我舅舅却不提她们一家呢?
舅舅那个人吧,确实有些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