闰赶紧奔到床边,抓住脸上有划痕的男子的手,"你终于醒了!"
"咳咳...."徐琴极度的虚弱,根本没看清人,只是虚弱的问了一句:"白公子怎么样?"
"放心,他没事。"那脸上有字的男子端过水,扶他起来,"你昏睡了一天一夜了,先喝些水。"
徐琴听说白芷没事,便放心的慢慢喝水,可他实在太过虚弱,没喝几口便又是一阵咳嗽。闰不是大夫,所以不知道他的伤势,也不敢乱给他吃药。
"你慢一点。"脸上有字的男子拍了拍他的后背,扶他躺下,"你不懂武功,身体自然扛不住,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听他的语气,闰便能看出此人对他们很为照顾,若可以,走时必定带他一起。
徐琴微微一笑,脸上牵扯的伤痕便很是可怖,一想到倾城小姐见到此的情形,闰便有些头疼。
"唉?!"他默默叹息一声。
等徐琴的视线变的清晰,方才见到闰,一个陌生的男子。"你.....你是谁?难道也是被抓来的?"
"他是来救你们的。"脸上有字的男子快速的说道:"你们很快就不必灾受苦了。"
徐琴好似没有明白,一张脏乱的小脸只怕只有那双眼睛尤为的清澈,他眨眨眼,看着闰反问道:"就我们?"
闰点点头,"不错!"
"不行,我不能走,姐姐还在他们手中。"徐琴摇摇头,眼泪缓缓流下,当初他们回了芣华村,却被一群不知来历的人给抓了起来,外公当时为了救他们被杀害。如今姐姐也为了自己不知在哪里受苦。他怎么能抛下姐姐一个人离开。
"你知道你姐姐在哪里吗?"这也正是闰要问的,必须知道徐剑为什么不在这里。
"姐姐被他们带走了,他们让姐姐替他们办事。可她在做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说着徐琴的眼泪便流了下来。当初若不离开倾城,他们姐弟也不至于会落到这个下场,每每想起来,就后悔不已。
"......"闰眉头微皱,不知该如何安慰他,但一定要带他离开。
"别哭了,你姐姐若知道你逃走。也会想办法离开的。"倒是那脸上有字的男子安慰了徐琴。
徐琴听了此话果然不哭了,睁着眼盯着闰看了好一会儿才问道:"我与公子素未谋面,公子为何要来救我?"
见他现在才问。闰有些好笑,"是公子的妻主让我来的。"
"妻主?"徐琴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想了一外希翼,惊喜道:"是她?"
"嗯!"闰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
徐琴半天没出声。心里很乱,当初见到倾城变了个模样,一时有些接受不了,于是他便选择了逃避。现在知道倾城还惦记着自己,担心着自己,他心中非常的自责。当初倾城瘫痪在床时自己都不曾退让,为何就不能接受现在的她?
想通以后他心里好受了不少,只是还有些担心。这里很危险,可只有这公子一人,要如何把他们都救出去?要是没有成功,反而被抓,那不是更加的危险?
徐琴紧紧抓住閏的手。劝道:“公子,你还是先走吧!我们都有伤势在身。要想逃走实在困难。”
“公子放心,到时候自是有人来接应,这几日还请公子好好养伤,其它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
听闻有人来接应,徐琴便安心,他刚才因为太过激动,加之又有伤在身所以这一放松,便睡了过去。见他睡着,脸上有字的男子对一旁的閏笑了笑,说道:“这是我第一次见徐公子这么的安心,看来他很相信自己的妻主。”
閏笑了笑并未说什么,因为他不想提起倾城小姐的事情。多一个人知道,倾城小姐就多一分的危险。
见他不理,那男子自觉无趣,一个人缩在墙角,同前日一样闭着眼似是在回忆着什么美好的事物,嘴角都微微上翘着。
而閏也趁着这个空档,把这里的情况传给了花千骨。
昨天顾倾城算是安心的睡了一个好觉,只是一早起来她便直奔花千骨的房间,同他等了许久才收到消息,只是花千骨还在犹豫,要不要把两人受伤的事情告诉她。虽然现在是可以瞒着,可到了那一天,她要是没有心理准备,见到了两人的现状,那不是更加的受打击吗?
想了想,他轻轻拍了拍倾城的手,牵起她的手握住,很是小心的说道:“我要跟你说一件事情,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能动怒!”
顾倾城偏头看他,听这话里的意思,就是说他接下来要说的一定会让自己的动怒,顾倾城满头黑线的看着他,嘟囔道:“你都猜到我会动怒了,说这句话有用吗?”
“当让有~!若你不答应,我自是不会说,若你有了心理准备我便告诉你。”
“呃——”顾倾城无语的看着他,这还用选嘛?当然是答应他了,“好~!我答应你,你说吧!”
花千骨静静看了她几秒钟,便把白芷同徐琴两人毁容受伤的事情告诉了她,顾倾城听后愣了一会儿,随之而来的是她起伏不定的胸口。花千骨无力的摇摇头,帮她顺了顺气,无奈的说道:“你这不是骗我吗?”
顾倾城有想过他们会被用刑,只是她没想到两人会毁了容,而且还是为了自己的清白。对顾倾城来说这实在是一种震撼,更是一种感动,因为这两人她给予的最少,陪同的时日也最少,可他们却一直没有忘记过自己。
“千骨~!他们脸上的伤痕你有办法治好吗?”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