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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码完!剧情卡了....唉~!
顾倾城随便拿了一条毛巾先垫上,趁着云浅还未回来,赶紧把衣服穿好。再次看了一眼房里的惨状,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可只要一想到昨晚云浅照看了自己一夜,顾倾城的脸便开始发烫。她一直不是一个特别害羞的人,脸皮也算是厚的,但是面对毫无自觉的云浅,不知为何总有那么一点的不知所措。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用毛毯把毛巾全部包好,这样也算是把房里收拾了一下。
隔老远,顾倾城便听到脚步声传来,自觉把目光调向了门口。
首先入眼的是一团白色,顾倾城睁大了双眼,心里好奇。后来才看清楚,是云浅抱着一推的棉花和布料。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一股甜意,云浅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特质,可如今再看,他却已成凡人。
顾倾城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笑着打趣道:“你抱这么多棉花过来干什么?”
云浅把一堆东西放在了桌上,这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我想多做一些,留下来备用。”说着他便开始动起手来,一边还问问顾倾城具体要怎么做。
顾倾城实在没有想到,云浅的手工活做的这么好,看他的样子根本不像是会拿绣花针的一个人。
对于顾倾城来说,月事在这个时代是个麻烦,她不知道自己那个时代,古人是如何决解这事。但如今,她能想到的也就这有这一个方法。
这一天,顾倾城和云浅基本上都在做手工活,用餐也是随便吃了一点东西。
晚上,顾倾城看着桌上推起来的棉花垫子,心里安慰不少。赶紧的拿过一个去旁边换上。感觉还不错,软软的,只不过薄度不理想,但她穿的宽松,也看不出来什么。
云浅望着从里面走出来的顾倾城,见她脸上洋溢着笑容,心里稍稍安心。他一度怕顾倾城失血过多,现在看来倒是没有什么事情。
这晚云浅理所应当的留在了这里,两人同塌而眠,继续着昨晚的热度。
就这样。月事的五天后,顾倾城终于可以不用棉花垫子了,不管干什么都一身轻松。这几天里云浅一直在这里。而顾倾城也一次都没有找过旭儿,这样便出现了一些流言。
顾倾城照例不能踏出殿门,但不代表别人不能来找她。这天她躺在云浅的腿上看书,没多久风雨雷电就进来通告说旭儿来了,顾倾城坐起来。看了看云浅,见他没有什么表情,便说:“让他进来。”
有段日子不见旭儿,他看起来消瘦了不少,任然穿着华丽无比的衣袍。
旭儿一进殿便看到了顾倾城和云浅,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规规矩矩的上前请安,“主子,云公子。”
“不必拘礼。旭儿来找我有事吗?”顾倾城抬抬手,示意他坐下说话。
旭儿看了一眼云浅,支支吾吾的道:“我...我...妻主不要旭儿了吗?”
这话怎么说?顾倾城不觉得自己和旭儿的关系有到那中地步,于是这不要一说也就有些牵强。
“旭儿,我说过我不是你的妻主。”
旭儿一听当即眼泪直往下落。顾倾城心下一阵烦躁,脸色当即难看起来。
“公子们都说。妻主嫌弃旭儿,不要旭儿了。所以才一直不叫我过来。”旭儿好似没有看出顾倾城的脾气,依然委屈的直掉眼泪。
顾倾城对于这种在背后煽风点火,乱嚼舌根的人甚是心烦。但对于听信谣言,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更是厌恶。
“我早就说过,不要对我的话产生怀疑,我说过你是如同我弟弟般的存在,但我从未说过我是你的妻主。既然我不是你的妻主,又何来不要一说?”顾倾城的语气十分冷硬,听上去一丝人情味也没有。
这吓坏了旭儿,他眼泪还在眼眶打转,但却不敢再抽泣。
“你吓到他了。”云浅在旁有些看不下去,“旭儿,这些话都是谁告诉你的?”
顾倾城自然是不予以理会,继续翻看手中的书,男儿家背地里的算盘还是交给云浅去解决。
旭儿擦了擦眼泪,有些胆怯,“是....是...痕姐姐说的。”
听到这个回答,顾倾城一把丢开书,眼里有着一丝玩味,这云痕到底是什么意思?处处与她做对,“那她还说什么了吗?”
旭儿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顾倾城,小声道:“痕姐姐只说主子厌倦了,要我死心!”
“哦~!?”死心吗?顾倾城知道云痕是什么角色,只有情敌才能嗅出彼此的味道,云痕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值得思考。
“旭儿你先回去吧!记住以后不要听信我以外人的话,你对我来说只是弟弟,但也同样的重要。”最后她还是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旭儿到底年纪小,单纯的紧,心思全部写在脸上。
等旭儿走后,顾倾城转身看着云浅,问道:“云痕到底是什么人?”
云浅眉头皱起,下意识的回道:“她是天怅的护卫。”
“天怅的?那你认为她有什么理由捏造谣言?”顾倾城突然想起刚来的时候,云痕好似说过什么不会承认她的话,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云浅也不太清楚,云痕和他一向互不干涉,顾倾城的事情他们没有和她提起过,只怕也是后来她才弄清楚了,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云浅根本不知道。
“倾城,这件事情我得告诉天怅,再这样下去,不知道云痕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云浅没有权利阻止云痕,只有天怅才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