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湄两人到说找怡儿姑娘后,便有人带进门里。
“你们先在这人等一下,我去叫姐姐下来。”
那人鄙夷地看了眼之湄后,便上楼去,之湄也不理她,径直打量起这座来。
挺宽的大厅,有桌椅,有盆景装饰,墙上挂着字画,好一个风雅之地。此时人来人往,大多是慵懒的女子,或坐在椅子上,或靠在柱子边,不知在八卦什么,有莺莺燕燕声音传出。
中间是一个宽敞的舞台,铺着红地毯,应该是妓子们平日里展示才艺之处。
舞台上有三道楼梯直达二楼,上边传来了女子与男子的哄笑声,想来应该是那些fēng_liú子弟来寻风雅趣事。
“小姐,”花云扯了扯之湄的袖子,在耳边低声道,“时山。”
时山?之湄顺着花云的目光往楼上看去,看到了时山也正从上往下看着她们,他在,那人应该也在吧?
果不其然,也不知朱健几时出现在时山身边的,他身边站着怡儿与瑶菲。
这fēng_liú的家伙,上次搂着红儿,这次见他身边依然不少美女,时刻都不缺少美女,还说要娶她,可自己却常出来左拥右抱,好在她没将他的话放在心里,之湄抿嘴浅浅笑着。
“小姐,他们下来了。”花云捅了捅之湄的腰间,脸上却绽放着甜甜的微笑。
之湄从失神中醒来,发现他们已到了舞台上,几人中又多了两个熟悉的面孔,是与朱健第一次见面那日来寻朱健的紫衣与蓝衣男子。
之湄愣了楞,没想到他们那种正值之人也来这种风花雪月之地,不过一想都是有钱子弟也就释然了,在加上身边有朱健这样的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也是迟早之事。
此时几人在红色舞台的照映下,像极了传说中的才子佳人,帅哥美女,很是养眼,啧啧……
“小花?你们怎么来这儿了?”时山一蹦三跳着过来,用怪异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花云给了他一记白眼,“你们能来我们就不能来了吗?还有,时山,小姐给我改名了,以后叫我花云。”
说话这会儿,后面几人也到了,瑶菲在两伙人身上来回看着,“朱公子你们认识?”
朱健点点头,不过其看向之湄的诱惑桃花眼中渐变犀利,他这是对她到来而不高兴吗?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真想赠给他个白眼,之湄撇了撇嘴,抬起头来是已是笑脸相迎,“不算认识,只是我家就在朱公子庄园周围,见过几回,也就有个脸熟,我们穷山里的哪里高攀得上。”
这该死的小女人,每次都这么若无其事,从来就没说过一句让他高兴的话,朱健本来尴尬的眼神变得有些冷了,最后软了下来,竟有丝无奈,让得不少女人心都跟着融化了。
对着他反复几变的神情,之湄仿若未见,依然笑得很灿烂。
“你们怎么来了?”朱健咳了一声,淡淡问道。
之湄也不管形象,直接翻个白眼,不愧是主仆两,开口第一句话都是一样的,也不解释那么多,“来做点生意。”
“生意?什么生意?”
之湄看着他又变冷的脸,无语得想死,真想拿个锤子敲开他脑子看看,都在想什么,把头撇过一边,懒得回答。
瑶菲与怡儿皆是一愣,没想过还有人敢这么跟朱健说话,整条街没有人不仰慕他的,但他的凶名也是深入人心得很。
怡儿细腻,看着朱健的变化,自然不相信之湄所说的高攀不上,因此才细细打量起之湄来,倒是瑶菲一旁爽朗笑道,“朱公子放心,我们又不会吃了他。”
“瑶菲姑娘严重了,是男儿都可来这里,不是吗?”朱健手握成拳,抵在嘴巴上咳了一声,再不出声还以为他是有那等癖好呢,旋即笑淫淫地看向之湄。
激将法?让人嘲笑她?
若是个男的还真会生气,可惜我又不是男的,你得瑟个啥?昂起头,迎着他的眼睛,咧嘴一笑,“朱公子说得是,公子来得最是勤,最是懂得其中的乐趣,我们这些乡下野民无福。”
朱健嘴角肌肉抽搐了下,恰巧时山“嗤”笑一下,本来找不到发泄对象他一脚踹了过去,时山赶紧跳闪开,躲到蓝衣公子后边,此时已笑道弯腰。
朱健看着之湄一脸“失望了吧”的表情,郁闷地皱起眉宇,不知这小女人怎么每次都爱跟他抬扛,随即展眉一笑,“既然来了,不若今日我做东,找个美人给水兄弟,好好享受享受?”
“……”之湄一脑门黑线,朱健大笑几声,好似看到她出丑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一双眸子火热地盯着之湄的清纯大眼,“怎么,不敢了?”
“谁说不敢……我们乡下人只是没有那等福气,也不想欠你人情。”之湄扯高气昂的声音突然弱了下去,而后慢慢平淡。
“哈哈,没事,今日就当我送水兄弟的。”朱健毫无客气地拦住之湄的肩膀,好似好兄弟般,结果被后者横了一眼,拍掉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嘿嘿,有钱人了不起啊,暴发户!”
瑶菲与怡儿虽然看不出之湄与朱健什么关系,但从两人言语中看出,好似朱健挺在意之湄的,见她这么说话也不惊讶了,到是被她可爱的表情惹得“咯咯”笑起来。
“暴发户就是了不起怎么了!暴发户就是潇洒!怎么,你还是不敢吧?”
似是心情好,朱健难得的露出两排洁白牙齿,瑶菲怡儿哪里见过他阳光灿烂的一面,不禁愕然,进而痴迷住。
之湄也是一