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步洗澡后上床睡觉,临闭眼时苏先生还在嘱咐‘生气尽量少开车’这件事,他说人在情绪难以控制下开车,车速也会随着人的心情无意识中变得难以控制,甚至还会可能因为情绪搞不清楚刹车油门。
我咕咕哝哝的问他哪儿看来的,他居然回答说:“从你们校门的监控里看到的,谁一踩油门就蹿出去的?”
哦,对,我们校门口有监视器。我猛的睁开眼:“你查到了那人的底了么?”
他哭笑不得:“哪有那么快?我才刚把录像发出去。”
“还不快么,上午的事儿你这么快就拿到录像带了,肯定又是宋大家全力支持你吧?”我咕哝着又闭上眼,睡意昏昏。
苏昊言出必行,重诺守信,这是他毋庸置疑的品性。
而我对他的信任更是毋庸置疑,说了交给他,就真的安下心每天给两只傻狗梳毛,一边忙一边等待他的回复。
大概第三天,这件事就有了回复。
周小沫的男朋友叫靳军委,一家脱水食品厂的继承人,年方31岁,已婚,跟妻子是大学初恋,已育两个女儿。
我看到了类似身份证件照的一寸照片,跟那天我见过的那个男人九分相似,相差的那一分大概是年龄跟气质,照片上的人显得有些呆滞木讷。…
苏先生在旁边八竿子打不着的感叹说:“瞧见没有,比我大一岁,孩子都生了两个了。”
“……”我没好气儿的白他一眼。
“哟呵,刚才那眼神你再给我来一遍?”他伸手挑向我的下巴,人也倾身压过来,颇为挑理的道“我这么大劲给你调查个不相关的人,没点儿甜头也就算了,还给我抛白眼儿呢是么?”
我又没好气儿的翻他一眼:“甜头儿你不是天天吃么?我现在腿还软呢,胃口这么大你都不怕撑的么?”
他的手滑到我的小腹不安好心的揉了揉,坏坏的笑问:“你撑到了是么?”
我打掉他的手嗔怪:“还能不能正经点儿聊天了?你觉得我看到这张纸还能跟你扯皮了么…”
“宝贝啊,人生的每条路都是自己走的,腿长在人家身上。你朋友乐意,你当那个坏人有什么意义?你能做什么?为了朋友拆散人家家庭?”他什么揉了揉我的刘海儿:“别多想了,你不是那样的人。”
“你怎么知道她乐意…”
“你不知道吧?咱们俩没结婚之前他们俩就在一起的,一个月见三次,每次一两天,什么工作出差这么频?你朋友该不会连这点儿脑子都没有吧?”
“……”
我在这个事实面前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如果苏先生说的是真的,那么那个单亲家庭对异性敬而远之尤其讨厌有钱男人的周小沫,她她她她——极有可能做了别人家庭里的第三者,相当于她亲身经历家庭变故中的小妈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